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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威爾麻木的閉著眼,緊緊的抱著阿德萊德,把頭深深的埋進他冰冷的懷抱里。這個懷抱雖然一直沒有溫度,但是曾經有著柔韌的觸感,永遠能提供給他溫暖安全的舒適感。如果沒有手,就不能擁抱愛人,如果沒有腿,就不能和所愛的人并肩而立…如果沒有生命,用什么來和許諾一聲的愛人廝守?我太軟弱,而你背叛了你的承諾。一夕之間,滄海桑田。番外四阿德萊德——維多利亞記事“阿德?醒醒!”阿德萊德聽到耳邊熟悉的低沉柔靡的聲音,懶懶的翻了個身不去理睬。于是沒一會兒,一道刻意的冰涼的氣息噴在了敏感的耳邊,同時一股香甜濃郁的血味在鼻端繚繞。“不想來一點兒嗎?新鮮處女的血液…我好不容易得到的。”調笑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讓阿德萊德的眉心越來越緊,越來越不耐煩。“你看起來很閑——”他一個翻身扼住霍爾的脖子把他壓在了床上,灰藍色的眼睛冰冷無情:“也許我昨晚不應該手下留情!”霍爾隨手把水晶酒杯放在床頭的橡木矮柜上,一手曖昧的放在阿德萊德柔韌強健的腰身上,微笑著輕輕揉了揉:“彼此彼此…昨晚我們都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不是嗎?”阿德萊德嗤笑了一下,放開手下床。他耙過金色柔軟的過肩發絲,赤著腳踩在英國織花羊毛地毯上,打開橡木雕花弧形立柜,蒼白修長的手指輕輕點過一件件黑色或者駝色的騎射裝,最后還是停在一套黑色的緊身西裝上,拿了出來,襯衫是維多利亞時期流行的帶有荷葉花邊抓摺的白色立領樣式,如果再加上一頂黑色挺括的高禮帽和金色的手杖,就是一個典型的英國維多利亞時期紳士形象。“女王又召見你了嗎?”霍爾懶洋洋的靠在床頭,雙手撐著后腦勺打量著阿德萊德。“我猜還是為了愛德華的事情。”“謝謝,我從沒考慮過要做他們之間的夾心餅干。”阿德萊德冷漠的低頭整理自己的領子,說實在的,他很討厭這種由女王發起的所謂維多利亞風格。荷葉花邊,蕾絲,緞帶,蝴蝶結,包紐,還有羊腿袖…甚至連男性的服飾都無法避免的加上了一堆堆的蕾絲和荷葉邊,繁復復雜,難以整理。“我真是好奇,阿德,你究竟是怎么和愛德華成為朋友的?”霍爾感興趣的扯了扯大開的絲質襯衫,露出裹在蒼白皮膚下肌rou健壯的胸膛,“他可是個桀驁不馴又花心的家伙,而且還是個人類,你最討厭的類型。”阿德萊德整理好了衣服,對著裝飾金邊的穿衣鏡最后看了一下,高大挺拔的身體走到床邊,俯視著笑容不變的紅發吸血鬼:“如果你真的沒事可干,那就去接待威爾士親王吧,我相信經過一下午的相處,你一定可以…找到答案。”霍爾無辜的看著那個優雅冷酷的青年消失在門后,把視線投向屋頂的圓形石膏浮雕,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聒噪。愛德華七世,現在的威爾士親王,一個有著紅褐色短發,身材高大,英俊靦腆的二十一歲青年,舉止優雅有度的坐在面料鮮艷配有軟墊的舒適座椅上,手里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大吉嶺紅茶。當然,在霍爾的眼里,這就是一個裝模作樣的小嬰兒,即使愛德華的外表年齡只比他看起來小上一點。“請問阿德萊德到哪里去了?”王儲殿下的聲音清亮微帶磁性,就和他的人一樣,顯得羞澀,同時也很朝氣:“我不是窺探他的隱私,但是他前天和我約好了。”霍爾穿著緊身的褲子,一雙馬靴毫無顧忌的翹在沙發的一頭,上身仍然是松垮垮的絲質襯衫,他把玩著手中的馬鞭,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愛德華,漫不經心的回答:“你們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對母子,阿爾伯特殿下。”這句回答毫無來頭,但是愛德華的臉立刻低沉了下去,來自古老東方的瓷杯有些不穩的放在了座椅旁邊的小茶幾上,濺出了幾滴茶水。“很抱歉…”年輕人懊惱的低頭說:“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沒關系,我不在乎這個。”霍爾無所謂的聳聳肩,他的確不在乎,畢竟這又不是他的家:“早就聽說你們母子的關系不睦,看起來似乎是真的?”愛德華頓了頓,默默的點點頭。“如果你是阿德萊德的朋友,先生,那么一定是可以信賴的。”他痛苦的瞇起眼睛低聲說:“女王一直認為是因為我的關系,父親才去世。我已經二十一歲了,但是她仍然不允許我參與政事。”很明顯,他和阿德萊德交好,母親又開始企圖把這位來之不易的朋友從他的身邊拽走!“我可以向上帝發誓,我絕對不是因為想要利用阿德萊德才和他交朋友…”這位年輕的王儲的眼中帶著隱藏起來的堅毅和顯而易見的悲傷,“但是女王卻不是這么認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漸漸習慣在很多場合稱呼他自己的母親為女王,這種生疏的口氣并沒有引起維多利亞的注意,和任何不滿。霍爾看著青年英俊的臉上,優美的嘴角溢滿苦澀,心里突然醒悟。這大概就是阿德萊德愿意和人類來往的原因吧,這個孩子和他有著在某方面十分相似的經歷,他們都失去了雙親中一位的愛,并且無辜的承受了這份痛苦。雖然維多利亞一向討厭孩子,甚至曾經說過“在他們長大之前,他們都是丑陋的”這樣的話,但是一年前,愛德華在駐愛爾蘭陸軍部隊服役時與一個女演員廝混,艾伯特為勸導他而到愛爾蘭,并在歸途中去世,這件事才最終成為維多利亞厭棄他的原因。“如果你需要的話,殿下,阿德的確可以給你提供很大的幫助。”霍爾彎起嘴角說:“畢竟他和保守黨交往密切,在教會中也有教職。”他覺得阿德之所以一直和這位王儲保持聯系,大概也是考慮給他一些幫助。“不,謝謝。”出乎霍爾的意料,愛德華很干脆的拒絕了:“我并不打算借助朋友的力量,而且女王現在身體健康,她只是…只是還沒有從父親的去世中振作起來。”說他沒有野心是假的,但是正如維多利亞所說,在心底的某個角落,他的確認為父親的死是自己造成。他雖然沒有和什么演員廝混,純粹只是一個謠言,然而父親卻是死在了回去的路上…愛德華站了起來,從椅背上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對霍爾笑道:“今天十分感謝你的招待,先生,我真不應該拿自己的瑣事來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