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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的澄黃色的小燈投下來, 為寬敞后座的兩人鍍上一層暖色。 車里開著暖風,寧遠困極了,他一醉就想睡覺,可是知道心上人在旁邊, 而耳提面命提醒自己不能越矩的經紀人不在, 他不甘心就此睡去, 努力繃緊神經撐起眼皮, 看到她線條優美的下巴, 白得像一截玉, 他想伸手摸摸。 他這么想,也立刻干了。 費盡力氣抬起手, 宛若不受控的喪尸, 正在沉思的段舒注意到身邊的動靜,低頭看他, 唇畔旋即笑開了。 “安份點。”她輕聲說, 握住他的手。 她的小手柔滑微涼, 觸感好極了。 寧遠稍稍清醒些,他醉得很倔, 像茫茫鹿群中,豹子只會追逐一開始看定了的獵物, 從沒出現過挑花眼的情況。他撐起格外沉重的身軀,靠到她頸窩里, 依賴地廝磨。他做不到莫青衣那樣, 坦坦蕩蕩地自稱“小可愛”, 一刻不停地賣萌,只恨不得用尾巴勾住她的手臂:“……你多看看我。” “嗯,看你。” 段舒應聲回望,垂眼瞥他。 光落在她眼里,影影綽綽,看不出真情假意。 每個人歷經生死后的感悟都不一樣。 段舒留下許多心理陰影,冰箱不填滿不舒服,飯菜要吃光,每日鍛煉保持最佳狀態……看得到的好感和歡愉想一貪再貪,卻無法對誰生出想要一直在一起的念頭。 “我好看嗎?” “好看。”她溫聲安撫。 寧遠嗯了一聲,勾起嘴角,輕易可見的開心。 當然好看了,暖色調的燈光本來就自帶柔化效果,他的五官更是得天獨厚,高眉骨深眼窩,綠眸像盛著一汪精心調制的雞尾酒。這時眉眼彎彎,呼息拂到她的眼角,像落下一串吻:“我在你的保姆車里嗎?” “嗯,送你回家。” 話音剛落,寧遠的眼睫顫了顫,輕皺眉頭。 他委屈了。 “不想回家,”寧遠悶聲說,樹熊似的掛她身上:“你明天有工作安排嗎?” 考慮到今晚有飯局,陳思樂將她明天的行程空出來了,讓她好好休息。 段舒如實回答:“沒有,明天是我難得的假期。” “我也是,” 明明車廂里沒有其他人,寧遠卻將聲音壓得低低的,不是誘惑的低音炮,更像是和同桌說話,生怕被老師發現的調調:“我不想回家……你可以收留我嗎?” 段舒額角一跳。 前有莫青衣邀約,后有寧遠求收留。 這一個個的不消停,真當她是女版柳下惠? 她本來真的什么都不想干,畢竟寧遠喝醉是事實,不論男女,乘人神智不清時把人辦了都是不合適的舉當。寧遠和她的關系曖昧,但不代表想超出下一步……她冷靜地想著的時候,卻被逮著空檔的寧遠啾了一下嘴唇。 淺嘗輒止,動靜卻很大,簡直是被啃了一口。 “你醉……” 啵啾! “幾歲了,寧遠小朋友?” 啾咪! “你喝醉了!” 啵啵啵啵! 只要她說他不愛聽的話,他就親她。 親完定定地看住她,雙眸晶亮,酒意顯然已經去掉幾分,但又沒完全清醒,不然是干不出這么幼稚的事的。不能太慣著他了,段舒刻意板起臉睨向他,他等不到下一句,小心翼翼的問:“怎么不說 話了?生氣了?”他低垂眼簾:“對不起,我……” “好了,”段舒叫停,猜想助理差不多該回到車上:“你坐好,等會去我家。” “真的?” 寧遠問,筆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臉。 男人和女人的撒嬌有所分別,他就算醉成一灘泥,也不可能溫柔小意的撒嬌。 他更似是從平常可靠的孤狼變成哈士奇,狂搖大尾巴。 段舒捏住他亂蹭的鼻子,逼他用嘴巴呼吸,眼睛微瞇:“再問就不帶你去了。” 哈士奇立刻像大尾巴被踩住了一般安靜。 嘴巴是安靜了,可寧遠依然用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凝視著她,碧眸波光粼粼,從塞納河掬起一彎最綠最澄澈的水,盛進他的眼里,倒映著漫天星星。太會長了,她忍不住抬手用指腹撫過他每一條臉部線條,確認他是有血有rou的活人而不是某位藝術家的雕塑作品。 段舒下手很輕,摸得他的臉發癢,他享受地瞇起眼。 助理拉開車門時,就將這有曖昧一幕看了進去。 他眼皮狠狠一跳,不敢多話,靜候吩咐。 段舒平靜地說了一個地址,和助理從樂哥口中聽說的不是同一個。 “好。”助理自然不敢細問。 “辛苦你了。” 段舒神色淡淡,閉目養神,已經沒了剛才對著寧遠的滿眼暖色。 助理將她送到住處后便迅速下班走人。 · “能自己走路嗎?” 打開車們,剛下過細雪的冷空氣一吹,將寧遠的酒意又吹散了些。 他應聲,跟在段舒身后,還不知從哪變出一只黑口罩,將半張俊臉遮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辨識度極高的眼睛。這個點小區里沒人走動,幽靜得只剩下二人的腳步聲,寧遠是迫不及待闖閨房,一路心臟砰砰直跳,可剛打開門就失望了。 極簡的裝潢,沒有絲毫生活氣息。 “你平常不住這里?” “嗯,其中一處房產。” 寧遠驚訝:“片酬和的冠軍獎金那么豐厚?” 段舒燒開水,翻半天實在翻不出可以用來沖泡的飲料。 這里她很少過來,有杯子就不錯了。 盛了半杯溫水,她塞到寧遠手中,他迷迷糊糊地問:“是醒酒湯嗎?” “我不會煮湯,溫水而已。” 醉后不能大量喝水,不過喝一點溫開水能好受些。 寧遠低頭乖乖地喝光水,雖然只是最簡單不過的溫水,卻被他喝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甜味,他悶聲笑:“好甜。” 只要是經她手的,都甜得他心要化了。 “嗯?” 段舒正用熱水倒進盤內,泡一泡洗臉毛巾,提出來攥干水,一邊替他擦臉一邊說:“可能太久不來水管有些銹了,抱歉。” 自來水有甜味,不是水管銹了是什么。 正享受著心上人照顧的寧遠頓住:“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段舒反應過來了,有些好笑地睨向他。 待他要解釋的時候,傾身吻住他的唇,吻得清淺溫柔,輕輕一啄便分開,她問:“甜嗎?” 寧遠愣了一瞬,下意識地舔了舔被她吻過的上嘴唇。 b r “……甜。” 聲音發啞,碧眸幽深地盯住她。 某些灼熱guntang的感情,要抑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