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是你哥啊?”楚歌說:“……啊哈?”系統說:“昨晚太子給你下了藥,撞到了你爹手上,最后趙從一被喊進來陪你了。”楚歌說:“是趙從一啊。”系統說:“是的呢。”楚歌沉思了一會兒,就在系統以為他會拋出什么驚天言論的時候,就聽到楚歌說:“哦,那挺好的。”系統:“………………”等等,宿主不是鋼管直的嗎。.楚歌將身體沉下去,大半個身子都泡在了水里,只有脖頸還腦袋還露在外面。趙從一抱著他從臺階一步一步走入了浴池,此刻見他躲得遠遠的,薄薄的嘴唇抿起,并沒有做聲,便要從溫熱的水里退出去。便在此時,聽到有人遲疑的喚著他的名字:“從一。”將將要出去的腳步頓住,趙從一停下,心里驚喜與害怕交織,最后令他僵住了身體。他聽到一聲問句:“昨天晚上……是你?”百般念頭,千般妄想,輾轉而過,最后他沉默的點了點頭。喉結微動,卻仿佛又啞巴了,想著自己昨夜里所作所為,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昨日遵照了程太醫(yī)的囑咐,取出了溫軟細膩的玉|勢,用藥膏細細抹了,推入了楚歌的身體里。無法真正得到,又因為私心作祟,用唇舌很是做了一番大逆不道的事情。昨日里是楚王神志不清,一時由著他擺布。眼下徹底復歸清明,又當會怎么處置他?是賞他一頓鞭子,還是徹底的逐出王府去。至于那更深的可能……不過一絲微弱的期冀,卻想也不敢妄想。.趙從一正是忐忑不安、等待審判的時候,楚歌卻在跟系統交流,他得到了答案,感嘆道:“原來你說的是真的啊,統子。”系統說:“嘎哈呢嘎哈呢,我啥時候說過假話了。”楚歌理直氣壯的說:“……你說我精神有問題。”系統:“………………”這是假話?!他一時憋住了在想要不要給他打個兩個月的條子,讓他徹徹底底的去檢查一番。看著宿主理直氣壯的神情,一時惡向膽邊生,呼啦啦的就把昨晚自趙從一進入后的記憶,事無巨細的放了一遍。楚歌:“!!!”一時間接收到這么多畫面以及聲音,楚歌受到巨大沖擊,遙遙站在另一側的趙從一便看到,在自己點頭后,楚王的面色瞬時變得緋紅。原本他的面頰便被熱氣熏出來了幾絲紅暈,眼下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又羞又窘。一雙眼眸含著霧氣,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教趙從一不期然間想起來,昨晚要喂他喝藥時,在自己懷里癡纏撒嬌的樣子。被他用唇舌把一碗苦藥給涓滴不剩的灌下去,惱得緊了,也是這般張牙舞爪的瞪著他。眼眸水亮,見不著半點兇狠,卻只見著了……滿滿的磨人。昨夜里是神志模糊,而眼下是眼神清明,趙從一忽而升起個瘋狂的念頭,像野火燎原一般燒過他的整個胸腔。他緊緊的攥住了拳頭,手背青筋暴起,用盡最大的理智去克制。而世上總有些存在,是理智克制不了的。“從一……”細弱而又輕微的一聲低喚,如一簇火苗,徹底燒掉了他腦海里最后一根繃緊的弦。趙從一什么都忘了,大步朝前,分開水波,走到了肖想已久的人身邊。對著微微翕張的唇,瘋狂而又放縱的吻下去。懷里的人似乎僵了僵,手臂抵靠在他的胸膛,撥弄了片刻,卻無意按上了胸前小小的凸起。昨夜里被人用唇齒輾轉碾磨過的部位,最是敏感不過,趙從一受此刺激,更加兇猛而毫無保留的侵占。唇舌一遍一遍掃過柔嫩的腭壁,像要將所有的空氣都席卷干凈。身體里蟄伏的猛獸在這一刻全然蘇醒,熟悉的欲|念流淌蔓延燒過全身,趙從一喉嚨發(fā)干,他稍稍放開了被自己吻得幾乎窒息的少年,凝視著那雙霧氣迷蒙的眼。手臂微動,撫過了光|裸的背脊,沿著脊柱一路向下,直到探入其下的窩陷,又輕輕繞到另一側,握住已經漸然蘇醒的前端,輕攏慢捻。一聲難耐的喘息,少年面頰潮紅,雙目緊閉,被他掌控著,眼尾沁出了濕潤的淚光。將將要攀升的一剎,趙從一卻驀地停住了手,身體叫囂的快要爆炸,面色卻冷靜到近乎殘忍。少年不滿的蹭了蹭他,卻沒有得到任何紓緩,直至濡濕的眼睫顫抖著,終于緩緩睜開。趙從一凝視著這雙漆黑的眼瞳,聲音低沉而嘶啞:“主子,是我。”語調纏綿,有種難以抑制的深情,然而面上的神情又克制到近乎于冷酷。熱流橫行,潛涌激蕩,他的手生生掐住,沒有了任何動作,想要逼著眼前這人看清,站在他身前的究竟是什么人。卻在下一秒徹底破功。輕軟的咕噥拉長成了嗚咽,再出口的嗓音已經變成哭腔:“趙從一,你是不是想死……”透明的淚水大滴大滴涌出,伴隨著止不住的嗚咽:“滾開,我不要你了。”那一聲哭泣讓他什么都忘了,連后面尖銳的叱責都顧不上,慌不擇路的便要松開掌控的手,這一時卻忽的僵住,原本抵在他胸膛的手臂不知何時垂下,卻攀住了他的肩膀。一面讓他滾開的人一面攀住了他,細細碎碎的嗚咽著,小小的哭腔散落于耳:“……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登時什么都忘了,只想把這人癡纏著揉碎,融進自己的骨血里。十指相交,掌腕相扣,呼吸相繞,發(fā)絲相纏。少年閉緊了眼睛,死死咬住嘴唇,拼命的,不想發(fā)出一絲聲音,一張臉是濕漉漉的雪白,雪白里又蒸騰出了潮紅。徹底交融的時候,趙從一恍惚的想,哪里是要他的命,自己的命……早也就沒了。.楚歌被伺候著里里外外洗了干凈,又被人從浴池中抱了出來。他累的一動都不想動,癱在榻上,感覺自己已經成了一條咸魚。身后有腳步聲,是熟悉無比的氣息。楚歌沒有睜眼,便覺察到身側微微一下陷,有人坐下來,手臂小心翼翼的攬住他的腰肢,將他的頭顱擱在了膝上。楚歌咕噥了一聲,眼皮子也不想睜,昏昏沉沉的,便靠在趙從一腿部,感覺到他取了一根巾子,輕柔的擦過了濕漉漉的頭發(fā)。力道不輕不重,速度不疾不徐,很是和緩。楚歌被那樣擦著,昏昏欲睡,腦子跟漿糊一樣,當真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沉醉不復醒,一時不知今夕何夕。待到他醒來時,望著幔帳頂端繁復的花紋,一時間有些遲鈍的茫然。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帳子里昏昏暗暗的,只能看到隱隱約約的連理枝鴛鴦紋,他沿著那些精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