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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但現在看來,葉青青說的并不夸張,看見丁八,宮毅便想到了年輕時的自己,那時他就是嫌棄自己長得太過俊俏奶油了,所以才會蓄須。 “布魯諾醫生,給我和這位丁先生做親子鑒定,我要最快知道結果。”宮毅讓公孫瑜叫來了布魯諾,直接吩咐做親子鑒定。 他辦事極講效率,決不會浪費一分一秒,既然丁八有可能是他的外孫,親子鑒定是最直接有效的認證方法。 “我和孟逸凡醫院那邊有點交情,可以讓他們盡快鑒定出來,但最快得明天。”布魯諾老實說道。 如果有儀器他也會鑒定,當天就能知道結果,可問題是總不可能從歐洲搬了親子鑒定的儀器運過來吧,費時更費力! 宮毅不太滿意,“不能再快點嗎?” 布魯諾搖頭,“這是最快的,除非自己有儀器。” “買!”宮毅想也不想,只要能快點知道結果,哪怕讓他蓋一座醫院都行。 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宮家的財富到底有多少,宮毅自個都數不清,但他知道,反正花不完,就算子孫再怎么敗家,一時半會兒也敗不完。 葉青青抽了抽嘴角,她現在終于明白布魯諾為什么說這老爺子有錢了,為了搞個鑒定就要買儀器,真壕! 布魯諾無奈地笑了,“老先生,儀器運過來都得好幾天,您還是耐心等一晚上,明天就能知道結果了。” 公孫瑜也跟著勸說,宮毅這才罷了買儀器的念頭,但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布魯諾從丁八和宮毅頭上各拔了幾根頭發,便去孟逸凡醫院做鑒定了,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宮毅和丁八大眼瞪小眼,誰也沒開口。 終于,還是公孫瑜打破了沉悶,問道:“丁先生現在在哪高就?” 丁八有些不好意思,以前他一直都覺得開會所蠻體面的,你情我愿的事兒,誰也挑不出啥來,可現在當著宮家的人面,他竟不敢說自己從事的行業了,半晌都沒吭聲,最終才哼哼哧哧地憋道:“服務行業。” 宮毅來了興趣,問道:“具體服務啥?” “那個……具體的不一定,賣酒賣飯賣飲料賣煙啥的,啥掙錢賣啥。”丁八支支吾吾的,眼神躲閃。 公孫瑜恍然大悟,“丁先生是開雜貨店的?” “噗” 葉青青實在忍不住噴出了聲,雜貨店……難為公孫瑜想的出來,差的十萬八千里。 () 第1616章 人才啊 丁八忙搖頭,“不是,就是一普通的店,全靠老顧客賞臉混飯吃,呵呵……” 他會所的客人確實十之八九是回頭客,這個他沒說假話。 宮毅面有所思,他大概有些明白了,看向丁八的眼神多了些興味,這小子有點意思。 公孫瑜卻還是沒明白,打破沙鍋問到底,“是超市嗎?或者便利店?” “不是那方面的。” 丁八暗罵這小子問題真多,十萬個為什么嗎? 公孫瑜越聽越糊涂,賣煙賣酒賣飯還賣水果,能是什么地方? 宮毅不耐煩地喝道:“人家是開夜總會的,這小子是龜公。” 蠢得要死,這種愚昧子孫,他怎么放心把家業托付出去。 公孫瑜眼睛瞪得溜圓,驚訝地看著丁八,默默豎起了大拇指,而且是發自內心的佩服。 這也是有原因的,因為老爺子以前常說,底層出人才,萬萬不可小瞧,而老爺子認為最能錘煉人的地方有兩個,其一是牢房,另一個則是窯子。 可惜這兩個地方宮家子孫都沒能去實習,牢房進不去,窯子更不敢去逛,老爺子曉得了要打斷三條腿。 但公孫瑜卻將老爺子的話謹記在心,但凡遇上從牢房出來的,或是龜公老鴇窯姐兒,必須小心再小心,不可大意,因為這些都是人精兒,把你賣了都替他數錢的那種。 丁八卻以為公孫瑜是在調侃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的行當確實不太光彩,但他別的也干不來啊! “老爺子,咱現在不興這叫法了,我開的是會所,國色天香國際大會所,咱那兒可是高情調的地方,客人非富即貴,還有國際友人呢!”丁八笑瞇瞇地說。 時間一長,他的自信又回來了,不再拘束,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兒。 宮毅聽得好笑,眼里卻有了些欣賞,聽這小子的口氣,他那窯子規模還不小,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能獨自闖下一份不小的家業,本事不小,至少比他那幾個無能子孫強。 “你除了開窯子,還干了些啥?”宮毅突然有了了解丁八以前經歷的興趣,他覺得一定很有意思。 丁八揚了揚手,他身邊站著的是公孫瑜,距離很近。 丁八手揚的很快,而且是伸上來摸鼻子,誰都沒察覺出不對勁,只有陸墨微微笑了笑,但沒有吭聲。 “干的這個。” 丁八笑著伸出了手,手心赫然多了塊手表,宮毅眼神變深,興味更濃了。 而公孫瑜卻還傻傻地站著,他朝丁八手心的表看去,笑著說:“丁先生你以前在鐘表行工作?咦,這表和我的一樣呢!” 丁八輕笑了聲,將表還給公孫瑜,“這個就是你的。” “我的?怎么可能,我的戴在手上……啊……我的表呢?” 公孫瑜先是一愣,繼而大驚,手腕上空空如也,原先戴得好好的手表竟不翼而飛,丁八什么時候拿了他的表,他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宮毅不吝夸贊,“好手法,你這至少得練十年吧?” 丁八一臉傲然,“不,我只練了六年,平城我認第二,無人敢認第一。” () 第1617章 就一四腳蛇兒 丁八給自己掌握的幾門技術排了下名次,哄女人自然得第一,這是他最驕傲的,鉗功必須排第二,這個也讓他引以為傲。 別的二扒手練十幾年都不一定有他厲害,可他只需六年,七歲就開始練,十三歲就偷遍整個平城,那時的平城龍蛇混雜,三教九流都有,還有好多逃犯,但他照樣混得開,靠的就是一手神乎其神的二指鉗功。 宮毅談興挺濃,他讓丁八坐下說話,“你以前是在平城?待了幾年?” 丁八大咧咧地坐下了,還翹起了二郎腿,“我剛生出來就讓人扔在了平城一個垃圾山里,一個老扒手把我當生rou撿了,后面就跟著老扒手過,十歲時老頭偷東西失了手,讓人給打死了,我一個人混到十五歲,扒火車來了平江。” “為什么會來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