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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移到他的鬢邊,順著發絲,解開面具的頭繩。面具瞬間滑落。酒魈身體劇陣,猛地推開柳意。柳意被他猛地一推,沒防備跌在桌邊,桌上的茶具咔擦碎了一地。酒魈神智微微清醒,他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又睜開眼去扶柳意。柳意望著那個試圖保持清醒的人,身邊是碎了一地碗瓷。暗暗握緊拳頭,在他伸手扶自己那一刻猛地抱/住酒魈,貼上他發燙的唇。酒魈的神智,理性在那一刻全部崩潰。☆、煉情77身體叫囂著燥/熱難受,神智不被控制,任由自己身體為所欲為。他把柳意壓在桌上,俯身去尋清涼之意。狠狠的吻住還帶著酒味的唇,咬,碾。柳意只能順從的張開嘴,任他出入自由,雙手無力的抱住他的脖頸。他的手摸索到柳意的胸/口,探入褻衣,肌理絲滑,緊致有力。“去、床上?!绷鈹鄶嗬m續說出聲。酒魈托/起他的腰,轉身壓他在床上,青色紗帳隨聲而落。有多疼?他不記得了,身體早已麻木了。或許他都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他不知道自己對酒魈有多少感情。他不知道以后還要怎么辦,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未來,他真的不敢賭。他不知道這個賭是否會贏,就算贏,又將持續多久。身上的人還不停歇,不在乎他流了一床的血,不在乎他幾乎昏迷。不在乎他的痛,不在乎。瘋狂,癡迷,狠戾,一顯無疑。柳意茫然的望著晃動的床頂,突然嗤笑出聲,沒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上的人不滿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咬/著他的唇,迷蒙了他的神智。又一次帶他浪潮起伏。云杉和眾人喝過酒,讓大家好好玩,自己轉身進了食房。熬了些枸杞烏雞湯,用艾草去味,又加入精米,怕湯吃不飽。端著湯蠱上去的時候,換下滿是酒味的衣衫。進門就看見煉羽祭靠在床邊,望著紙窗樹影斑斑。“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不叫我?!?/br>煉羽祭扭頭對著云杉笑笑,“剛醒?!彼圆艣]有叫他“餓了嗎,吃點東西吧?!?/br>煉羽祭本來吃的就少,加上剛開始的懷孕反應,更是吃了就吐。“恩,你吃過了嗎?”“吃過了,他們為我們洗塵,我想讓你多睡會兒。”煉羽祭感激的朝他笑笑。酒魈覺得頭很暈,他昨晚并沒有喝很多,昨晚?!記憶就空氣涌進密室般,濃烈的涌入腦子。柳意!!他像毒蛇吐信一樣盯著身邊蒼白著臉睡著的人。眼神復雜,情緒不定。柳意緩緩睜開眼睛,睜眼就看見他的臉,有些干澀的嗓子吐出字,“早安。”酒魈無言,默默的套上衣服,,拿過面具,轉身離開。“酒魈!”柳意突然叫住他。他的腳步停在門邊,沒有回頭。“你,還要走嗎?!鳖澏吨?/br>“值得嗎?!本器虥]有回頭,望著面前這扇門,打開它就是另一個塵世。“不值得嗎,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你聽到了嗎,我喜歡你,不惜放下尊嚴挽留你,不惜賭上未來和你在一起,我有錯嗎!”酒魈微微抬頭,放在門前的手收緊,他壓抑著心里莫名的痛。“你是莊主,我只是普通的江湖人,我們、不合適?!?/br>頓了頓,“算了吧?!?/br>話落,人空。他一直沒有回頭,所以沒有看見從柳意臉上掉下來的眼淚。從眼眸滑落在臉頰,滴滴落在他白色的褻衣上,暈開一圈又一圈。被親生父親拋棄,與娘親相依為命。在異地尋訪釀酒之道受人欺負。被楊銳抓走,三天三夜無食無水。一夜被那樣對待,疼的撕心裂肺。忍了多年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他始終都只能是一個人。他從年少便不再哭了,不是因為他堅韌,不是因為他能忍,而是因為從來都沒有人在乎過他的眼淚,從來都沒有人在乎過他是否會難過,從來都沒有。他遇到醉夢樓眾人,他以為他也可以擁有幸福,擁有……柳意用手蓋住眼睛,卻遮不住眼淚一滴滴落下來,原來,這些,都是他以為。(作者有話說:柳意和酒魈的故事在這里就結束了,喜歡他們一對的,請繼續關注【煉情】番外【酒緣】)☆、煉情78醉夢樓在過年是不關門的,大家喜喜慶慶的看戲的看戲,聽曲的聽曲,好不自在。唯獨二爺云杉心情不好。因為羽兒要在琴臺彈琴,云杉一邊心疼他的身子,一邊郁悶一回來和羽兒單獨相處的機會就少了。事兒是這樣的,阿穆和他媳婦月禾在酒樓的待了快兩個月了,原穆一直在等云杉回來。“你要走?”“恩,二爺。”云杉想了想又問,“是因為玉溪?”原穆背在身后的手抖了一下,“不是,我娘年紀大了,我想和月禾回去伺候她,我,把月禾一個人放家里不合適……。”煉云杉覺得是這個理。就算是為了玉溪,也是眼不見心不煩吧。于是大筆一揮就批了。原穆走的那天醉夢樓的人只是冷冷淡淡的告了別。不是他們感情不好,而是他們有心幫著溪丫頭,這薄情的男子說成親就成親了。留下溪丫頭自己還要巧言歡笑面對完他們,再面對原穆夫婦,自己躲在房間哭。原穆知道這些,出了樓,門前的大街熱鬧非凡,身邊自己的娘子靜默陪著,就這樣吧,這樣也挺好,幸福啊,終究不是所有人的。云杉找到在后院井邊發呆的玉溪。“想哭就哭吧。”玉溪抬起頭,搖搖頭,靜靜看著井里自己的倒影。頃而,她問道“二爺,我好看嗎?”云杉低頭望著這個巧笑倩兮知禮懂事的女孩,“二爺的玉溪是最漂亮的。”玉溪仰起頭,有些迷茫的表情,煉云杉覺得她好像在看自己,眼里卻又沒有自己。“二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