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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的,殷叔叔?!?/br>但他身上全是剛跑回來的熱汗,黏噠噠的幾乎要讓人發毛,就這么沒有任何阻隔的貼在微熱的肌膚上。謝童緊緊的環住半裸的腰身,不知道想著什么,嘴唇貼在白皙的脖頸間,吃吃的笑。楚歌怒道:“一身臭汗還亂蹭,哪里學來的爛毛??!”謝童從善如流的說:“是,殷叔叔,我錯了?!?/br>楚歌“哼”了一聲,要把他的手給打下去:“快點去洗了出來。”謝童含糊的說:“殷叔叔,你要幫我糾正錯誤嗎?”楚歌:“……嗯?”謝童說:“如果你愿意親自幫我糾正,我一定會好好地改的?!?/br>楚歌不明所以,轉頭用疑惑的眼神看他,謝童被他看得心里一緊,唇干舌燥,目光所及處見到清晨時留下的痕跡,只覺得腦中轟然一聲,熟悉的燥熱在身體里蔓延起來。浴室并不寬敞,想要容納兩個成年男子,顯得有一些狹窄。溫熱的水流自花灑中噴出,肆意撒在光|裸的肌膚之上,磨砂玻璃面泛起淡淡的霧氣,一室的空氣在迅速的升溫。楚歌被按在了浴室的墻壁上,身后冰冷的墻面與身前熾熱的胸膛,如同冰火兩重天。原本蒼白如細瓷的胸膛,竟然也被這蒸騰水汽,熏出幾分顏色。青年的吻印過了削薄的唇瓣,掠過了修長的脖頸,游走過胸前的嫣紅,劃過了柔軟的腹部,一路向下。在將將要探入爆炸的源頭時,又硬生生頓住,只將急促而又火熱的鼻息撒上去。謝童甚至玩心大起,朝著那個尚還未蘇醒過來的部位,一下一下的吹氣。楚歌簡直要瘋掉,恨不得這個時候一把推開他,把這作怪的人給推到十萬八千里外去。謝童卻抓住了他的手,探出濕熱的舌尖,沿著柔軟的指腹,輾轉研磨,又含|入口中,肆意啃噬。總是在外圍的挑|逗,挑起了欲|念后,又調皮的撤走,只教人心中氣惱。楚歌喘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力氣,讓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揪住了謝童的短短的頭發。他強迫著謝童抬起頭,盯著那張遍布水珠的英挺面容,忽然挑了挑唇角,一字一字的說:“再慢吞吞的就滾,這座訓練營里有的是人?!?/br>謝童眼中驀地迸發出如野獸一般的狠意。楚歌心中一顫,卻笑起來,俯下|身,近乎親昵的拍了拍他的面頰,說:“乖一點,讓我高興,聽到了嗎?”丹鳳眼微微挑起,流轉間是瀲滟水光,說不出的風流韻致。是冰雪都要為之融化的笑意,偏生又有幾分危險的氣息。不過剎那間,渾身的血液仿佛都沸騰起來,興奮而又激烈的在身體中碰撞。謝童急促的喘|息了一聲,因為興奮而渾身輕顫,硬的幾乎要發疼。他恨不得就在這一刻箍住眼前的這個人,狠狠地撞進去,讓他求饒、哭泣、呻|吟。眼瞳里漫上了點點血色,謝童卻硬生生的壓抑下來。開口時嗓音喑啞至極:“……殷叔叔,請你先閉上眼睛。”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終于闔上,謝童只覺得渾身壓力都為之一輕。他半跪在地面,手輕輕捧起尚還在沉睡中的物事,用粗糙帶繭的指腹,摩挲過柔嫩的頂端。顏色很淺,看得出并不經常使用。在謝童的記憶中,楚歌身邊,從來都不曾出現過枕邊人。一開始是他確然沉浸在夢魘中,后來是私心作祟有意為之,他使盡了渾身手段,讓偌大的殷家,從沒有任何一名外來者進入。如同一頭尚在成長中的小獸,虎視眈眈的護衛著自己的珍寶,齜牙咆哮,嚇走任何一位覬覦的人。而現在,終于屬于他了。四周蒸騰著淡淡的水汽,撒過了細膩光滑的肌膚,謝童如同被蠱惑一般,低下頭去,輕吮緩咂,直到那害羞的物事,在他的口中,逐漸蘇醒。他聽到低啞的聲音,因為太過于劇烈的刺激而輕輕發顫:“你在哪里學的這些?”謝童微微笑著,吐出來已經蘇醒的物事,他的喉結動了動,是一個吞咽的動作。楚歌腿腳發顫,直到被人攬住。謝童貼著他,緩緩侵|入,輕輕笑著說:“無師自通啊……”火熱又鮮明的感覺讓楚歌眉心蹙起,聽到這樣明顯調侃的笑語,他想也不想,朝著謝童的脖頸,狠狠咬下去。一聲痛哼,謝童終于將自己完全楔|入,感受到脖頸處的痛意,他又笑起來,低下頭,湊到了綿軟的耳垂邊,輕緩且放|蕩的說:“殷叔叔,許久以前,在夢里……我就這樣做了。”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低調……么么嘰.謝謝簡、不高興、踏花過謝橋的地雷謝謝讀者“不高興”×10、“墨陌”×10、“葳蕤”×5、“踏花過謝橋”×10的營養液2017.8.21第104章ACT3·罪血104.在為期一個月的實戰演習后,來自世界各國的學員們終于又進入了理論學習時間。無國籍組一度傷亡慘重,死的只剩下一個人,但最終由于救出了人質,使得他們獲得了超高的加分,后來居上,一舉躍到前列。作為將人質帶回來的那個人,謝童無可避免的受到了很多人的探究與打量。有無數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似乎想要知道,就他這么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人,怎樣在危機四伏的雨林地里,找出來那個弱不禁風的人質,并且把他帶了回去。而且最后居然還大搖大擺,坐的教官的車跨過終點,欺騙了所有埋伏的人。謝童對此采取的回答,一律都是無可奉告。他沒有什么好說,也沒有什么可以說。訓練營里是禁止私下斗毆的,要是被教官逮住了,指不定就會被體罰、扣分甚至驅逐,是以謝童雖然硬邦邦的無可奉告,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但跟謝童一個組別里的人就不一樣了,在過去的訓練里,他們這個無國籍組多多少少都結下了一些情誼,更不要說其中有一位還是跟謝童一起,走ICPO渠道來到這座訓練營的。他簡直是頭疼,只能扯出來之前楚歌跟他瞎扯的,他劫持了人質,勒令人質去找的車。據說那個人質是弱不禁風的,謝童這樣的理由,好像也能夠解釋的過去。但很快他的搭檔又提出來了一個疑問:作為一名合格的人質他的通訊工具肯定是被剝離了的,以便學員控制,謝童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那么……通訊工具都沒有了的人質,怎么可能聯系的上教官?更不要說他們當時還穿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