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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譚青直接起身上前要堵他的嘴,慌張之下,從袖口中不知道掉下什么出來,輕輕的掉在了地上,又在毯子上滾了兩滾,磕在一旁供人站著的小道上。一時之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那個紅彤彤的東西身上,譚青也順著往下一看,等看清了那個東西是什么之后,心道不好。只見那東西像是微微收縮了一下,然后其腹中所有的東西嘭的傾巢而出。世間最絢麗的色彩都在其中,金黃的刺眼,那力道直接撞破了大殿的頂部,直沖云霄。伴隨著噼里啪啦的聲音,云端之上出現了兩行字:“譚青”修者在鳳鳴派對“宿鎮”修者使用了傳說中的[真橙之心]!以此向天下宣告“譚青”對“宿鎮”之愛慕,奉日月以為盟,昭天地以為鑒,嘯山河以為證,敬鬼神以為憑。從此山高不阻其志,澗深不斷其行,流年不毀其意,風霜不掩其情。縱然前路荊棘遍野,亦將坦然無懼仗劍隨行。今生今世,不離不棄,永生永世,相許相從!刺眼的色彩凝結而成的字在云端之上久久不散,意識昭告天下。自然能看出做這東西人的技巧之高和用情至深。此時譚青哪里還堵住宿鎮的嘴巴?宿鎮簡直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這一切,他要將這煙花刻在腦海之中,永生不忘。“譚青師兄。”你原也是愛我的么?我若今日不站出來,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心意了?作者有話要說: 應該不會有人問真誠之心哪里來的吧,在前面說了,譚青已經制造出來了,后來從鳳鳴派出來的時候姚燁又給了內芯,他又將儲物袋給了楊言,所以只能放在袖口里面。然后起身攔著他的時候掉了我做那么多就都是為了今日啊!第45章“譚青,你竟然敢包庇魔族之人。自當與魔族jian細同罪!”掌座怒斥道。譚青的神情是愣著的,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烏龍里面出來,恰巧此時頭頂上掉下了一塊磚,差點砸到掌座的頭上,他忍無可忍了,正欲揮手。忽然整整齊齊站這兩排的人,從中又閃出一個人來,直接跪在的地上的瓦礫之中:“師傅,罪人譚青已經認罪,弟子愿審問罪人譚青、宿鎮。”掌座看了人群中明顯不滿的楊言一眼,又將視線轉向了跪在殿上的桓舫,他這個自己平日里沉默寡言,根本不知道腦海中想的什么,只知道教導師弟,匡正典型,在掌座看來,這才應該是鳳鳴派大師兄應有的樣子。他這個弟子和譚青之間的矛盾他也不是不知道,今日譚青落到他的手中,他就是讓自己的好弟子公報私仇又如何?他的弟子都快要結嬰了怎么還比不過一個金丹期的楊言?“便依你所言,嚴刑拷打,將他是如何與魔族私通、又干了什么害人的勾當都給我查個清清楚楚。”“是。”按理來說,被發現是魔族jian細,無論日后如何嚴刑拷打,在殿上至少也應該定下罪名,做足了懲戒,好達到震懾其他弟子的作用。如此下獄,無論牢獄之中等待著他們的是什么,此時倒是賺到了。他看著面前的桓舫,卻是想不通他為何“幫自己”若不是他,自己還真的是要落入楊言他們的手中,屆時他體內有沈玉的魔種,他們手中又有自己的“把柄”自己現在卻一點能克制住他們的東西都沒有,一時之間可還真的不好辦。忽然譚青將頭扭向了自己的身后,看著宿鎮。沈玉日后不是宿鎮的左膀右臂么?他能不能利用宿鎮將那個“視屏”搞到手再說?那他此時,是不是應該對他好點。“師兄。”宿鎮察覺到了譚青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是一會為了師兄死也是甘愿的。譚青調整好了微笑,小聲的對他說道:“怎么著,此時知道害怕了?剛才在殿上為我擔責的時候,我怎么見你慷慨激昂的很呢?”“師兄不恨我了?”恨?怎么可能?譚青現在滿心想著都是如何拉攏住他,好讓他為了自己辦事,恨?這個字早就被他丟到天邊了。“當然恨。”譚青不滿的看著他:“你可知你為我擔下的罪名有多大?”他正譴責著,卻見前面領路的桓舫斜了一眼看向兩人,似乎是叫他們二人注意一些,他們即將去往的是監牢,并不是洞房。雖然都是一間房子,但絕對不是洞房,絕對不是!鳳鳴派的洞房……不對,牢房。譚青還真是沒有來過,真不愧是反派的溫床,別看著外表光鮮亮麗假仁假義的,到了這牢房里面才剛剛進了兩步,就能感受到森森寒意。譚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兩日來真的是冰火兩重天,先是在鳳鳴傳承之內享受了火靈力到極致而產生的酷刑,如今又是這森森寒意。他還沒抱怨完,身后就被人推了一下,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跌進去地上的那個冰窟窿之中,他剛剛掉下去,四周便有鎖鏈自動的將他禁錮住。譚青抬頭,剛好看見了桓舫揮手讓看守之人離開此處。宿鎮被他提溜著領子,死命的想要前向前撲騰,好和他掉進一個冰窟窿里面。“現在沒人了,說吧。”桓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什么?”譚青抬起頭來,忽扯出了一抹笑容:“如今我淪落此處,說什么有用呢?我還不如的省點力氣,等你為了你那楊言師弟報復我的時候,喊兩聲疼,讓你高興高興。”“你如此看我?”我當然不是如此看你,這鳳鳴派之中,說來也奇怪,他最信任的人其實是桓舫,縱然是姚燁都要靠邊的站一站。是從何時開始信任的?大約是他將那些“證據”銷毀的時候吧。桓舫是個正經人,和他這種裝出來的正經不同,他那可是真正經,當初為了素不相識的楊言和他決裂,若他單純的正經也就罷了,偏生是有些心軟,他如果真的想要只他于死地的話,早在五年前就有了這個機會,也不會等到現在,還在此時讓所有人出去了。上面的那段話,不過是出出氣罷了。“你果真愿意聽我說?”“自然。”桓舫說道:“我雖與你為敵,但絕不相信你會勾結魔族。你多注重自己的面子我比誰都清楚。”他忽然抖了抖被他揪著領子的宿鎮:“不過你若是為了他,我倒是有七八分相信。”“你輕些。”譚青著急的說道,他若是想要對一個人好,那就是掏心掏肺的好。“你不要命了,到現在還在擔心這個魔族jian細。”宿鎮在來的路上便戴上了魔族特質的鎖鏈,說起禁錮來,比他只多不少。“我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