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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就要你自己選的。”“行行行,我自己選。”“……還有,回來之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可以嗎?”白墨小聲地道。“當然可以,不過不能太過分。”葉淮景揉了揉他的腦袋,眼里帶著nongnong的笑意。“這可是你說的,什么要求都要答應我哦!”白墨喜滋滋地蹦起來,“快說你答應了!”嘆息一聲,葉淮景點點頭,“是是是,什么要求都答應你。”白墨立馬就開心了,他一下子把葉淮景撲到在床上,大大地親了一口。“淮景哥哥最好了!”白墨興奮地將頭埋在他脖頸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親吻。葉淮景微喘著氣,抱緊眼前黑色的頭顱,聲音沙啞:“今天可以隨便做。”白墨的眼睛蹭一下子亮起來,但隨后又猶豫地道:“你明天還要一大早起來做飛機。”“沒關系。”葉淮景不容置疑地親上他,勾著少年和自己一起狂歡,半晌才氣喘吁吁地松開,眼里帶著曖.昧的笑意。“一個月呢,你要是不喂飽我,就不怕我——嘶!”“這是標記。”反復的在那痕跡上面來回舔舐,白墨的聲音沙啞起來,像是只在標注自己地盤的大貓。“不許被別的人勾搭走!”“……好。”好半晌,才有聲音從唇齒間溢出。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小天使們晚安。我今天算了一下,大概還有六章就要完結了,看來最多8.8號,就可以正文完結了。愛你們,明天見*^_^*第七十六章白墨一邊低頭傻笑著看手機,一邊站在公交車站臺下等車。[我知道了,你快去休息吧,晚上和你視頻~][嗯,要記得好好吃飯。]看完這條短信,白墨心情大好,正想看看公交卡來了沒,就看見一輛豪車停在了自己面前。“白墨,對吧?”車窗緩緩降下,陳知行的臉從里面露了出來,挑眉問道。“你有什么事嗎?”白墨不動聲色地蹙眉,反問道。“沒什么大事,只不過是想請你和我一起去一個地方。”陳知行也不在意,匆匆車上下來打開后車座的門,彬彬有禮地道:“請。”“那看來我是沒辦法拒絕了啊。”白墨四處掃了一下周圍,不知道什么時候,幾輛不起眼的面包車已經將公交站臺團團圍住。“你也可以這么認為。”陳知行聳聳肩,不可置否地道。白墨呵呵一笑,直接坐上了車。他可不覺得這個陳知行會對自己做什么……更何況,他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些猜測。這件事情,和白清河脫不了關系。.遍地都是白色的醫院病房里,穿著藍白色條紋病服的男人虛弱地躺在床上,臉上的笑容輕柔堅定。“白血病?”白墨瞇著眼,吊兒郎當地靠在椅子上,臉上滿是幸災樂禍,“你看,這就是惡有惡報,還真是大快人心。”陳知行看著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子,狠笑著提醒道:“別忘了,我們請你來是干什么的。”“骨髓捐獻?”白墨晃了晃手中的合同,“嘖,你不會以為這么點錢就可以讓我不計前嫌地救他吧?那可是我恨不得他被車撞死的情敵呢!”“那若是葉淮景讓你這么做呢?”陳知行勾唇,突然出聲道。白墨的臉色一變,眼神閃了閃。陳知行得意地欣賞了一會兒他的表情,剛才陰沉下去的情緒不由大好,“喲,小子,你現在準備怎么做啊?”“你憑什么這么說?”白墨瞇起眼,聲音里隱藏著壓抑的狠厲。“小墨,”白清河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忍,低聲提醒道,“風景最近沒有國外的生意。”“你的意思是說,葉淮景他出差,是騙我的嘍?”白墨玩味地笑起來,一字一頓地道,“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很,蠢,嗎?”白清河低低地咳了一聲,臉色更加蒼白了,他苦笑道:“小墨,我真的沒有騙你。”“淮景他確實是個好人,所以再也知道我有白血病后,他一直都在掙扎。他,下定不了決心。”“所以你是說,葉淮景跑去國外,是因為控制不了心中的愧疚,直接默許了?”白墨翹起二郎腿,“別吧,你真的不覺得你很蠢嗎?”白清河的臉色數變,又很快恢復如常,絲毫不露痕跡。他心中雖然揣測不定,隱隱的不安感甚至真的讓他懷疑起了自己的變化。不過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不趁此機會讓白墨答應下來,那以后再想要動手,可就不容易了。天知道他得知葉淮景需要出差一個月的時候,有多么慶幸這個天賜良機。所以現在,白清河只是眼里閃著淚花,一副很心疼的樣子,“小墨,我知道你很喜歡他,所以不愿意相信葉淮景會那么做。可是葉淮景他,他實在沒辦法看著我死去。”“其實我也勸過他,但淮景他一向固執。我又曾經救過他的命,所以他才,他才——”白墨冷漠地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場可笑的滑稽劇,終于忍不住出聲打斷,“所以你并不想愿意,但葉淮景卻不忍你得不到救治,對不對?”“你畢竟是我的孩子,我已經夠對不起你了,哪里下得了狠心?”白清河難過地說道,剛想繼續說些什么,徹底攻陷白墨的防備,就見他詭異一笑。“那么現在,若是我不愿意捐獻骨髓,想必你這個血緣上的父親,也不會難為我了?”白墨勾唇,饒有趣味地道。白清河的手一顫,這個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以他對葉淮景的在意,現在不該一邊痛苦一邊為了不惹葉淮景傷心,而答應下來嗎?“怎么,難道不是嗎?”白墨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歪著頭問道。白清河臉色數變,最后勉強笑著道:“當然不會……只是,淮景他怕是要生你的氣了,你可千萬別在意,不要難過。”陳知行眼里滿是看好戲興奮,也在一邊應付道:“是啊是啊,你可千萬別難過。”“得了吧,”看著白清河惡心的臉,白墨突然沒了和他兜圈子的心思,“你的心里想什么,以為能夠騙得了誰嗎?”他起身,靠近白清河,冰冷地看著那雙和自己別有幾分相似的眼睛,緩緩道:“那種惡心的眼神,早就把你的目的暴露得一干二凈了。”白清河臉上的笑容終于維持不住了,他死死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鮮活,生機勃勃的兒子,心中的惡意不斷地翻滾著。“愚蠢,自私,同樣還惡毒,自命不凡再加自作多情。”白墨低頭,高高在上地看著他,“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