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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楚歌心想這什么見鬼都被補藥一看就不正經,吃了吃棗藥丸,然后就看到異族王朝他晃晃蕩蕩的走了幾步,雙目渾濁,鼻泛熱氣,整張臉如血一樣,忽然一個踉蹌,將將走到他身前,就栽倒了下去,兩眼一翻,冒著呼呼的白氣。楚歌看的都震驚了:“臥槽,統子,他怎么了?”系統觀察了一下,不確定的說:“年事已高,耽溺美色,身體虧空……用了虎狼之藥,虛不受補?”楚歌說:“果然保質期廠商都沒有的三無產品要不得。”此刻異族王癱倒在地,昏迷不醒,生死不知,便是聽到了這樣的動靜,外面的護衛都沒有進來的,楚歌琢磨了一下,指不定這事兒異族王以前干過多少起,所以護衛們都熟悉了,壓根不進來看一下的。但一是片刻安靜還沒有關系,一直都沉默著就很可疑了。他總得制造一點附和護衛估計的聲音出來。總之就很尷尬的是了。楚歌平生沒遇到過這么cao蛋的事情,跑也不能跑,逃也不能逃,他起身去把那個燃情香掐了,陷入了對異族王巨大的仇恨中,沒辦法,只能壓著嗓子,輾轉的呻|吟起來。趙從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異族的王被捆著雙手綁在地上,楚歌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的,嘴唇翕張著,端端正正的坐在另一邊,眼眸低垂,輕輕淺淺的呻|吟,繾綣纏綿,惹人遐想。聽著了動靜,原本是極為警惕的,可見著是他,眼眸瞬時一亮,忽然間又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驀地閉住口,整張臉都燒的緋紅。原本在外聽到那不絕于耳的求饒喘|息聲,趙從一心中殺意都已然沸反盈天,只欲想取了那異族的狗頭,卻沒想到進來見著這一幕。楚歌尷尬到了極點,訥訥的看著他,軟弱的說:“從一……”趙從一目中泛起一點笑意,冰冷的殺氣褪卻了,朝他道:“主子,走罷。”楚歌說:“那他怎么弄?把他綁回去當人質?”趙從一笑了一下,臉上的疤痕顯得分外猙獰,語氣森寒且仇恨:“不用了,以異族人的行事作風,是不會為了他求和的,倒不如讓他直接做出貢獻。”楚歌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便見著趙從一倒提長劍,無情而冰冷的砍下了他的頭顱。鮮血順著斷口涌了出來,楚歌連忙側身,一時胸口惡心,頭腦暈眩,趙從一察覺到他的不適,問道:“主子?”楚歌搖搖頭,朝他伸手:“走罷!”帳篷外一地尸體,那些護衛都□□脆利索的殺掉,連警報都沒來得及發出。此刻夜幕降臨,葉影重重,天邊月牙暗淡,路上昏亂無光,趙從一抓住他的手,施展輕功,沿著溪流,飛快朝山林外奔去。駿馬早已備好,就藏在山林外,在這獵場中夜間打馬,反而會驚動他人,不若直接使出輕功,向外疾馳。最遲在明天,異族就會發現王的死亡,也就是說,他們最多只有這一夜的先機。二十名暗衛分作五組,其中一組早已出發,帶著搜集的機密資料快馬歸國,尋求援軍;另有一組暗衛將在城中放火以攪亂局勢,不日與另一組分散出發,以迷惑視線;另有兩組跟隨楚歌身側,以作護衛。千里奔襲,以求生機,一路快馬加鞭,恨不得插翅便飛回故國。楚歌一行人出逃兩日,沿途南下,終于遭到了截殺。異族終于反應過來,留守在邊疆的精銳悍然向他們發起了進攻,楚歌一行十人,后又帶有備用駿馬,實在是再明顯不過。楚歌還沒來得及說話,暗衛們便訓練有素的分流,默不作聲引開追兵。逃至一處山洞里,原本的十人,卻有二人沒有歸來。鮮血的味道在彌漫,暗衛們身上或多或少掛了彩。等不到落隊的暗衛,夜里卻察覺到一片火光,原來是異族放火燒山,發誓要將他們一網打盡。不顧楚歌反對,八人分作兩隊,煙塵滾滾里一隊悍然出擊引走敵軍注意,另一隊卻帶著楚歌,悄悄從包圍薄弱處殺出。哪里知道殺出去卻又迎面遇上了另一只敵軍,倉促之下,隊伍被徹底沖散,等到終于突圍出去的時候,他身邊只剩下趙從一一個人。楚歌醒來時,頭腦昏沉,守在他身旁的婦人察覺到他轉醒,笑瞇瞇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轉頭朝著外道:“岳小哥,你娘子醒了呢!”楚歌一時間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熟悉的身影進來,趙從一坐到他身邊,碰了碰他的額頭,輕聲道:“阿楚,你終于醒了么?”楚歌:“………………”他他他,他不會一覺醒來變性了吧!楚歌簡直悚然,對著趙從一張了張口,卻因為吸入過多煙塵,夾雜著舊傷,一時間嗓子發啞,幾乎都說不出話。他只能看著趙從一,用眼神表達心中的不解,趙從一輕聲道:“現在外面都在通緝結伴而行的中原男子,四處都在搜尋,扮作夫妻只是權宜之計……這戶老人家是還沒有搬離的大周人,我對他們說我們是逃難的夫妻,逃到了此處。”那一日楚歌與趙從一殺掉了異族王,敗露之際,登時掀起滔天巨浪。異族立刻便發動攻擊,悍然宣戰,北方戰火重燃,無數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即便是已經預料過的后果,但乍一聽到,楚歌還是隱隱的難過。從前那些戰火都只存在于朝堂的討論中、系統的電流音里,而眼下,他親眼見到了北地的水深火熱。休養了兩日,告別了那對老夫妻,楚歌與趙從一再度上路。所有暗衛都已經走散,這一次,他們只有兩個人。楚歌與趙從一扮作了一對南下投親的夫妻,在茫茫人海中,顯得并不是那么的起眼,他們順利的走過了北方被異族占領的三座城池,再過幾日,只要渡河,便能夠回到大周的土地上去。星夜之下,投宿到了一戶人家中,窄小的土房內,楚歌與趙從一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床很小,幾乎沒法讓人手腳舒展開,楚歌整個人都陷入了趙從一的懷抱中,相貼的肌膚年輕又火熱,手掌之下,有力的心臟“砰砰”直跳。月光自狹小的窗格灑入,照亮了一側面龐,猙獰的刀疤下是一雙漆黑的眼睛,他們彼此無聲的對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彼此面龐上。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手掌探入了松開的衣襟中,撫過其下光|裸緊致的肌膚,喘|息著,纏綿著,徹底交融在了一起。趙從一動|情之下,吻住了他的眼睛,輕輕碾磨著柔軟眼瞼,喃喃道:“阿楚,乖,相公疼你。”楚歌羞到了極致,偏過了腦袋,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聽到一聲悶哼,又悄悄的松口下來,軟軟的舔舐。.翌日便要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