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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一支鋼筆拿在手里把玩著,意猶未盡地說:“魏總,以后多多關(guān)照。”魏珩笑了:“怎么關(guān)照?”謝潯把鋼筆放回去,撐著下巴看他:“你說呢。”“那好。”魏珩沖他勾了勾手:“過來。”謝潯:“干嗎?”“給你看個大寶貝。”謝潯一臉狐疑地看著對面的魏珩。“你不來會后悔的。”魏珩繼續(xù)引誘著。謝潯看魏珩一臉誠懇地邀請,半信半疑地繞過桌子,魏珩讓出自己的位置,扶著謝潯的肩膀把他摁在座位上。魏珩俯身撐在辦公桌上,修長的手指覆在鼠標上,將電腦里的一個絕密文檔打開。“看看這是什么?”謝潯整個人被魏珩圈在懷里,魏珩低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還有若即若離的體溫,讓謝潯不禁有點分心。魏珩看謝潯并沒有看過來,抬手扳了扳他的后腦勺:“想什么呢?這邊兒。”謝潯這才回過神來,不知道為什么,跟魏珩在一起的時間越久,本來清心寡欲的他好像心思越來越多了……這是病,得治。他咳嗽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地看向電腦屏幕。然而,在看清文件里的內(nèi)容時,注意力瞬間被吸引過去了。謝潯輕輕滑動著鼠標:“這些人……不都是天星傳媒和DK近幾年簽的新人嗎?”最近熱度居高不下的幾個小花旦和小鮮rou,無一例外這兩個公司承保了一大半。像是陳旸,幕楚楚,李嘉迎這些藝人,更是熱搜的常駐用戶……而魏珩給他看的這份文件里,全部是這些新勢力演員跟TX工作室的簽約合同。“對,有幾個你應(yīng)該挺熟的。”魏珩指了指靠下的幾個名字,又說:“不過這些都是草擬合同,具體細節(jié)還在商談。”謝潯挑出最早的一份合同看了看,發(fā)現(xiàn)日期是兩年前的,也就是說,魏珩從兩年前就開始計劃著把這些人簽下來了。公司每年都有固定簽新藝人的高峰期,而眼下,正是這一波簽了幾年并且事業(yè)逐漸起步的藝人合同到期的時候。謝潯用手抵著下巴,眼睛忽然一亮。這些名單里,有幾個人的名字他非常眼熟。在他給杰西的訴訟資料里,有幾個小花旦和小鮮rou的名字包含在里面。據(jù)他調(diào)查,這幾個人都是公司變相克扣藝人片酬紅利的受害者。上次杰西給他發(fā)來分析報告的時候,他覺得還差點什么。于是一直在試圖從內(nèi)部資料或高管人員哪里下手。但眼下,兩家公司已經(jīng)打算破罐子破摔,他和魏珩如果不能立刻拿出對策的話,也許就真的被公司那些霸王合約控制著,永遠翻不了身了。而魏珩簽過來的這些人,正好和他訴訟資料的條款對上了。“怎么樣?”魏珩向下傾了傾身子,手掌習(xí)慣性地在謝潯的后頸上按摩一樣地揉了一下:“這大寶貝不錯吧?”謝潯并沒有瞞著魏珩自己找律師的事情,因為這之前,兩個人就已經(jīng)找過不少律師,只是一直無果。但是前段時間魏珩由于公司交接的事情,忙得昏天黑地,謝潯和杰西一起梳理和溝通起訴材料的事情,兩人各忙各的,就是偶爾閑下來問問進度。雖然平時兩個人打打鬧鬧,但無非是為了點情趣。說到底,兩個人都是成年男人,又是在演藝圈摸爬滾打起來的,內(nèi)心比同齡人要成熟得多,各自忙起來的時候都是一頭栽進工作的模式。謝潯沒想到,魏珩忙成那個樣子了,竟然還有空關(guān)心著自己這邊的情況。他轉(zhuǎn)了半圈椅子,抬頭在魏珩下巴上親了一下。“干嘛?辦公室paly嗎?”“你不愿意嗎?”魏珩摸了摸剛才被吻過的地方,覺得還有點癢癢的。原來幫著解決工作問題就可以換來主動親吻!想著以前他和謝潯兩人工作起來兩不相問的模式,覺得自己可能已經(jīng)錯過了一萬零一次甜甜的主動親吻!這么想起來感覺好虧,魏珩打算趁著這次能好好補回來。他隨意地往辦公桌上一靠,雙手架在胸上,望著謝潯說:“我當(dāng)然愿意,但是……我可沒見過抓著老攻玩辦公室py自己還穿這么多的?”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第52章第52章謝潯看魏珩正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太給面子了,導(dǎo)致這人迅速膨脹成這樣。不過不得不說,魏珩穿著一身純黑高定西服,領(lǐng)帶打得一絲不茍的樣子,倒是挺少見的。很帥氣,也很……誘人。謝潯覺得自己當(dāng)初開始注意魏珩的時候,一定多半是因為這張臉。小時候沒長開,專業(yè)在各種電視劇里跑龍?zhí)祝∧槇A圓的,聲音明朗,是最討人喜歡的小孩子類型。長大后的魏珩,個子躥得厲害不說,臉部的線條逐漸尖削成熟,風(fēng)格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也就只有那雙黑漆漆的眼睛沒怎么變,依舊是深邃而冷,眼尾微微勾起,不笑的時候也是一道風(fēng)景。謝潯盯著魏珩看了一會,打算偶爾走一下“來啊放縱啊”的路線也不錯,老夫老夫了,不嘗試點新鮮的姿勢生活會失去樂趣的呀!于是,他站起來,抬手牽住魏珩的領(lǐng)帶,把人往自己這邊帶了帶:“那穿多少才合適?”魏珩得到了應(yīng)允,最后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謝潯到底穿多少合適。由于是第一次在除了酒店和家的地方,謝潯有點不適應(yīng),但中途喊停太沒有面子,只能強裝鎮(zhèn)定,結(jié)果耳朵根都快燒熟了。最后,謝潯靠在沙發(fā)的角落里,手里抓著自己的西裝外套,衣角還拖到了地上一點,不過謝潯也懶得管,只是安靜地望著茶幾上的花瓶,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魏珩早就坐回到辦公桌前,平穩(wěn)沉靜地跟秘書交代下午會議的安排。謝潯覺得自己這次很虧,這人從頭到尾根本外套都沒脫,自己倒是一覽無遺的。衣冠禽獸這個詞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謝潯伸手摸出掉到沙發(fā)縫里的腕表,瞥了一眼時間后,撐著身子坐起來。“不再躺會?”魏珩朝這邊看了一眼。謝潯一邊穿著外套一邊說:“不了,我約了人。”魏珩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