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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金風玉露一相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可今天看到林連招妓的新聞,你說他沒生氣,我信,可我不愿意看到我心心念念求之不得的人被欺騙乃至背叛。我想通了,他那么好,我就是能在他身邊待一天也值了吧。

“你說過的,他潔癖愛干凈,只要身邊有人,他絕對不會再有其他人。所以如果順利,我能跟他一周一月一年甚至更久,而且是唯一一個。不管是什么身份吧,總是唯一的啊。

“他已經三十六歲了,可能再過一兩年就會結婚了,如果我夠幸運,說不定能陪著他一直到那一天呢對不對?

“哪怕他就不稀罕不需要有人陪,哪怕他就是找個人偶爾解決生理需求,甚至不在意那人是誰,我也不愿意是別人了。

“我就是,不愿意再看到有人有一丁點兒對不起他了。

“你說得對,以前我想的太多,注定求而不得。不過沒關系,現在我就想不讓別人沾他,他既然不在乎床伴是誰只是要一個漂亮的沒心的做個人rou充氣娃娃,那為什么不能是我呢?

“只要我有,他要什么我就愿意給他什么。他要這個,我就給他送上門去唄。正好,別的他什么也不缺,別的我也都沒有,只有一副皮囊受之父母,也干凈。”

說完這一大段剖心挖肺的自白,他似乎有點難受,便笑了笑,故作輕松道:“其實這會兒我只要一想到我有可能陪他很久,還會跟他有親密的關系,就覺得我要幸福的冒泡了。”

項辛把車停在曲恕家門前,終于騰出空來側頭去看方嶼,這一路上他聽著方嶼輕碎的聲音,總覺得他快要哭出來了,可這會兒看過去,他低垂的眼角眉梢只有繾綣溫柔。

第02章

2016年9月12號。方嶼覺得自己應該會永遠記得這天,這是他和曲恕第一次上床的日子。

事后回想起來,方嶼覺得自己能順利被留下其實挺不可思議的。那天,他其實選了很糟糕的方式出現在曲恕的面前,而曲恕剛回家時,很明顯心情不是特別美好。

那天,項辛把方嶼送到曲恕的別墅后就掉頭走人了,留的唯一一句忠告是,“曲總很煩麻煩,你的心思,最好藏著,藏好了。”

方嶼在“泡一壺好茶在客廳等”和“洗個澡去臥室等”之間猶豫了三分鐘,選了后者。

畢竟是沒經過主人的允許就進了人家里,再擅動人家的東西就有些太說不過去了。而且,床伴么,也該有些床伴的自覺,方嶼對自己現在的定位很明確。

曲恕回來的很快,方嶼洗完澡,手藝生疏的給自己做了擴張和潤滑,頭發才吹到一半就聽到了樓下的開門聲。

一直到這會兒,方嶼掉線了整晚的緊張神經才開始工作,他匆匆把吹風機放下,確認了浴室打掃的很干凈,然后就幾步小跑把自己摔到了主臥的大床上。輕軟的蠶絲被蓋在身上,稍稍緩解了赤身裸體的尷尬,方嶼深吸了幾口氣,鼻腔間盡是好聞的洗發水氣息,應該是曲恕慣用的味道吧……

還沒想完,臥室的門鎖“卡噠”一聲,被推開了。

被他默念了一整晚名字的人站在門口,一只手握著門把手,另一只手正拉著領帶結。似乎是沒想到有人能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到他的臥室,那雙好看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真帥呀。方嶼在心里偷偷感嘆。

然后他呆滯的看著曲恕隨手帶上門向床邊走過來,沒有說話,但能讓人明顯感覺到他有些不悅。

方嶼幾乎立刻意識到自己選的方式有些糟糕,只能慌忙撐起身來,對站在床邊的人解釋道:“曲總,我叫方嶼,我聽說林連出了點事……”頓了頓又道:“曲總,我很干凈,我沒和別人做過,您可以放心。”

我聽說林連嫖娼,你身邊沒有別人了。我很干凈,你可以放心用,我來自薦枕席。

方嶼因為項辛的那句忠告,不敢說別的心思和廢話,只當自己是來爬床的,反正每天都有人懷著各種目的想爬上曲總的床,從此一步登天魚躍龍門,多一個方嶼也不奇怪。

曲恕其實認出了方嶼,畢竟這兩年他控股了一家子公司打算試水影視業。而方嶼,是近來你只要稍稍關注娛樂圈就沒法不知道的當紅鮮rou小生。

所以他用了五秒鐘稍微思索了一下這兩句話的含義,哦,林連嫖娼,本來打算給他的那個角色肯定要換人了,而且我身邊也沒人了,他很干凈,所以來自薦枕席搶一搶這個角色。

方嶼沒想到曲恕會這樣理解那兩句話。他忘了曲恕是個商人,做事從目的利益考慮幾乎是本能,連考慮別人爬床的目的都不例外。

他只看到曲恕聽了他的話頓了頓,然后把手里的領帶扔到一邊,解著襯衣的扣子往浴室走,進去之前頓了頓,

“起來把頭發吹干。”

不過曲恕出來的時候,他沒能按他的囑咐把自己的頭發弄干。

方嶼有點窘迫,坐在床沿,寬大的浴袍下露出線條筆直的小腿,眼神和頭發一樣帶著濕漉漉的水汽:“曲總,我,我沒找到別的吹風機……”

曲恕的眼睛落在他的手指上,修長白皙的指頭絞著一縷未干的黑發,更襯得指節如玉,一滴水順著他的手指劃過手腕。曲恕站在離他兩步遠的地方,突然想,那樣好看的手,出了汗的時候應該更好握吧?

于是他輕輕笑了一聲,聲音還算溫和:“沒關系,反正一會兒還要再洗一次。”

…………

做到一半的時候,曲總如愿看到了方嶼好看的手腕上滲出了汗意,手指痙攣的握住枕頭的一角,曲恕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就被那黏膩的汗水粘住一般,緊握著他的手腕做完了后半場。手勁大的第二天方嶼手腕青了一圈,足足三天才消了下去。

彼時方嶼已經在他身下潰不成軍,被他花樣百出的頂撞弄得全身泛起好看的紅色,在他勉強還算克制的征伐下喘息著叫他:“曲,曲……嗯……”后面那個字被他壓在舌尖,聽不出叫的到底是曲恕還是曲總,也不知是想求他快些還是慢些。

曲恕俯身咬住他顫抖的喉結,在緊密的侵占里揶揄他:“蛐蛐?我是蛐蛐,那你是螳螂么?打算把我吃了啊?”

方嶼被他突然的加速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嗚咽地叫了一聲“曲總”,尾音猛的拔高,是被曲恕壞心的擦過最要命的那一點。

曲恕果然讓方嶼把他吃的干凈——做到最后,他拿掉了安全套,直接射在了方嶼里頭,第二次更過分,壓根就沒戴,最后當然也沒浪費的全丟在了方嶼里面。

第二天早上曲恕是抱著方嶼醒的。

他前一天晚上還算溫柔,不過方嶼是第一次,后面緊的厲害,雖然沒受傷,卻腫的厲害。他還很禽獸的兩次都射在了人里頭,抱著人去清理的時候方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