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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蒼白陰郁的樣子,在對比眼下癱軟的謝童,便足以斯圖加特精神達到高|潮。他意有所指:“我當然知曉,就比如你眼下,似乎很在意你的小情人。”輕薄的簾幕被拉開,露出了其外黑沉沉的夜色,透過高倍鏡片,隱隱可以看見海岸線上廢棄碼頭處停靠的貨輪。在他身后,不曾注意到的地方,謝童的眼神凝了一凝。斯圖加特知道,此刻正在與自己通話的人并沒有前往水晶宮號,但是沒有關(guān)系,他都不在意的。“你可真是寵愛他,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任由他一個人去做,也不怕他搞砸。”漫不經(jīng)心的話語透過通訊器,響徹室內(nèi):“那又怎樣呢?”就算搞砸了一項交易,也還有別的交易會進行,就算眼下會搞砸,卻不代表日后也會,假如拘著他,什么都不讓他做,誠然一點錯誤都不會犯,可那還有什么意思?里面飽含著的意味楚歌并沒有說出來,然而奇妙的,斯圖加特卻全部聽懂了。他有些迷惑的望著癱倒在椅子上,手腳已然在不住痙攣的謝童,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冷淡薄情的殷野歌會為了一個人做到這樣。這緊緊是單憑一張臉就能夠做到的嗎?結(jié)合他打探來的,隱隱約約的,有關(guān)于殷家家主意屬小情人成為繼承人的傳言,幾乎教人覺得,他是被迷昏了頭。斯圖加特喃喃道:“你看上去就像被下了某種巫術(shù),完全失了心。”“是嗎?”仿佛是懶洋洋的笑了聲,終于談到了正事,“說吧,斯圖加特,你的條件是什么?”被楚歌裝上了□□的那一船軍|火,還有眼下被扣在水晶宮號上的人。按照早就已經(jīng)想好的策略,還有各種引人深入的計劃,斯圖加特說:“貨歸你,人歸我。”老調(diào)重彈,遭到了無情的拒絕,甚至連話語都沒有,直接變作了一聲冷笑。就是這個樣子。越是看重被他逮住的謝童,他手里的砝碼就越重,就越是有談判的底氣。而當一切被掀開后,眼下顯得情深義重的兩人,矛盾也就會越深。斯圖加特捏緊了手中的通訊器,道:“很難想象你會這么看重一個小情人。”與之同時,海上,楚歌凝視著遠處漸漸現(xiàn)出金光的天廓。水天相接處,灰蒙蒙的那一線上,陡然現(xiàn)出來一點金光,慢慢的,慢慢的,如同負載著重物,吃力的爬升。初時只是極細微的一點,但漸漸地,就聯(lián)翩成了線,一道遙遙的金線出現(xiàn)在了海上,朝陽自水天相接處升起,驅(qū)散了世界籠罩的黑暗。迎著耀目的金|日,楚歌緩緩道:“你錯了,他不是我的情人。”斯圖加特興味的勾起了唇角,幾乎是想要迫不及待的轉(zhuǎn)身,去看謝童的面上的神情。但是在那之前,下一句話就讓他的腳步頓住:“他是我的愛人。”一剎那間,四周的聲音都像是消失了,斯圖加特恨不得將手中的通訊器砸碎在墻壁上。下一刻,風聲陡起。如有猛獸合身撲來,敏銳的感覺讓他下意識躲避,然而千錘百煉過的身手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一只手臂劈砍向了他的肩膀,下一刻,劇痛襲來,只聽得“咔嚓”一聲,兩邊的手臂都被人輕松卸下。壓住他的是一股可怕的力量,輕而易舉的控制住了他的身體,在那樣的高壓下,拼盡全身力氣的反抗都顯得軟綿而無力。濕潤的拇指按住了他的咽喉,不過略略一動,傳來的便是幾乎碎裂般的劇痛,斯圖加特痛苦的喘|息了一聲,感覺自己的喉骨似乎都碎掉了。他被完全鉗制住,謝童隱匿在他的身后,兩名保|鏢投鼠忌器,壓根就不敢開槍。斯圖加特手指微動,立刻感覺到一只手掌覆住了他的手掌,將之硬生生的捏碎。rou體上施加的疼痛讓他剎那間冷汗都冒了出來,在下一刻看到謝童做了什么后,冷汗徹底的襲上了他的背脊。在他書桌下、上了鎖的密碼箱,被謝童單手給掰開了,輕易的就好像只是吹一顆泡泡糖一樣,他拎出了其內(nèi)線條流暢的銀色□□,“咔噠”一聲,抵在了太陽xue上。冰冷的金屬帶著危險的氣息,沒人比斯圖加特更了解這支槍的威力,只要一扣下扳機,他的腦袋就會被打的粉碎。貼著青年濕冷的身軀,斯圖加特卻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仿佛完全顧不上抵著他腦袋的那支槍口一樣。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滑落,順著他的背脊爬升起,然而神經(jīng)卻被劇烈刺激著,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興奮之情。這樣可怕的力量,完全讓人無法想象的身體改變,不同于以往做過的任何一次實驗……斯圖加特開口想要說話,喉骨處的劇痛讓他一個完整的詞語都說不出來,只能冒出含糊破碎的音節(jié)。——成功了嗎?難道他就是完美的實驗體嗎?無聲無息的兩下,保|鏢便已經(jīng)轟然倒地,而謝童是什么時候做動作的都沒有人看清。與之同時謝童低下了頭,狠狠地揪住了他的頭發(fā),把他像貨物一般粗魯?shù)钠仁鼓X袋抬起來。他的聲音像耳語一樣:“你想過是眼下這種結(jié)果嗎?”斯圖加特與他對視,卻瘋狂的笑起來,劇痛讓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幾乎是滿面漲紅。他們無聲無息的對視,謝童眼神清澈明朗,而斯圖加特煙灰色的眼瞳中彌散起血絲,密密麻麻的張開,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可怖起來。即便是這個樣子,斯圖加特依舊死死的盯住謝童,那眼神竟然是有些癡迷和狂熱的。謝童冷冷的看著他,道:“喜歡嗎,要我給你打一支嗎?”盡管眼神清明,然而漆黑的眼瞳中,也彌散起了淡淡的血絲,與斯圖加特兩相對比,說不出的嚇人。他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兩個銀白色的金屬密碼箱,然后,手指伸向了裝著紅色罪惡液體的那一個。在看到被他拖過來的金屬密碼箱后,斯圖加特整個人都僵硬了,一剎那間劇烈的哆嗦起來,眼中迸發(fā)出害怕與恐懼交雜的色彩,他拼命的想要往后退,卻被謝童鉗制著,哪里都去不了。“埃博拉,狂犬病,艾滋,瓜納瑞托……告訴我,你喜歡哪一個?還是說,全部都想要嘗試一下?”謝童把先前的問句全部都還給了他,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個金屬密碼箱,連他自己都無法壓抑住那一時惡心的感覺,他無法想象這些可怕的血液進入自己的身體后,自己會變成什么一個樣子。約莫比臟水溝里生活的老鼠都還不如。謝童直接拿起了先前被用掉的那支注射器,里面甚至還有那么一點殘存的、瑩綠色的液體,無法想象那點Pandora的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