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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看不真切,但也能感覺到那非凡的氣質。“是的,是師傅請離公子帶我回去的”念秋看著溫馨相擁的兩人,眼里是說不清的情緒。“離公子一定生的很俊俏吧......”看著繡兒憧憬的眼神,念秋不禁笑著打趣她:“離公子來歷極不一般,非我等可想,所以你還是守好自己的心吧!”繡兒氣惱的看著念秋,柳眉輕皺,“哼,壞小姐!”念秋看著繡兒嬌憨純真的模樣,不禁咯咯的笑起來,兩人打鬧作一團。這樣快樂的時光,她是有多久不曾有了啊。如果早知愛情會讓人失去快樂,她一定會在當初與他交會時,忍住那激動的靈魂。*******“咦,那不是念秋姑娘嗎?”洛棠指著一個漂亮的畫舫說道。朔離擁著他慵懶的點點頭,“夢生可能要失望了”,洛棠低下頭想了想,忽然對朔離說道:“我能過去跟她說說話嗎?”看著那亮晶晶的雙眸,朔離心底一片柔軟,“去吧”。洛棠還想說什么,就被瞬移到那個漂亮的畫舫里了,阿離是嫌他太聒噪了嗎?!“??!鬼??!”繡兒看到突然出現的洛棠,被嚇的差點掉進水里。“姑娘,稍安勿躁!我是人!”洛棠狡黠地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念秋也有些被嚇著,但還是很快回過神來,“洛公子怎會出現在小女的船上?”洛棠一邊笑著一邊打哈哈:“我是想著過來和你聊聊天,怎么,不歡迎我喔?”念秋趕忙說道:“當然不是,能和公子聊天是我的榮幸”。“念秋姑娘,你覺得這里風景怎么樣?”洛棠自顧自的說著,順便給自己倒好茶,繡兒趕忙把旁邊精致的糕點也擺放過來。念秋愣了片刻,笑著說道:“我很喜歡這里,綠竹環繞,夏天時,荷花成片的綻放,清香撲鼻”。洛棠點點頭,抿了一口茶,笑道:“好茶!是紫川御茶吧?”念秋有些意外地看著洛棠,溫和地笑著說道:“想不到公子也是愛茶之人,這種茶很少有人能品的出來呢,因為和綠浮味道相似”。“姑娘此言差矣,紫川和綠浮各有講究,相較綠浮而言,紫川色澤更為明亮,香氣也較淡,然而口感更好”洛棠靜靜地看著湖面,神情平和。念秋沒想到洛棠對茶的了解比她更甚,一時間有了求教之心,兩人愉快的交談著,天南地北的話題,從詩歌到戰爭到品茶,無話不談,畫舫上傳出陣陣歡笑聲。感覺時機正好的洛棠,適時地開口說道:“和姑娘的一番交談,讓我受益匪淺,想來姑娘是志滿天下之人,有很多想去的地方和想做的事,又心懷天下蒼生,愿出一己之力,洛棠佩服,以后若有機會,愿和姑娘一起為人妖兩界掃清魔障”。念秋一瞬間如醍醐灌頂,是啊,她不是要和師傅走遍天下,她不是答應了繡兒,要和她一起實現彼此的夢想嗎?洛棠看見念秋的神情,便知她并不愚笨,繼續說道:“從古至今,為了愛情柔腸寸斷的女子比比皆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洛棠對此也佩服不已,然而我認為男子和愛情不應該是女子生命的全部意義”。念秋垂下眉眼,靜靜地思考著,而后抬頭看向洛棠:“公子認為念秋應該如何?”洛棠遠遠地看著樹下慵懶的朔離,笑著說道:“你的妖力變的如此稀薄,那男子少說也多了六年的壽命,難道你要一直耗著等他?你與其天天眼巴巴地看著他和別的女人,不如去做自己的事情,增強妖力,六年過后再給他續命便是,如果那時他仍然不愿休了那女人,你應該明白怎么做了”。念秋睜大了眼睛的看著洛棠,她前思后想,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的難題,竟被洛棠三言兩語的解決了。對啊,她怎么沒想到這一層呢?她總是糾結于白夜的生命要靠她延續,而且還娶了別的女子,甚至為此日漸消瘦,而師傅的不斷催促更是令她心力交瘁,在她的潛意識中,好像一旦回到師傅身邊她就不能再來看白夜了似的,但她卻忘記了,師傅如此疼愛她,若她好好說明,告訴他自己長大了,有想要愛的人,他就算再不喜歡,也會應允的不是嗎,最軟天下父母心。而這六年她若增強了妖力,可以給白夜續更長的性命,甚至,她或許會改變自己的想法,也可以考驗白夜是否真心對她。想到這里,念秋不禁苦笑起來,女人一旦陷入愛戀,真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像洛棠這樣通透清澈的人兒,雖然年紀尚小,卻有著很智慧的心,怪不得離公子如此珍視他。“念秋此生都欠公子的人情,只要公子吩咐,念秋定不猶豫,還請公子轉告離公子,念秋兩日后就啟程回崖山”。洛棠趕忙扶住準備跪下去的念秋,笑著說道:“你想通就好,我也是不想阿離煩惱才與你說的,夢生想來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念秋看見洛棠難得的不好意思,不禁咯咯的笑起來,繡兒站在一旁,眼眶里晶瑩的淚水打著轉兒,她家小姐總算是想通了,這公子一定是仙人下凡,專程來拯救她家小姐的,感謝老天爺。“不如洛公子和離公子來我屋里吃飯吧,讓念秋好生感謝一番呢!”洛棠摸摸自己的鼻子說道:“你那里人都沒有,是不是他們太冷落你了?”“咯咯咯....”念秋覺得洛棠真是可愛極了,“那是因為我把他們都打發走了,白夜待我極好,自是不會虧待我的,我一會就叫他們送美味的飯菜過來,公子不必拘謹!”。聽到有好吃的,洛棠也不再推辭,當下爽快的說道:“好吧,我去叫阿離一起來,你們先回去吧!”“那我和繡兒就靜候公子的到來了!”☆、不負相思(四)不負相思(四)微風乘著暗金色的夕陽輕輕起舞,拉下一天的帷幕,念秋看著這偌大的庭院,看著白夜曾經背著她奔跑的林蔭小道,回憶不受控制的涌上腦海,就像被壓制許久的困獸,叫囂著要逃離。“夜,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吧”“這還用說嗎,笨蛋,你是我的夫人啊”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她發現自己的心一點一點的淪陷,是在他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