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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終于,陸以圳重新在微博的熱門搜索里看到了“容庭高速公路”的字眼。隨之而來,就是不離不棄的“小蜻蜓”們,迅速刷出了容庭傷后復(fù)出的熱門話題。前往容庭片場探班的陸以圳特地用單反拍了幾張容庭的照片,認真修過之后發(fā)到了自己的微博上。“陸以圳v:容庭傷后復(fù)出容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帥!羨慕嫉妒恨!看了的劇本,好喜歡![圖片][圖片]”容庭隨后轉(zhuǎn)發(fā)了這條微博。“容庭v:要來演嗎?薛瓏瓏v,看來有人想搶你的角色。”評論在短短的一分鐘內(nèi)飆到了一千條。不論是容庭的粉絲還是陸以圳渺小的粉絲群體,基本都在底下嗷嗷起來。“官方cp就是待遇不一樣!我庭居然自己出來發(fā)糖!”“hhhh我陸和容庭關(guān)系果然很好哇!”當(dāng)然……也有極少部分粉絲對此表示出強烈的反感。忠心耿耿小蜻蜓:呵呵,某家不入流影帝又出來抱大腿了。死心塌地大麋鹿:呵呵,某家過氣影星演了個gay片就又來賣腐綁架我愛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兩個粉絲的只言片語,迅速挑起了容庭微博底下蜻蜓vs麋鹿的第一次掐架。從一開始抨擊陸以圳的影帝是搶的容庭,再到容庭自己演技不過關(guān)只能先丟影帝獎杯外加丟了主角,接著又冒出陸以圳搶角色心機論。然而,盡管小蜻蜓人多勢眾,麋鹿們勢單力薄,但這并不妨礙麋鹿們很快找到了反敗為勝的不二法寶。——想當(dāng)初,可是有容庭腦殘粉干出拿充電寶砸陸以圳腦袋的事情呢,果然是一群拿不到影帝就紅眼病的loser!“……”不少自知理虧的小蜻蜓都對此無言以對。畢竟,容庭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擺得明明白白,如果站出來說這個小粉絲做的對,豈不是給自家愛豆打臉?小麋鹿們在容庭的微博底下大獲全勝,于是歡歡喜喜地撤兵走人。而此時,陸以圳的微博被大家一舉變成了熱門微博。對此,陸以圳和容庭都表示出了深深的無奈。雙方的粉絲只怕都想不到,此刻,容庭和陸以圳正躺在一張床上,舉著一個ipad看她們的評論。容庭忍不住去摸了摸陸以圳的額頭,“傷口沒有留疤吧?最近還疼嗎?”“這都多久前的事了……我的腦袋又不是西瓜,砸一下就碎了,你別理她們。”陸以圳嘻嘻笑著,接著側(cè)過身,伸手摸到了容庭的大腿,“反正我就是想抱你大腿來著。”容庭隨之也笑了起來,“是啊,我也就是來綁架你賣腐的。”他放下了手里的ipad,轉(zhuǎn)過身壓住了陸以圳,臥室里的光線溫柔,將陸以圳的輪廓也修飾得格外光滑。容庭低頭吮住陸以圳的嘴唇,“做嗎?”陸以圳眨了眨眼,“你想?想就做吧。”容庭滿意地笑了下,伸手去拉床頭柜的抽屜。陸以圳沒有阻攔,只是抱著容庭的腰,親了親他的胸口,“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明天有早晨五點的通告,現(xiàn)在是……唔,馬上一點了。”“……”容庭的動作頓住,接著泄氣似的砸在了陸以圳的身上,“你怎么那么多廢話。”“哈哈哈哈哈!”陸以圳笑起來,伸手拍了拍容庭的后背,“好了,趕緊起開,反正我隨時待命啊,你想上就上,著什么急嘛……不過,馬上春節(jié)了,你什么時候回武漢?”容庭頹喪地從陸以圳的身上翻下來,不得紓解地喘了兩口粗氣,接著才反問:“你呢?你怎么過年?”“我媽在美國又不回來,我應(yīng)該就……自己過唄,不過你甭管我啊,你該回家就回家,一年難得休息。”陸以圳側(cè)著身子望著容庭,眼神里是體諒的溫柔。容庭與他對視片刻,卻并沒立時回答,而是拽著對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半身,“今年休息得夠多了,不想休息,我?guī)愠鋈ネ姘伞!?/br>他牽引著陸以圳的手,兩個人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最后吻在一起。含糊中,陸以圳半瞇著眼回答:“好,我們一起。”☆、第74章得知兩人會一起過年,接下來哪怕有不少新藝娛樂給他安排的工作,陸以圳都甘之如飴地接受了。他首先參加了emporioarmani在北京一家商場的開幕典禮,這是他第一次參與這樣的商業(yè)活動,吳永欣全程跟隨,順便介紹了armani在華設(shè)計師給陸以圳認識。接下來,穿著emporioarmani的贊助,陸以圳又先后與新藝娛樂的當(dāng)家花旦喬羽茵參與了兩次時尚活動。喬羽茵雖然可以說是新藝娛樂的一姐,但地位遠沒有蔣洲高,至今還都在演電視劇,今年電視臺上星的電視劇里,有三部都是喬羽茵飾演的女主,她因此人氣大漲,公司也在開始有條不紊地為她安排參與電影的事項。考慮到以往兩年,喬羽茵的紅毯搭檔不是電視劇里的對手戲演員,就是同公司的蔣洲,今年連續(xù)兩次與陸以圳搭檔,也算是向外傳遞了一個非常明顯的訊號——陸以圳已簽約新藝娛樂,并取代了蔣洲的地位。一下子,陸以圳在媒體采訪區(qū)飽受各大媒體的追捧。而很多經(jīng)紀公司都不由暗自扼腕:早幾個月聯(lián)系陸以圳的時候?qū)Ψ竭€在表示不愿簽約公司,這么難啃的硬骨頭,怎么就便宜了新藝?早知道當(dāng)初應(yīng)該多努努力!這可是由謝森一手挖掘的影帝啊!至于蔣洲……他看了眼坐在身邊陌生的女演員,又望向不遠處挽著陸以圳臂彎的喬羽茵,面對鏡頭時的笑容立刻從蔣洲的臉上消失不見。原本就偏陰柔的面孔上,慢慢浮出一絲不愉,蔣洲略顯陰鷙的目光在夜色中閃了一閃。“喂。”他睇了眼身邊的女演員,問道:“公司的年會,那小子來不來?”-臘月二十二。旱了一整個冬天的北京,終于落下了今冬的第一場雪。鵝毛似的雪霰子洋洋灑灑地飄蕩在空中,外景地籠罩在一片茫茫白雪之中。內(nèi)景棚中,容庭坐在“駕駛座“上,等待著燈光組調(diào)試完畢,進行下一條的拍攝,而旁邊的薛瓏瓏正喃喃背著臺詞。戚夢拿著兩杯咖啡走過來,一個遞給了容庭,一個遞給了薛瓏瓏。“瓏瓏,累嗎?”戚夢低首,笑容里有著罕見的溫柔。薛瓏瓏眨了眨眼,看了下身旁明顯氣場強大的容庭,吐了下舌頭,“如果你的客戶不總是壓我的戲,我應(yīng)該就不累了。”戚夢一笑,伸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