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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謝潯警戒地瞪他一眼。“好啦,逗你的,小禮物喜歡嗎?”魏珩笑著柔聲問:“要不要我幫你?”謝潯用手推開他的臉,嘀咕道:“我自己來……”說話間,各部門已經就位,林尚修坐在監視器前,指著遠處的謝潯和魏珩,教育著身邊的許芊芊和趙南星:“看看人家兩位老師,看看!抓緊一切時間對詞,這是楷模,典范!人家的影帝不是白拿的!演技都是這樣進步的!明不明白?”許芊芊和趙南星連忙點頭:“是是是……”林尚修滿意地點點頭,隨后站起來嚴聲道:“來!各部門就位了沒有?盒飯可要涼了啊!”在林尚修咆哮式催工下,大家的動作都利索了很多,場工跑起來仿佛腳踩風火輪。“五十六場一鏡一次,a!”鏡頭慢慢拉近,從寬闊的寢宮門口緩慢地推到床榻的帷幔后,謝潯只著中衣,膚色慘白,脖間還有淺淺的傷痕。他呼吸急促,踉蹌著想要下床,卻因為腿上的傷而一下子跌在床邊。身邊的婢女連忙彎腰扶住他:“孟公子!孟公子莫急,奴婢這就去稟告太子殿下!”“叫他來做什么!”謝潯一把推開婢女,低低念道:“我孟家沒落至此,只我一人茍活,與其昏忙度日,倒不如死了……”“喲,小長風是想我了嗎?”一聲調笑幽幽傳來,魏珩踱步到床榻邊,將謝潯抱起來扔回床上:“怎么了?下人伺候的不好?”謝潯虛弱地半坐起來,第一次在太子面前示了弱,他眼神懇切:“殿下,我父親忠肝義膽,絕不會通敵叛國,這其中定有隱情,求您……求您帶我去見我父親一面……”魏珩輕笑一聲,安慰般地摸了摸他的肩膀:“聽著,不管你父親有何隱情,大局已定,整個將軍府都難逃一劫。當然,除了你。”謝潯推開他的手,自嘲地笑了起來:”三朝老臣,赤血丹心!就這樣無故蒙冤,自古帝王家無情,今日長風領教了……”說著,他忽然轉身,想要拔下侍衛腰上的劍,被魏珩一掌攔下,他掐住謝潯的脖子,咬牙道:“想死?經過本宮允許了嗎?”謝潯的背撞在床沿上,微微揚著頭,眼神陰冷:“你們這些人,不都喜歡斬草除根嗎?”“卡!”遠處的林尚修忽然叫停:“那個,你倆今天的感覺不對勁兒啊?怎么回事?”魏珩松開掐著謝潯的手,謝潯活動了一下脖子,兩人邊往監視器那邊走,思考著剛才到底哪里不對。“不夠恨。”林尚修指著監視器評價道:“感情都浮在面上,特別是最后那句對話,臺詞不錯,但是眼里的戲不夠。”“的確。”謝潯摸著下巴,盯著自己說最后一句詞的表情,輕輕搖了搖頭。魏珩默默地站在一邊,眼神定格在剛才的畫面上,看起來也不太滿意。“你倆最近混熟了吧?”林尚修一副洞察一切的表情問:“這很正常,很多演員熟了以后感情會受到影響。”謝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魏珩在一邊應道:“還行吧,謝老師人挺好的,最近接觸的多了。”謝潯心道,呵,最近接觸得那可太多了。“嗯,還行。”謝潯跟魏珩一唱一和道。“演員最拿手的就是轉換感情,誰能次次不NG的?熟一點沒什么,給你們五分鐘,你們去調整一下。”林尚修朝兩人擺擺手。于是,謝潯和魏珩找了墻角并排坐著,拿著本子琢磨起來。謝潯轉著手中的筆,想著,大概是昨晚親密過頭了,有點收不住的原因。怎么快速把感情調動起來呢?謝潯盯著魏珩的側臉思考著。“要不?吵一架?”謝潯提議。魏珩點頭表示贊同:“可以。”……于是兩人大眼瞪大眼,一時竟無語凝噎。這要吵就必須真吵,平常調情似的吵架肯定不行,一定要真正的憤怒。“你先來吧。”謝潯大方地讓出主動權。魏珩咽了咽口水。“來吧。”謝潯拍拍胸脯:“激怒我。”魏珩再次確認道:“這可是你說的啊。”謝潯誠懇地點頭:“我說的。”魏珩把劇本一合:“這都是為了戲,戲拍完以后就收。”謝潯:“肯定收,我是專業的。”“行吧。”魏珩像是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樣,清了清嗓子:”那個,其實剛才讓林導換戲,我扯的理由不是舊傷復發。”謝潯疑惑地看著魏珩,靜靜等著下文。“我跟林導說……你痔瘡犯了……”謝潯卡在后槽牙上的血包瞬間被咬破,像煙花一樣濺開,毫無征兆地噴了魏珩一臉。作者有話要說:喵嗚(*/ω\*)能求個作者收藏嗎……看我誠摯的膝蓋qaq,兢兢業業產糖的作者跪在這里……第19章第19章謝潯這一口血吐得觸目驚心,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著實被嚇了一跳。這種道具血是用食用色素和蜂蜜調配而成的,有時候還會被演員當成飲料來喝,就是噴在身上黏黏糊糊的。謝潯噴完還被嗆著了,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魏珩在一邊輕拍著他的背順氣,好不容易等謝潯咳完了,兩人還沒說上話,就看見一群化妝師道具師朝這邊跑過來。“哎呀快快快,道具組重新去準備!”“這衣服……服裝組去2號倉再拿一套來!快些!”沒想到那個道具師果然沒說錯,他們新研發的血包外膜的確挺薄,謝潯看著工作人員重新忙活起來,有點抱歉,但比抱歉更深刻的,是想要爆錘這只傻狗的沖動。換服裝和補妝最起碼也要一個多小時,林尚修最后先讓大家去吃飯,下午再繼續。魏珩換下臟了的戲服,拉了個凳子,坐在監視器面前,一遍遍的回放著剛才廢掉的那場戲。“想死?經過本宮允許了嗎?”“你們這些人,不都喜歡斬草除根嗎?”他擰著眉,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從亂七八糟的桌面上找了支記號筆,在剛才沒有掌握好節奏的臺詞上劃上了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