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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fā)了。一路上徐輕離在想自己在那邊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有人趁著他不在勾搭黎溫怎么辦,越想徐輕離就越覺得有可能。想的太過入神,下車前甚至忘了還系著安全帶,徑直就想走下車去,被安全帶勾住了身子彈了回去,黎溫看了徐輕離一眼側(cè)著身子幫徐輕離取下安全帶,問:“想什么那么入神?”徐輕離下了車有些糾結(jié)的說:“我馬上要走了。”黎溫眼神暗了暗,他拉過徐輕離的行李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心里也有些不舍,說:“恩,我在這看著你登機。”徐輕離低著頭像只被訓(xùn)斥了的小貓,過了會兒才從黎溫手中拿過行李有些委屈的說:“我到了給你打電話,你別忘記開聲音了。”黎溫笑著摸了摸徐輕離的腦袋,給他順順毛:“好,我會馬上就接的。”等廣播開始催促了,徐輕離才不緊不慢的拉著行李往值班柜臺走去,黎溫看著徐輕離漸走漸遠的身影皺了皺眉,徐輕離那處有些疼,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摔過一跤,黎溫雖然給徐輕離上過藥了可畢竟不是神藥沒那么有效,看著那可憐的模樣,黎溫還是挺心疼的。突然徐輕離走到一半停了下來,接著他轉(zhuǎn)過身,深吸了口氣,朝著黎溫喊道:“別沾花捻草!等我回來!”兩人距離不是特別遠,徐輕離這么一喊黎溫當(dāng)然聽到了,他笑著回了句:“好!我等你回家。”徐輕離也不顧周圍人奇怪的目光,傻乎乎的笑道:“說話算話,到時候要來接我啊!”徐輕離隔著來往的路人,看不真切黎溫的面色,只聽他說:“早點回來。”徐輕離用力的點了點頭,接著又想到黎溫可能看不見,喊了句:“好。”在飛機上做了兩個小時,終于到了上海了,一下飛機徐輕離被風(fēng)吹了個透徹,他馬上裹緊了大衣,上海比北京還要冷,透著股難以言喻的濕氣,只往身體里鉆。徐輕離拿回行李,走出機場,法務(wù)部的蘇珊和技術(shù)部的小李以及財務(wù)部的小蔡比徐輕離早來了幾天,徐輕離走過大廳,往那一望,之前聯(lián)系好的這邊的公司說是會有人來接機。看著那眼花繚亂的牌子,終于在一群人中找到了屬于自己名字的牌子,徐輕離拉著行李走進那人,那人瞧著徐輕離笑了笑向前走了幾步問道:“是徐總嗎?”徐輕離點點頭說:“恩,我們現(xiàn)在先去哪?酒店還是公司?”那人名叫秦修,是徐氏底下的一員,他接過徐輕離的行李說:“徐總坐了那么久飛機也累了,我先帶您回酒店吧。”徐輕離揉了揉脖子,他其實不太累,只是屁股疼的厲害,也沒推辭,跟著秦修就回了酒店。這酒店規(guī)模還挺大,二樓還有溫泉,只是徐輕離沒心思去泡溫泉,他取過房卡就直奔房間去了,秦修原本還想和徐輕離說些接下來的日程,可看著徐輕離走姿別扭,也就不好再說了,關(guān)心的問了句:“徐總身子不適嗎?要不要去醫(yī)院配點藥。”徐輕離也知道自己這模樣著實難看,只能尷尬的解釋道:“沒事,之前下雨摔了一跤,過幾天就好了。”秦修點點頭,沒再說話,只把車鑰匙給了徐輕離說是公司那邊吩咐的,徐輕離倒是沒想到這邊會想的那么周到,笑著道了謝。等秦修離開,徐輕離忙趴到床上,把腦袋埋進被窩里,這一天走的他疼死了,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站了起來,因為動作太快扯到了傷口,徐輕離倒吸了口涼氣,才慢慢的取出手機。點開聯(lián)系人那一欄,看著黎溫的名字就按了下去,沒等幾秒鐘那邊就接通了。徐輕離有些興奮的說:“黎大哥我到了。”黎溫輕笑了聲問:“吃過午飯了嗎?”徐輕離望了望這裝修華麗卻又冰冷的酒店,突然就覺得無比想念黎溫,他慢吞吞的說:“還沒呢,先到了酒店等會兒叫外賣吃,黎大哥你吃了嗎?”黎溫聽徐輕離說著外賣皺了皺眉,低著嗓子道:“怎么吃外賣?那邊公司沒提供午飯嗎?”徐輕離往窗戶那挪了幾步,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委屈的說:“怎么辦,我才剛走沒到一天就開始想你了,好想回家。”那頭黎溫停了幾秒沒說話,接著只聽黎溫道:“我也是,想你了小離。”徐輕離抓著手機的手緊了緊,他說:“等我回家我一定要吃好幾碗你燒得菜。”黎溫:“好,給你做你愛吃的。”徐輕離:“我想吃你做的荷包蛋了,早上沒吃完好可惜。”黎溫:“要吃多少給你做多少。”徐輕離笑了,說:“那我要是要吃你呢,你給我嗎?”黎溫啞著嗓子道:“給,什么都給你。”徐輕離心里甜甜的,只想快點飛奔回家,兩人又說了好些話,黎溫才催著徐輕離可以去吃飯了。等掛了電話,徐輕離嘆了口氣,他心里雖然自己挺想吃黎溫煮的東西的,可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畢竟得解決饑飽問題,只能叫了客房服務(wù)訂了些食物。等吃完飯,公司那邊來了電話,說是要徐輕離一起去參觀下這邊正在施工的樓盤,徐輕離按著他們提供的地址先去了公司,接著又一同去了施工的地方。施工的地方在郊區(qū),開著車路并不平坦,時不時會有些石子或者其他的雜物,使得車一震一震的,惹得徐輕離苦不堪言,他只能勉強的抬著屁股,避免與座椅接觸,大冬天的倒是出了一身的汗。秦修是這次負責(zé)接待徐輕離的人,他瞧著徐輕離的模樣,心想這一跤摔得應(yīng)該挺厲害的,面露關(guān)心:“徐總不好意思啊,這路就這樣,要不我們開慢點。”徐輕離忍著疼,抬頭看了眼身旁的秦修,說:“沒事,早點到也好。”早點到,早點擺脫苦海。秦修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破敗不堪的小路,心想這徐總也沒別人說的那么驕縱,對他挺客氣的。等到了現(xiàn)場,車一停下,徐輕離率先開了門走了出去,他這一路真的是像受酷刑一般,那處疼的厲害,扶著墻壁就坐了下來,也不管臟不臟了。那邊秦修拿了兩個安全帽,自己戴了一個又遞給徐輕離一個,徐輕離接過后也戴了上去,這邊施工的包工頭姓王叫王小川,他事先已經(jīng)知道公司這邊會派人過來,瞧著徐輕離和秦修忙介紹這邊的施工情況。又領(lǐng)著兩人去了現(xiàn)場看了看施工的進程,等忙活完天也快黑了,冬天的夜晚來的格外的早,西邊的太陽早早的落下了山,只剩下一圈殘留的紅暈。秦修又同王小川說了些注意事項,接著就朝坐在椅子上的徐輕離走來,問:“徐總要吃了飯回去,還是直接回酒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