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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缺乏地位缺乏一切的群體。落后的物質條件貧窮的生活會消磨掉一個女人所有的美好。但是她不一樣,因為她選擇了一條在那個年代不可饒恕的、可怕的、會遭受詛咒的道路,同時在她眼里,這又是一條能永生的保有青春美貌、健康體魄,還能擁有用之不盡的奢侈享受的瑰麗的道路。她舍棄了那些微不足道的家庭和血緣帶來的幸福,然后擁有更多的時間。擁有的多,失去的也會相對的多。凱瑟琳用自己的親身經歷驗證了這一點。擁有了不會老的容顏,她以為會收獲愛情,但是庫里斯卻遠遠比她理智,甚至因此更加遠離了她…即使后來她想盡辦法讓庫里斯也加入了吸血鬼的行列,卻永遠的讓他們彼此遠離。她遠離了貧窮和疾病,遠離了死亡,她舍棄了家人和過往的一切,但是當她最終看見自己年幼的弟弟嶙峋的尸體還有壓住父母的倒塌的草屋時,那一刻的心情讓她以為自己的心臟已經裂開。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可以思念的人,再也沒有和她流著同樣血的親人了。或許,在她接受轉變的那一個夜晚,她舍棄了家,家也就舍棄了她。一個女吸血鬼,要在圣戰中奪得一席之位,這其中的艱難讓她再也不想再去回想。但是她必須要爭。她要所有的吸血鬼都要仰望她,無法忽視她。她希望…有一天庫里斯可以正視她。“你失敗了。”庫里斯推開大廳的門,淡淡的說。一直背對著門的女吸血鬼,猛地震了一下。凱瑟琳感到有什么冰涼的液體從眼中滾落,但是她絕不會承認那是什么…“繼續下去,你會付出的代價絕不會,僅僅是…眼淚。”庫里斯低聲說。“誰在乎——?!”凱瑟琳崩潰的轉過身大喊:“沒人在乎——沒人在乎我是不是哭了!我要那個位子!那個位子屬于我!!”她豐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然而庫里斯冷靜甚至冷淡的眼睛讓她忽然平靜下來,全身就像大量失血一樣的冰冷——而她上一次大量失血已經是在圣戰時期了。“我真正想要的…你永遠也不屑于給我。”凱瑟琳輕聲哽咽的笑著,轉身向十幾節臺階上的長老王座上走去。她美麗的身影慢慢的坐在熟悉的王座上,然后恢復了一貫的坐姿,用手隨意的揮了揮。“出去吧。”庫里斯看著黑暗里的王座,那一排金色的華麗的座椅。凱瑟琳閉著眼坐在那里,黑色的裙子讓她完全融入了這間冰冷華麗的大廳,似乎快要消失。“你不應該讓我成為吸血鬼。”庫里斯頓了一下,用輕不可聞的聲音說完,就離開了大廳。有些人,期待通過成為吸血鬼而擁有無盡的廝守,而有些人,一旦歲月無邊無際…時光的冷漠會消磨掉他們僅剩的感情。庫里斯悄無聲息的走在長長的走廊里,馬瑞爾的畫作在夜里看來就像是真實的鄉間夜景一樣迷人。那個家伙剛剛轉變的時候,曾經多么癡迷的在夜晚的田野間游蕩,瘋狂的畫下那一切美景。這樣的吸血鬼,其實歲月的流逝與否對他們而言并不重要。凱瑟琳…庫里斯垂下長長的眼睫,凱瑟琳本來并不應該摻和到這些權力斗爭中。卡瑪利拉本來就應該保持中立,置身事外。新生代吸血鬼們需要出頭的機會,那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不由想起威爾,想起阿德萊德。愛情…他輕輕地發出嗤笑。第六十四章小巴黎的新居巴黎的夜景一如既往的那么美麗,遠處的凱旋門在夜色中仍然清晰可見,輝煌奪目。在法國人的眼中,凱旋門象征著的是法國的榮耀,而對于世界各地的游客來說,登上凱旋門無疑是欣賞巴黎夜景的最佳地點。巴黎最主要的八條大道以凱旋門為起點發散開來,左邊隔著地鐵就是著名的香榭麗舍大街。阿德萊德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漫不經心的品嘗著兌了三分之一極品處女鮮血的紅酒,巴黎帶著香水香氣的暖風拂面而過。他安靜的坐在屋頂上,細細的聽著遠處燈光斑斕的地方傳來的熱鬧喧嘩。世界變化之大,好像這一刻他才突然體會。巴黎給他留下的印象,一直還停留在中世紀。那個時候巴黎人為自己整潔干凈的城市街道和排水系統而驕傲,小巴黎更是上流社會聚居的地方,可是實際上,那也不過是相對于過去來說。那個時候,他去的更多的地方似乎還是貧民窟,麥卡斯帶著他走遍了法國最貧窮最臟亂的地區,認識了血獵的老大奧古斯特。后來麥卡斯帶著麗貝卡離開了法國,他則留在了血獵協會,跟著奧古斯特、巴爾托克、安德烈還有血獵協會里各個奇怪種族的兄弟,一起游走在夜色中的巴黎。那是他難以忘記的一段記憶。脫離了斯梅德利,他從沒有想到自己原來也可以大聲的笑,盡情的在夜色中奔走。“這個地方還滿意嗎?”一個身姿婀娜的金發美女聲音嬌柔綿軟的笑著,突兀的出現在屋頂,款款坐在阿德萊德的身邊:“法國傳統住宅區,有寬敞獨立的花園,臨近地鐵,凱旋門等眾多旅游景點,附近還有紅磨坊等夜間娛樂場所,完美的鬧中取靜。”阿德萊德淡淡的瞥了一眼,一口把酒飲盡:“你一直留在這里干什么?我需要的只是你的房子,巴爾托克。”那位看起來簡直媲美法國小姐的美麗女子,不滿的嘟起了豐潤的紅唇,臉色幾變,最后還是放棄的聳了聳肩。“你知道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小蜜蜂…”他的聲音驀然變得清亮軟糯略帶低沉,整個骨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大了一圈,然而還是有些纖細,那頭燦爛的金色長發慢慢的縮短然后顏色變深,最后變成利落清爽的黑色短發,五官仍然是那么艷麗,不過多了一點男孩子的英俊。“你最好去換一身衣服,巴爾托克,為了我的胃口著想。”阿德萊德皺起眉看著穿著一身極為暴露的禮服的男孩:“順便,請不要用和霍爾一樣的稱呼來喊他的名字…謝謝。”“我剛參加完一個晚間的聚會!”巴爾托克做了個鬼臉,然后扯著身上松垮垮的衣服從屋頂上跳了下去,“還有,你的寶貝剛才就醒了,好像在找你…”阿德萊德低咒了一聲,扔下酒杯也跟著跳了下去。不過巴爾托克卻已經不見鬼影。阿德萊德想到他的職業,不由比了個不雅的手勢。遲早有一天他會栽跟頭的,等著瞧吧…他在心里惡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