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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你丫更沒品位!荷蘭空運的好不好?粉絲送給我以后,我馬不停蹄就給你拿來了,這是觀眾沉甸甸的愛,你不能拒絕。”喬錚把花隨手往容庭床頭的桌子上一放,看了眼容庭的氣色,又拍了拍他腿上的石膏,接著問:“恢復得怎么樣?你可不知道,我在上海還遇到蔣洲那丫挺的,要不是及時得到你的□□消息,我差點把丫揍一頓……”容庭早習慣了喬錚的性格,此刻只是淡淡地回答:“這事跟蔣洲確實沒什么關系,不過陰他一次也不冤枉他。”喬錚嗯嗯附和,“那孫子太缺德,欠收拾……哎,我聽小郝說,你這事業失意,感情得意啊!”容庭這才禁不住露出一點笑,“嗯,水到渠成了,我就等你回來說這事呢。”喬錚濃眉微挑,“你想干嘛?”“我這周就可以出院了。”容庭摩挲著手里的劇本,“以及……我想給自己一個生日禮物。”-開學的一周里,因為要央影-家-醫院三處跑,每天除了上課踩著鈴聲來,踩著鈴聲走,陸以圳和同學幾乎都失去了交流。但是,不說,不意味著他聽不到,班上幾個女生都是容庭的鐵粉,她們很快就討論起了容庭928生日的慶祝方式,除了常規進行的微博刷話題,粉絲們還給容庭錄制了視頻。[IN,鮮 中·文 wANG論tan整-理]陸以圳當然沒有參與其中,但是,這不妨礙他思考其他為容庭慶祝的方式。想起自己生日時,容庭為他準備的那個的未曝光剪輯,陸以圳打算也把容庭所有的影視作品找出來剪輯一個精華。這是一個不小的工作量,除了要把長達30多個小時的電影內容重新看一邊,選擇素材,更要進行邏輯整理,然后篩選,剪拼、調色。但陸以圳還是很愉快地投入到了這個工作之中,這是他從未有過的享受,每天不光可以看到銀幕中最優秀的容庭,晚上還可以見到活的!以至于陸以圳每天出現在容庭面前,都是自帶腦洞,喜滋滋的,絲毫沒注意到容庭的異樣。既然是學導演系,陸以圳自然有在剪輯上比普通粉絲強出不少的地方,素材整理挑選完畢以后,他已經順理成章地利用容庭所有的角色,編成了一個全新的故事。小馬夫成為大將軍,馬革裹尸、戰死沙場以后又成了一個勵精圖治的帝王,殫精竭慮的一生死在自己的皇位上,又在轉世后成了一個刺客,他殺盡上一世最恨的貪官污吏、劫富濟貧,最后為一個“義”字死在自己刀下,時間輪回,他是民國關心時事的學生,卻在從政以后忘記初心,是改革開放初期的在思想的夾縫中生存的小市民,卻因為善于把握機會,乘著時代的變革成為富豪……容庭所有的角色最精彩的演繹,都匯聚于陸以圳的視頻之中。短短的三分鐘,大量的素材帶來鏡頭快速剪輯,雖然是張冠李戴,卻借住蒙太奇構思出嶄新的故事。陸以圳反復看了幾遍,為自己的才華感到非常滿意,作為容庭最忠實的影迷,他覺得這當真是他誠意十足的一個禮物。于是,9月28日。容庭生日的前一天。陸以圳下課以后,將剪輯拿到學校周邊的影印店內刻盤,帶去了醫院,然而,等他到了熟悉的病房。卻是……空無一人?陸以圳當即叫了護士來問,對方的答案讓他心里有點慌,“容先生一早就出院了,難道他沒告訴您嗎?”“沒……沒啊。”陸以圳連說謊維護面子都忘了,揣著光盤直接離開了,他接連給容庭打了幾個電話,卻都是關機狀態,而同樣的,小郝、戚夢,竟然也都保持了關機。陸以圳心里“咯噔”一響。只有在飛機上,這三個人才會同時保持通話不暢。陸以圳有點措手不及,甚至連去哪里找他們都不知道。然而,就當他迷茫地離開醫院,微博對“特別關注”用戶的推送卻提醒了陸以圳。容庭沉寂已久的微博終于有了更新。是一張金毛的照片。“出院,回家。”陸以圳只是對著那張照片愣了三秒,迅速打車,直奔兩人的家。他用指紋推開房門的一剎那都還在忐忑,生怕容庭就這樣離開,用離開來宣告他們還沒開始的關系就已經破裂。然而,當他推開門。玄關的平臺上放著容庭習慣進來就摘下的手表,門口的拖鞋也只剩著陸以圳的一雙,房間干凈的地板上留下了輪椅的痕跡,別墅內從未啟用的電梯,居然亮起了燈。陸以圳松了一口氣。他換下拖鞋,站在樓梯口往上面喊了一聲,“容哥!你是回來了嗎!”回應他的卻是清脆的一聲……“汪!!”“……”陸以圳無奈,看著小金毛從樓梯上一躍一躍的跑下來。他忍不住生出一點感慨,剛開始金毛下樓的方式一直是滾,現在也可以跑得很穩了。然而,直到金毛跑近,陸以圳才發現他嘴里叼著一只……拔光刺的玫瑰。短短的莖,卻是極鮮嫩的花瓣。陸以圳心里一顫,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腳,然后拾級而上。容庭并不在臥室里,他在頂層日光溫柔的陽臺里。雖然坐在輪椅上,但他仍然換下了病號服,穿上了極正式的西裝。陸以圳與容庭四目相對。“以圳。”容庭念出他的名字,“回來了?”陸以圳開口才察覺,他聲音里居然帶了幾分輕顫,“師哥……你……出院怎么不告訴我。”他仿佛對容庭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所預料,但卻并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測。容庭清了清嗓子,似乎并不在乎這一刻陸以圳的忐忑。“以圳,我們……我認識你一年了,謝導給了機會讓我們了解對方,成為朋友,這是件非常幸運的事情。”在開頭短暫的卡殼后,容庭的話很快流暢起來,“我感激你在表演上對我的欣賞,同時慶幸多年努力,終于能夠遇到一個你,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始終沒有告訴你。”容庭面色平靜地望著陸以圳,唯有嘴角挑起淺淡的笑意,陸以圳卻不由得緊張起來。“以圳,我是同性戀者,我之所以會接這部電影,除了因為他可以得獎,還因為我自己就是一個同志,我想拍一部……有意義的影片,不是無病□□的文藝片,也不是嘩眾取寵的商業片,所以我接了,然后遇到了你。”陸以圳果然被這個消息震到了,他驚愕地盯著容庭,重復著呢喃了一遍,“你是……同志?你一直都是?”容庭坦誠地點頭,“是,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