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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位先生和小娃兒,陛下說‘蟲族難得有如此優秀的雄性,一并帶來見見吧’。”陳礫暗叫不好,蟲皇心性莫測,誰也不知道面見時會發生什么樣的事。這事只能怪他低估了雄蟲在蟲族的特殊性,沒想到蟲皇會因為這個原因召見他。只是現在也無法拒絕,陳礫只能假裝抱不動小花兒,讓墨研點了索羅和裝扮成護衛的墨休跟著。侍衛在前面帶路,眾人向著那隱藏在云層中的華美宮殿走去。幻夢草是蟲族最常見的植物,皇宮內也不例外,這種草不會開花,葉子卻比大多數的花還美還香,被雨水或露水打濕后呈透明色,更是美得驚艷。陳礫沉默地行走在皇宮白玉鋪就的磚石上,這里比起百慕大蟲星還要奢華壯觀,就是這樣的地方滋生了侵略者的罪惡。陳礫在心里冷漠的想,不知道前世的十年戰爭有沒有拖垮蟲族的經濟,這一片巍峨的宮殿能否像現在一樣散發出它的威嚴雄壯。摘星樓其實不應該叫樓,應該叫天空城。那是一棟懸浮在半空的宮殿,一道道瀑布從上面垂直而下,落入下方深不可測的幽藍色的湖水。迎著瀑布逆流而上的感覺其實很糟糕,強烈的水流沖刷著外殼,聲音震耳欲聾,抬頭往上看就能透過玻璃看到那不斷砸下來的水,沉重的擊打在心頭。陳礫甚至在想蟲皇是不是故意的,讓他的臣民還沒見到他就先感受一番威壓。一段絕對稱不上好的體驗,腳終于踩上實地時,墨研都差點跌了一跤,幸好陳礫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云層就在身邊,太陽就像平行的角度,從上往下看,那大到不可思議的大湖,如同鏡面一樣反射出輪廓,像是底下有著第二座摘星樓。不管是設計還是建造俱都美輪美奐,巧奪天工,只不知到了夜晚這里的景色又會是什么樣子。當陳礫站在摘星樓頂,終于看到了前世那個神秘的蟲皇。對方穿著華美而正式的服飾,頭上帶著幻夢草皇冠,衣物上面繡著金色的紋路,陳礫仔細分辨,發現是蟲族的圖騰。他長得很高,但也很瘦。他有一個寬闊的肩膀,卻瘦骨嶙峋。長相與墨休有七八分相似,暗紅色的短發,和一雙祖母綠的眼睛。他就那樣站在大殿中央,神色淺淡地看著眾人,無悲無喜。“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很久。”他又接著冷漠道:“單憑這一點,你就該以死謝罪。”第88章奇怪的蟲皇前世即使到最后一戰的時候陳礫都不知道蟲族帝國的蟲皇叫什么名字,就像是古代的地球,皇帝的名號無人可以提及,聯邦用盡了辦法也沒能從那些被俘虜的雌蟲口中撬出他的名字。但現在陳礫知道他叫墨染,蟲族帝國第二百三十任蟲皇。他有過一任雄主和十三個孩子,其中前四個是蟲皇和已經過世的雄主所生,除了夭折的長子和墨研,其他孩子都是雌性。墨休是蟲皇第四個孩子,也是和他關系最僵的一個。應該說所有的孩子中,蟲皇只和墨研親近。所以蟲皇那句話絕對不可能是對墨研說的,同樣他今天第一次和蟲皇見面,除非蟲皇也跟他一樣是重生而來,否則那句話的主體也不可能是指陳礫。索羅就更不用考慮了,他還不夠級別。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了。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在您眼里,不論我做什么,都該死吧?”陳礫回頭就看見墨休摘下了帽子,3D影像的偽裝瞬間解除,與蟲皇如出一轍的瞳孔直視著蟲皇的雙眼。“是。”墨染瞇眼看著墨休,口中理所當然的回答令對方的瞳孔驟然緊縮,他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墨休臉上依然沒什么表情,但陳礫卻從他眼中看出了他的脆弱。陳礫把小花兒交到墨研手中,讓索羅護著墨研離開。墨研一開始不同意,目光在蟲皇和墨休身上來回轉悠,但見蟲皇理都不理他,賭氣地哼了一聲抱著小花兒走了。“粑粑。”小花兒趴在墨研的肩頭,一臉委屈。陳礫目送他們的背影離開,然后走到墨休的身邊握住他的手。蟲皇的目光移到了陳礫身上,勾起了嘴角,“你就是那個有著上古蟲族血脈的混血?”“您都知道還用問?”陳礫用溫和的語氣輕聲說,“我還以為蟲族的蟲皇有多偉大,今日一見才發現……呵。”“發現什么?”蟲皇果然好奇,他的眉頭挑得極高,滿臉高傲。“發現您全身上下都是弱點,要殺死您并不困難。”陳礫回答道。“我全身上下都是弱點,殺死我并不困難?”蟲皇重復了一句,然后仰頭大笑,高樓上的寒風吹起了他的衣袍,吹起了他的頭發,露出鬢邊的斑白。陳礫和墨休就那樣肩并肩站著沉默地等他笑完。“或許你該聯系一下你的雌父,就在你們降落在帝星的同一時刻,大批的戰艦剛好集結完畢前往百慕大。我該感謝你幫我找到他們,已經千余年了,先人沒能做到的事情,我做到了。”陳礫發現蟲皇笑起來的樣子跟墨休非常像,只是他眼中并不如墨休那樣滿是真誠,而是帶著不可一世與一股nongnong的悲哀。陳礫也說不清楚為什么會覺得悲哀,但他覺得蟲皇雖然在笑,卻好似在哭。“百慕大離聯邦很近,陛下是覺得聯邦不會有反應嗎?”陳礫雖然擔心,卻也相信聯邦也相信珈藍。有了他在其中牽線,珈藍早有和聯邦合作的想法,如今只不過是提前而已。“聯邦……”蟲皇搖了搖頭,仿佛不屑提起。陳礫沒有急著反駁,聯邦到底怎么樣,不是靠嘴說,事實會證明一切。陳礫看見了那旗幟下的照片,星瑤,墨休的雄父,已經死了快二十年了。“您就不好奇您的弱點是什么?”陳礫突然開口。蟲皇從鼻子中發出一聲輕哼,目光掃向一直沉默的墨休。“你說是什么?”陳礫剛要說話,墨休卻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他的雌君對他點點頭,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他,然后一步步向著蟲皇走去。墨休的背影帶著一往無前的堅定,那熟悉的聲音道:“我以蟲族帝國皇太子的身份,向帝國第二百三十任蟲皇發起奪位挑戰。”“本皇接受。”接著蟲皇陛下看了一旁的雄蟲,露出了一個帶著惡意的微笑,“挑戰一經接受,除非一方死亡,否則不會結束。”“……”墨休沒想到蟲皇討厭他到這種程度,皇族的挑戰很少生死相搏。就算是當年墨休挑戰他的兄長奪得皇太子的身份,他那幾位兄長也只是被剝奪權利地位,軟禁在皇宮中衣食無憂。畢竟蟲族現如今生育低下,為了保證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