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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買早飯,我暖心的低下頭。房間里立時洋溢狗糧和狗吃的開心的味道,徐諾坐不住了,迅速關(guān)直播穿鞋,楊重工問他去哪,他說要買肥腸面,“陣雨哥你等著,我買的肯定比他買的好吃!”“不是,”這是在爭個什么風吃個什么醋,談戀愛互相付出天經(jīng)地義,同隊的弟弟為我跑東跑西我可承受不來,我拉回徐諾,“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乖乖喝牛奶,等我換個衣服再陪你玩哈。”說罷,我直接當著楊重工和徐諾的面脫掉小熊印花圖案的睡衣,只穿內(nèi)朁褲爬到床尾找衣服襪子,不知為何楊重工和徐諾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搞得我后背發(fā)涼,“你們干嘛這樣看著我?!”“你身上……好干凈啊。”面對我不解的眼光,楊重工工重重的咳嗽,我更加不解,“你什么意思?”徐諾質(zhì)疑的看著我,“沒有吻痕。”楊重工補充,“也沒被掐過。”我方才明白他們兩個的意思,他們估計覺得我和紀晚禮是情侶關(guān)系,天天都回做該做的事,事實是我和紀晚禮什么都沒做過,糟糕,我頭痛起來。“當然沒有吻痕掐痕……你們倆在想什么啊!”“你和紀晚禮在搞對象,正經(jīng)的那種,你說我們倆能想什么,是吧矮子?”看了眼表情復雜的徐諾,楊重工接著對我挑眉,“滾床單滿地傷的事唄。”“你別齷齪,我和晚禮是純潔的同性朁交往。”“可他之前說,和陣雨哥做過可以生孩子的事?”徐諾拋來個懷疑的眼神,我知道,如果我道出我和紀晚禮其實沒干過屁事的真相會讓他開心到重新?lián)炱饘ψ非笪业南M惚荛_他的視線。“就算做過也不會天天做啊,看心情才會做的。”“年輕氣盛的居然要看心情嗎!”如同聽到什么毀三觀的事情,自稱母胎單身卻有三百個紙片人老婆的楊重工摟住我,滿臉都寫著單身狗需要大份狗糧的渴望,我半真半假的開玩笑,“偶爾還看床。”“看床?”“床的感覺不對就不做。”“不做那事你們躺一起干嘛?蓋棉被純聊天?”“就,普通的睡覺。”“普通的睡覺?”“我和你怎么睡就和他怎么睡,沒區(qū)別的,你別好奇了真的,談戀愛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你們倆的頻率是?”“一個月兩次吧。”楊重工和徐諾同時露出這也太少的表情,我苦笑,事實是一個月兩次都沒有,真能有一個月兩次我鐵定跪謝天地跪謝CP之神。“陣雨哥在下面……對吧。”沉默許久,徐諾忽然插話問起體朁位,本來我是應該承認的,但我目前正逆通吃,是個以我家攻為中心的只要和受在一起體朁位無所謂派,就告訴他,“同性間的戀愛呢,不分固定體朁位,看情況能夠互換,我也可以在上面。”“原來是這樣。”徐諾像學習到什么,恍然大悟的點頭,順帶松了口氣,好像互攻這件事讓他很開心。我以為關(guān)于我隱私的八卦談話就此結(jié)束,紀晚禮陡然一腳踢開門,肥腸面的濃郁香味撲面而來,他估計在門口站了一會,從他怒氣沖沖的朝我靠近的樣子看就知道他聽到我剛有說些什么。“夏陣雨,你在開什么國際玩笑?”知道要被罵,我縮到楊重工身后,楊重工這個二五仔,馬上就起身并拉開徐諾給紀晚禮讓位置。“我……我沒開啊……”無奈我退到床角,還是被紀晚禮抓著領(lǐng)子扯到身前,“誰說你可以在上面?”“難道我不可以嗎?”“搞清楚,你在上面也是坐著被我朁干。”“喂徐諾才十八歲還是個寶寶你說什么呢……”我連捂住紀晚禮的嘴,可惜我捂嘴捂的不及時,徐諾已經(jīng)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吃都沒吃先說了句我吃飽了走人,黑白色的身影突出慘就一個字。塑料情侶1“咳咳!”跑去追徐諾之前,楊重工曖昧的看了我和紀晚禮各一眼,作出圈圈叉叉的手勢,拾掇我和紀晚禮用搞起來代替可能的爭吵,“周遺意中午才下飛機,隨時都可以開干。就是千萬別吵架,方去病在客廳看電視呢,聽到不好。”我和紀晚禮談戀愛的事情只有三個隊友知道,楊重工挺有保密意識的,特意提醒我們倆方去病在樓下。然而好心勸告毫無效力,他一走,紀晚禮抓下我的手,接著剛才的話沒好氣道,“你說我說什么?他已經(jīng)成年了!”“成年也才十八歲啊?你當他的面說我被你……這種話真的非常欠缺考慮,完全沒想過他還小。”雖然徐諾是我可惡的拆家,還會在網(wǎng)上寫□□罵我家粉全員腦殘,但他歸根結(jié)底是我一直當?shù)艿軔圩o的隊友,“而且你明知道他喜歡我,還把這種私事說出來刺朁激他,很過分,真心的。”大概是被我維護徐諾的樣子震到,紀晚禮不悅的瞇起眼,黑卻有些深灰的發(fā)被室內(nèi)空調(diào)的熱風吹起,讓他的情緒全部變成空氣傳進我身體里,“我過分,你騙他就不過分?”“我哪有騙他?”“是哪個蠢貨說自己在上頭?哈?”“我說的是實話呀,本來真情侶就是可以……”“不可以。”他打斷我。“我們又沒試過,哪來的不可以!”怎么主動怎么要求都無法令我家CP為愛鼓掌的不滿讓我禁不住抱怨,一次都床沒跟我上過的人憑什么篤定不會被我攻啊?我不服!“不用試,你這輩子都別想騎到我頭上。”“不試怎么斷定?一輩子這么長,保不齊我能攻你呢。”“不可能。”“我不信沒試過的不可能。”我用我眼屎都沒擦的、睡腫的瞇瞇眼挑釁紀晚禮,他愣了瞬,松開手把我放倒,然后俯身壓住我的雙朁腿,邊迫近我邊解我皮帶,“你要試是吧?”“喂……你要干什么……”“干朁你。”“等等……喂!方去病在樓下呢……唔唔……”說實話,我非常十分極其想和紀晚禮doi,可現(xiàn)在經(jīng)紀人就在樓下,萬一搞得太激烈鬧出動靜,又或是被直接撞見我們白日宣朁yin,那就完球了。我努力的推紀晚禮,想讓他收回早不來晚不來的突然興起從我身上離開。可惜我的力氣實在不行,推半天反而讓他糾纏的吻更加深入,就在我認命的想著既然無法反抗那就享受的時候,他像是想起什么比mama拿旺仔去學校廣播愛他還重要的事,陡地起身,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什么都沒想發(fā)生的表情。“夏陣雨。”“嗯?”“早飯,”把肥腸面塞我手里,紀晚禮催促,“吃吧。”端著面,我懵逼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