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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煉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好嗎”煉云杉看的有些癡迷。

笑容明艷動人,盡管有些虛弱,卻仍是能映射到煉云杉的心底。

點了點頭,煉羽祭拿過藥碗,雙手捧住,緩緩地把藥喝了進去。

剛拿開藥碗,嘴里的苦味還未散盡,就被云杉又喂了杯水。

水很甜,有花的香味。是蜂蜜,醉夢樓自己釀的桃花蜜。

只采摘桃花的蜜蜂,一生只獨鐘桃花,從生到死,滿是花香。

☆、煉情23

煉羽祭不是天生身體不足的。

或許連云杉都不知道他的發是怎么白的,不知道為什么他病的那么重。

不知道他為什么不喜歡笑。

不知道他的膚色為什么那么蒼白。

不知道他怎么會彈得一手好琴。

至于答案,也許有一天,煉羽祭會告訴他,

說說這些年的艱辛,埋怨,快樂,憂傷。

或許只字不言,只要現在,不要過去。

可是,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煉云杉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明白了自己想要的。

明白了為什么名揚老板名卿揚會放棄高官厚祿,放棄紙醉金迷,放棄無數紅顏折扇,只為和齊蕭相守一生,云游天下。

過去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二公子云杉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

還世間一個健康,至樂的煉羽祭。

只是沒想到,這一諾便是一生。

一生不曾悔。

☆、煉情24

玉蘭今天有些悶悶不樂,原因是她覺得二爺不信任她了。

回到晚飯的時候,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云杉不放心煉羽祭,喚玉溪又喚來了許大夫。

可憐許大夫一把年紀,還沒到家就又被人請去了。

許大夫絮絮叨叨,二爺云杉聽得津津有味。

什么只要好好養是沒有問題的。

什么辛辣酸醋的不能吃,什么發物要禁。

哦,還有什么大魚大rou也要少吃。

什么什么的。

玉溪在旁邊聽得直撇嘴。

別說大魚大rou了,就是清粥,煉琴師也吃的很少很少。

而二公子卻傻了吧唧的拿著紙墨記得清清楚楚。

于是他喚來了在廚房工作的玉蘭。

“蘭兒,你把咱樓里養的玉龜拿出來燉了,哦,要那只剛剛一歲的,燉的時候不要放油汁,香料少放,恩,放上香蘭去味,還有啊,燉的時候要看著,入味,哎呀,算了,還是二爺我親自去吧,你今天把食房騰給我用?!?/br>
說完一大堆,便拿著網兜到樓后自己抓龜了,

留下玉蘭憂傷的站在原地,二爺這是不信任我了嗎

“姐??!嚶嚶嚶,二爺不要我啦~~~”

抹淚跑掉。

煉羽祭躺在屋里。

云杉的屋子,在醉夢樓二樓。在隔間旁邊。

外人是不知道隔間是怎么進去的,那里可以看見整個醉夢樓的場景,連后院的情況也一模一樣。

云杉的屋里裝飾簡單,一切以淡青色為主。

青色的紗帳,玉清的花瓷,四面敞開的窗戶讓月光傾倒入房內。

在這里,一切風浪都吹不到的地方,這里是竹海,幽深而寧靜。

云杉說要親自下廚。

緩緩眨了眨眼睛,即使三日都沒有好好吃飯,自己卻感覺不到任何饑餓。

煉羽祭知道這不是好事。

因為縱然感覺不到饑餓,身體卻因為許久未進食而虛軟,頭發暈。

吐了又吃只會更傷胃,每次嘔吐過后,胃里都仿佛有火在灼燒,不時抽搐疼痛。

伸手握住垂在床邊的流蘇,白色的流穗,撫在手心,讓他不禁想到煉云杉的懷抱。

那樣的輕柔,那樣的小心翼翼。

讓煉羽祭不能拒絕。

讓他貪戀不已,讓他忍著腹痛貪戀煉云杉那刻的柔情。

讓他有些憂慮,若自己還是飲不下云杉親自做的藥膳,

若他失望了,若他討厭自己了,

那該怎么辦??!

☆、煉情25

二爺云杉在食房忙活了一下午終于趕在天黑之前熬好了湯。

把湯端進房間,屋子里便滿是香味。

玉龜湯裝在白瓷的小碗中,上面帶一個小蓋子,同樣是白瓷卻鑲著青色帶點墨黑的小鯉魚,游在碗蓋上,顯得又淘氣又可愛。

煉羽祭也同樣聞到了香味,雖然不覺得餓,但卻有了想要嘗嘗的意思。

轉眼又怕自己萬一吐了,又傷了云杉的心。

心思百般曲折流轉。

縱然煉羽祭只保持躺在床上,側身凝神枕頭的模樣。

二爺云杉卻看出了他的憂慮。

把他扶起來靠在床上。

銀發垂在鬢間,有些凌亂。

青色的錦緞被子蓋在他半身,上身僅白色襯里有些單薄。

云杉拿出掛在屏風后的衣服

雙手拋向空中,折衣,擺裙,記扣,衣服便牢牢地裹在煉羽祭的身上了。

煉云杉的衣服寶藍色打底,領口微長。

把煉羽祭從臉頰到手都裹在衣服里了。

二爺云杉照顧起人來可是很有一手的。

即使照顧當然包括所有。

以及對他們而言最重要的事,吃飯。

端了湯汁坐在床側。

“你很喜歡蠱蟲吧,給我講講他們都有什么特別之處吧?!?/br>
云杉的話讓煉羽祭有些驚訝。

怎么突然說起蠱了,

他,不是很討厭我用蠱蟲害人的嗎。

縱然有些疑問,煉羽祭還是開口講了。

唔。

話沒開口,嘴里便被喂了一口湯汁。

一口而已,還好,他沒有強烈的反應。

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但是煉云杉卻只是把碗蓋上,等待著煉羽祭開口。

☆、煉情26

思考了片刻,便輕輕的說了起來。

“我開始接觸蠱,是十三年前。那是煉家被滅門后一年?!?/br>
頓了頓,扯出唇角,笑了笑。裹在衣衫里的手捋了捋白發。

“因為練武已經來不及,我那時又流落南部,那里有很多養蠱的民族,養蠱的人被稱為蠱師,也算是中原的大夫……唔……”

他正說著,嘴里又突然被喂了一口湯汁。

抿了抿唇,一小口湯汁順喉頭滑下,幾乎沒有什么感覺。

二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