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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臺下,只等到玲羽上臺。玲羽打了好一會,她的法器是一柄團扇,團扇中的每一根絲線飛出來都像是一根繡花針,打得對方體無完膚。她走下臺去,并沒有注意到一直站在臺下的“那一棵松柏”直到自己走了一會,就覺得身后有人緊緊的跟著,她這才確定了那個自己并不熟悉的宿鎮,正跟著自己,她一歪頭:“你跟著我干嘛。”她忽然睜大了雙眼,將團扇捂住嘴:“你不會因為我昨天給你說了些好話就愛上我了吧!”“我跟你說我喜歡的可是譚青大師兄!”“我雖然知道我人見人愛招人喜歡,但是小弟弟,jiejie針對你沒感覺。”“你太小了。”宿鎮發誓,從此之后他最討厭的字就是這個“小”字!他冷漠的說道:“師姐你誤會了,我只不過是想向你學習。”“你是該向我學習。”玲羽點了點頭,擺出了一副師姐的姿勢,繞著宿鎮走了一圈,裝模作樣的看了看他的根骨,雖然她也看不出個什么所以然:“你別看你金丹期,我跟你講,你根基不穩知道么,你這突破的太快是有壞處的,師傅跟我說啊……”她還待再說,卻被宿鎮打斷:“師姐,我并非想要跟你學這個。”“那你跟我學什么?”玲羽皺著眉頭看著他,心想這人莫不是記仇來玩我的?但是奈何人家那天的表現實在是太好,狠狠的滅掉了桓舫的威風,讓她對面前的人又來幾分迷之好感,倒也認真的給了他一次機會:“你說啊,你不說清楚,讓我怎么考慮自己是不是要教你?”宿鎮壓了壓嗓子:“師姐,我想跟你學做衣服。”“啥玩意?”玲羽向后猛的一跳,手中的團扇此時也不是僅僅的遮住嘴那么簡單了,直接臉都全部的遮住。整個人躲在團扇后頭喃喃自語:“壞了壞了,我就知道自己人見人愛的,這完犢子了,這小伙子明顯是愛上我要跟我套近乎。”“不然哪有男孩子學做衣服的啊。”“唉,早知道就不對他微笑了。”她用團扇輕輕的打了打自己的嘴唇:“玲羽啊玲羽,你不知道自己微笑的殺傷力有多大么?這下好了又勾上了一朵爛桃花。”她那邊的喃喃自語聲音倒是也沒放小,倒是讓宿鎮聽了個清楚,他皺著眉,似乎有些不耐煩,但是自己對這縫紉確實是一竅不通,也不能讓師兄穿不好的衣裳,他想了想,邱明珠做的不好看,倒是玲羽做的衣服好像倒是能讓師兄夸贊兩句,這才來“不恥下問”來了。“師姐。”他說的很是誠實:“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我也不喜歡你,我只想跟你學縫紉。”“那你一個大男人學縫紉作甚?”玲羽還是一百萬個不相信。“給譚青師兄穿。”他說的義正言辭。“啥玩意?”玲羽忽然發現她對宿鎮的看法有些太片面了,跟他對話之后,才覺得這一副冷漠的面孔中住了一個笑星:“你也想給譚青師兄做衣服穿?”“好呀。”她一口的答應下來:“反正我也不喜歡邱明珠那個小妮子。我就教你做衣服,到時候你做的一等一的好,讓譚青師兄穿不了別人做的衣服。”她悄悄的靠近宿鎮,想要戳一戳他的肩膀,卻被宿鎮躲了開來,但是不妨礙她依舊猥瑣的笑上一笑:“到時你就幫我看住譚青師兄,讓哪個小妮子做的衣服都上不了他的身!”宿鎮不置可否。她只當是宿鎮默認了,繞著宿鎮轉了一圈,這會是用專業的眼光看看他的手指頭:“雖然是男人的手,粗了些,但也算是細長。”“我就認了你這個小徒弟。”她帶著宿鎮回了自己的島上,她的島嶼比不上譚青那樣一個人獨占一島,卻也不過是三四個師姐妹一通住著。她邊說邊帶著宿鎮往前走:“我跟你講啊,做衣服除了縫紉的手法,陣法運用自如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審美……”“朱紅不能與黛綠配,褐色不能與土黃配,月白不能與……好像月白怎么配都還可以。”她給宿鎮傳授著經驗,忽覺得自己就算是再怎么說都比不上動手做上一做,指著不遠處被染色了的布料問道:“就說譚青師兄吧,你要是給譚青師兄做衣服了,要選哪塊?”宿鎮抬眼過去望了望,忽然看見在一陣淺白中鮮明的像是染壞了的絳紫色,在其中飄飄蕩蕩,像是那晚上譚青師兄靠在夜晚上的那扇門上的顏色,手指堅定的指向了那個顏色:“那一塊。”縱然是乍一看不合適,但是他卻是喜歡極了。他愿意慢慢的做,慢慢的暈染,讓兩種顏色貼合在一起的。“啥?”玲羽一臉驚訝:“你說那塊絳紫色?”“大哥那是染錯的。”玲羽確定了之后一臉的“你一定是想氣死我讓后好繼承我的布料。”的表情。“你不知道男弟子服只能是白色么?”她的大手一揮,包含了除了那塊布料之外其他的顏色:“我是讓你在其中這么多淺白的顏色中選。”“絳紫色,虧你想的出來,譚青師兄又不是魔教中人,為什么要穿那個顏色。”“算了算了。”玲羽一臉的孺子不可教也:“教你啊要從頭開始教起,你還是先給我學刺繡吧。”“到時候刺繡學好了,再用靈力繡上幾種陣法,讓師兄穿的也舒服些。”“至于顏色嘛。”她可就不指望宿鎮了:“到時候我給你選。”玲羽是第一次當師傅,但是那個小師傅倒也認真的很,找了細線,又一點一點額劃出花樣,還給宿鎮繡出了幾種針法讓他學著繡,宿鎮倒也學的認真。她教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這會正是大比,你忙得過來么?”“忙得過來的。”宿鎮抬起頭看著她認真的說道:“我是不會讓譚青師兄失望的。”玲羽卻覺得他在說大話,又害怕自己這么“不務正業”的一教,讓宿鎮比賽失敗了,還不被譚青師兄斥責啊。連忙的示范了幾種封口的縫法,又讓給他一個繡棚,送佛似得把他送出去:“你就先學這幾種,等下的我等比賽之后再教你行么?”于是乎,譚青再次看到宿鎮的時候,宿鎮左手乖乖的扣在身側,右手本該是扣在劍柄上的手指卻蜷縮在袖子里面不知道做些什么。“你在做些什么”宿鎮將右手伸出來,只見他的食指和小指上抻著一塊潔白的布料,拇指和中指之間卻捏著一根比頭發絲還要細小的針,拿出來額時候,那塊布料上整整齊齊的被封著口,封了邊,上頭繡著翠竹的影子也能看出來一半了。“這……這是什么”譚青險些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又是吐了一口氣定睛看了又看,還是有些不確定:“你這是……繡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