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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子不去看他,方才他每說一個詞,就像是在他面前鋪展了他所描述的景象,他的師兄在……連描述他都忍受不了,若是到了緊要關頭他真的忍不住制止該如何?不行,他不行,他……硬不起來,況且這件事情只有讓面前的人去做,他也只有拿住了師兄的把柄,才能徹底的控制住他:“事成之后,將記憶靈石給我。”“還有迷障處的那個,你也盯緊。”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撕碎了紙鶴,只怕再停留一秒,他就會自己將所有的計劃全部推翻。“這么信任我啊,也對,這樣好玩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好好的參與的。”沈玉說完這句話,便坐在面前的草地之上,含了一節草梗,優哉游哉的等著里面的人重傷而出。不過那楊言卻也真是不簡單,竟然能知道這么多的鳳鳴傳承的寶物所在之地,日后魔族大軍到了倒是可以讓壓著他來將這里搜刮一空。沈玉這邊正想著,忽然感覺有一個影子壓在了他的身上,壓上了一身的清涼,沈玉吊兒郎當的咬了咬草梗:是譚青出來了?不可能哪有那么快,再者說也沒有血腥味。不過他身上的氣味,倒像是同類。這倒是有趣了,莫不是著鳳鳴派中,還混入的了其他的同類?沈玉優哉游哉的睜開了眼睛,仰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看起來甚為寬厚的老人,當然如果忽略他的那雙黑眸邊上的那一圈血色和身上故意散發出的魔氣以外。“你就是我魔界的小輩?若是在我們那個時代你著警惕性,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派你來做臥底。”他的那一身打扮,沈玉卻是見過的,他曾經見過他的畫像,一百年前,圣女出走,后來魔尊手底下最信任的長老也憑空消失,讓他們可是找了許久,要將那畫像刻在了腦子里面。他坐起身子來:“不知道閣下是?你說是我魔界之人,卻是不知有什么憑證?”這也未嘗不是有人易容,那時他們找長老,雖沒有鬧的人盡皆知,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少。他這話說出來,異魔老祖的嘴角這才滿意的笑了一下,手指繁復,結出了一個陣法,看似是修真界最過尋常的傳送陣法,他卻是從最后一筆開始話,正是他們魔界與臥底相對的暗號。每個臥底的暗號都不相同,而他這個,卻是最高等級的。沈玉這才正色:“還請長老速歸魔界,魔尊急召。”“知道了。”異魔老祖擺了擺手:“我這邊也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你們剛才所說之事,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這里有我。”沈玉卻也不答,只是用一種好色的眼光看了看他,理解的就要退下。臨走之前,卻被他叫住:“你去找一個能裝迷障的玉瓶,去迷障處裝些迷障,隨身攜帶著,日后我能夠通過那些迷障與你通話。”“是。”沈玉點頭應道,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本就是小事,魔界的等級固化,他自然是沒有資格問為什么的。那迷障對于修真者來說出去了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他一個魔界之人自然輕松自如,他正好,還能去看看那個尸體……異魔老祖這一趟卻是沒有白來,終于明白了宿鎮的身世,甚至有些后怕,他差點將視為女兒的她的孩子給奪舍了,那可是他疼都來不及的寶貝,可是……他喜歡譚青,那么譚青就絕對不能是修真之人,他絕對不能看著宿鎮再重蹈他母親的覆轍。作者有話要說: _(:з」∠)_一會還有一章,□□、第36章異魔老祖掩藏了身形順著洞口朝著里面瞧了一眼,不由的感嘆著鳳鳴傳承的珍奇,連這成年的幾乎已經消失的媚獸都能弄來鎮守寶物供人殺戮,還真是大手筆,他的第二眼,瞧上了正在與媚獸纏斗的譚青。譚青是木靈根,本就被這火克制的死死的,他之所以抱著勝算進來就是懷中的九霄琴,卻是沒有想到場面比他所想的還要危險。木生火,他的所有藤蔓對于面前的那只火屬性的不知道什么妖獸來說,都像是給它添上了一把柴,火燒的更旺了。凝重的空氣也變得讓讓呼吸都覺得困難,但并不像那沒入水潭之中的“飛凰笑”一樣,而是就在那妖獸身后的臺子上,一根冰柱上掛著冰藍色的果子,楊言所說的不錯,從那枚果子散發出的能量來看的,不僅僅可以將他的修為提升到鼎盛時期,而且和他一樣都是冰屬性,屬性相同更是難得,別說是楊言了,就是自己站在楊言的角度上,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況且……他沒有去找桓舫,只是來找自己,這是不是說,他其實并不像與自己交惡?他在門口的那番話,是不是有些傷到……他的思緒還沒有走完,就被那妖獸的一尾巴熱浪給掃的翻車,再也想不出來。譚青腳底下幾乎都是巖漿,腳底上的唯有的幾塊石頭也發著guntang的熱氣,根本無法下腳,若是一直懸在空中,沒了借力,卻是不好閃躲,他想了想,手中琴弦奏起五音,每每一音出,便在空中化作的一個綠色的實體齊琴弦,兩端鏈接整個炎洞上的內壁。譚青每每有了落腳之處,那媚獸都會一個尾巴掃過來,想要將他的立足之地給弄斷,可是琴音并不是實物,它每每打散,又很快的連接了起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讓那妖獸近身。他都不由的有些小佩服自己,不僅僅是他,就連在一旁看著的異魔老祖都不由的要對他贊嘆一句。不愧是一曲將自己顯然沉睡的人,譚青從開始彈奏,到現在竟然都沒有使出鳳鳴派的功法,他著自己悟出來的一套cao縱琴的方法,假以時日,定能開宗立派。自己曾小敗在他的琴音之下,倒也不虧,不過說起來,他倒是還要感激那譚青那時的琴音,若沒有他相助宿鎮,自己若是真的讓宿鎮直接走火入魔,然后再將他奪舍,那知道到他母親是誰的自己定然愧恨致死。這孩子不僅僅有天賦,還知道變通,鳳鳴派的功法不適合他,就自創了一套琴法來練,這可不是一般的天資聰穎能訴說的,況且不僅如此,他還幾次三番的幫助自己的徒孫,看他表達關心的那個別扭樣,相比也沒有談過戀愛,單純的很,和自己的小徒孫配剛剛好。這么一通想下來,倒是對面前的這個孩子有了幾分好感出來。只是唯一不好的,就是他是一個修真者。不過若是他那徒孫真喜歡這譚青的話,也并無不可,只要他是魔修就好。而這一次的機會豈不是天降良機?他要是不好好把握住這個,他就不是異魔老祖了。他正想著,卻見面前的譚青站在他那琴音上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