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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洗發水味道,不舍得把人放開,不滿的含糊道:“別叫我曲總,叫哥。”方嶼沒聽清楚,測了一點點頭問:“您說什么?”溫熱的氣息因為他們相擁的姿勢全撒在曲恕的耳朵上。曲恕把人松開一點,盯著他的眼睛說:“我說,以后不要叫曲總,叫哥。”方嶼下意識的重復:“哥?”疑問的語氣微微上挑,干凈的眼睛滿是無辜和不解。曲恕低頭封住那雙想念已久的紅唇,四唇相接的剎那,曲恕覺得刺激的仿佛一下子從萬米高空跌到了地心,頭暈目眩,激素狂飆。透過方嶼微微睜大的眼睛,他仿佛能看到十幾年前那個小小的孩子,他也曾這樣睜大了眼睛看毫無色彩的世界么?那時他也露出這樣不解的眼神么?曲恕覺得五臟六腑都被狠狠揪住,心疼的好像是被隨意的捏碎然后狠狠丟進泥里踩了幾百下。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可等真的見到了方嶼,把他抱進懷里的時候,真的又看到他干凈的眼睛的時候,一想想方嶼曾獨自一人踽踽獨行在無光無望的無盡頭的黑暗里,他就心疼的不得了。這么好的方嶼啊,自己這么喜歡的人啊,是經過了多少磋磨才長成了這樣的剔透的模樣,曲恕只要稍微一想想,就恨不得穿越過幾十年的時光,去抱抱小小的方嶼。我的方嶼啊……曲恕伸手蓋住方嶼的眼睛,隔著自己的手背把顫抖的唇印在他的眼瞼。方小嶼,我不能穿越時光去看你,但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把所有的愛都補給你,讓我陪你走過今后所有可能的漫漫風雨。方嶼有點慌,他敏感的感覺到曲恕不太對勁,被曲恕遮住眼睛又加重了不安,“曲……哥?”他輕輕把手放在曲恕腰上,暗示意味十足。他不知道他為什么不開心,也不知道該怎么哄他,只好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方嶼的手涼涼的貼在腰間,像是隨時會探進衣服下擺。曲恕不想在關系更近一步之前要方嶼,于是用盡意志力把方嶼從自己身上撕下來,松開了他的眼睛,轉而握住他的手指尖,帶著他起身坐好,“給你看樣東西。”說完從身邊矮幾上拿起一個禮盒遞給方嶼,示意他打開:“殺青禮物。”方嶼被曲恕弄得有點懵,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打開了手里的盒子,低頭一看,頓時楞在了原地。盒子里放了三件東西,一塊手表,一個領帶夾和一對袖扣。好像只是一套正裝配飾,但方嶼記得很清楚,上個月他生日時,曲恕曾讓他猜生日禮物,當時他猜的就是這三樣東西。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方嶼盯著盒子想,其實只是湊巧吧?曲恕握緊了一點他的手指,“不喜歡么?”方嶼轉身把自己埋進曲恕懷里,藏起了泛起霧氣的眼睛,“喜歡的,很漂亮。”曲恕不動聲色的松了一口氣——剛剛看方嶼愣了半天,還以為第一次送禮物就沒送對路呢,當初讓他猜禮物就是猜的這些,就知道準沒錯。曲恕低頭親了親他的額角,柔聲哄他:“喜歡就好,乖,太晚了,快去洗澡睡覺。”其實這章早碼完了,我以為我已經更新了,結果剛剛準備睡了上來一看,天啊我這個智障竟然忘記發了……這章很甜,我們曲總各種寵溺,低音炮叫乖什么的,想想就好蘇啊對不對!不過就是方小嶼有點懵:曲總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想多了?你真的不是再撩我么?【請腦補貓咪一臉懵逼的表情包2333】第24章我怎么敢方嶼最近很混亂,原因不做他想,肯定是因為曲恕。因為曲恕最近很反常,反常的……難以形容。他實在昏然,干脆找簡裴喝酒。簡裴是他在圈里最熟的朋友,兩人還合作了剛殺青的,簡裴作為中生代的實力派,是被鄭導欽點的男一。“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讓我不許叫曲總叫哥你知道么?”方嶼端著一杯酒苦笑,“還每天早上吻醒我跟我說早安,我說我還沒刷牙,你知道他怎么說么?”簡裴敏感的嗅到了大八卦的味道,很給面子的問:“怎么說的?”“他說他其實是精神潔癖,只對外人發作。”方嶼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所以,他覺得我是‘內人’么?”“不是這個意思么?難道還有別的解釋?”簡裴皺眉方嶼低頭給自己倒滿酒:“就是因為我想不出別的解釋才苦惱。”“內人”,我怎么敢這么想。“但是?”簡裴抬手和方嶼碰杯,陪他喝了一杯。“但是,他最近真的很反常。說的話總是似是而非,行為也很反常。你知道么,有天我半夜肚子響,他都躺下準備睡了又起來給我做宵夜,每天給我打好多個電話,只要是出門,他恨不得能隔十分鐘就問一遍我在哪兒在干嘛,叮囑我工作別太累。”“你不知道我多惶恐,”方嶼放下酒杯,撐住自己的額角,盯著桌面苦笑,“他每天下午問我能不能跟他一起吃飯,每次去的餐廳,點的東西全都是我愛吃的,如果有一道菜我沒怎么動過,下次他絕對不會再點。上周我拍廣告,不小心蹭破了手,晚上他竟然非要幫我洗澡。還給我吹頭發,他自己忙起來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竟然每天抽時間給我吹頭發。他甚至記得我很早的一部劇里說過的一句臺詞,他時間那么寶貴,干嘛要浪費在看我演的亂七八糟的電視劇上?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方嶼,這不叫反常,如果不是你們先有了更親密的關系,你們這種狀態應該叫曖昧,或者說,他這是在追你,”簡裴覺得自己作為朋友,實在很有必要提醒方嶼你想太多了,“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只是不敢相信——你把他放在神龕里太久了,其實他也是凡人而已,他怎么就不能有‘喜歡’這種感情了?他怎么就不能喜歡你了?”我確實不敢相信,我當然不敢相信,方嶼想,以前他不認識我的時候,我總覺得哪天能跟他說幾句話就很幸福了。后來成了“床伴”,跟他有了這樣親密的接觸,我盼望他晚點煩了我讓我多在他身邊幾天。這是我們關系的極限了,我不敢相信他會對我有任何床伴以外的感情,在我最美的夢里,都沒有想過他會喜歡我。“但是你知道么,一個多月了,我們一個多月沒有做過了,殺青之后我假期,在一起住了半個月,他一次都沒有沒有碰過我。你能想象么,我們兩個純潔的躺在一張床上睡了半個月,一次都沒做過。以前在一起總是說不了幾句話就滾到床上去了,現在他突然不愿意碰我了。”方嶼本來不喜歡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