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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踩??! 他痛呼出聲,臉皺成一團。 “進了我的房,人就歸我管?!?/br> 段舒收回腳,惋惜自己穿的是一次性拖鞋。 要是換她行李箱內一對細跟紅色高跟鞋,這一腳下去腳趾趾指甲都能給他當場踩爆。 “這關你什么事啊,你有病啊!” 男人憤怒地對著她吼,一嘴酒氣。 段舒面無表情,內心沒有一絲波動:“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被小jiejie護在身后的少年看向她手上的桌燈,內心感激又微妙。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男人本來不想惹事,然而這時面子下不來,想跟她比一下后臺。 “我知道,” 段舒點點頭,用憐憫智障的眼神看他:“你是傻逼?!?/br> “……” “你不走我就叫非禮了,” 三人中惟一神智清晰得可以做高數題的她分析出現況和男人的身份:“這里不是路邊的老破小賓館,叫破喉嚨也沒人發現,雖然你人模豬樣的,但從你剛才的發言來看,應該不想把事情鬧大。” “你叫啊,讓全酒店的人知道你被我摸了,看是你丟人還是我一大老爺們丟人!” 段舒唇角微揚,涼如水的目光掃過他粗陋的臉。 明明在笑,卻冷得男人酒意都醒了三分。 “好啊,要來賭一下嗎?” 一字一句,不徐不疾,卻有著與她年齡不符的桀傲沉著。 他聞言愣住,似乎沒想到一貫無往而不利的威脅竟然不管用了。 男人氣笑了:“好,好得很,算你有種!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寧遠,你等著一個角色都接不到吧,掃興!” 語畢,他轉身快步離去,也不想被人看見狼狽一面。 段舒對著他的背影豎起修長優美的中指,關好門,轉身迎上一雙亮得嚇人的眼睛。 每個人醉起來都不一樣。 寧遠是醉得上頭又上臉的類型,會控制不了自己走直線,使不上勁,但思緒卻比平常都清晰,就像是被拘禁在泥做的身體一樣,使他更懊惱難受。由于不勝酒力,他一直是滴酒不沾的類型,雖然長了張夜夜笙歌的臉,卻過著朝七晚十睡覺的規律生活。 只是出來工作后,喝不喝酒就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事。 這次,更是著了道。 陳勝是行內老資歷的導演,以私下試鏡為由將他約了出來,由于翌日就要飛去德國,沒多少時間,就定在酒店匆匆見一下。寧遠聽說過潛規則的事,但他是男的,經紀人又說對方是出了名的直男,他實在不想錯過機會,便同意前往。 陳導演一開始表現得客氣有禮,儼然是有心指導小輩的老大哥。 在酒桌文化下,寧遠只能給面子喝一點,沒想到杯子看著淺,酒嘗著也甜,三杯下去就頭暈得厲害。 見他不勝酒力,陳勝就提出了不可描述的要求。 寧遠拒絕后,和他起了肢體沖突,死命逃出來的時候,電梯方向都分不清了,只能在失去意識前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也沒想有人能收留他,就想鬧出點動靜,讓他知難而退。 “謝謝你。” 他啞著嗓子道謝,酒店房間的暖黃燈光落在他輪廓深刻的臉上,比雕塑更精致。 段舒點頭。 其實她心情挺好的。 因為她在前面擋著放嘴炮的時候,A11通知她,反派寧遠對她的好感度已達2級,可以解鎖兩個背包格子。 買一送一,妙不可言! “你進去休息吧,沙發給你躺。” 寧遠知道自己已經夠狼狽了,默不作聲的往沙發上窩著,像只累到極點的大型犬。 他柔軟濃密的黑發下一雙碧色眼眸幽幽的追著她,如一道流光。 “謝謝你?!?/br> 他又說。 段舒:“不客氣?!庇浀脠蠖骶秃谩?/br> 寧遠想知道她的名字,想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 寬松的浴袍讓她看上去更嬌小了,微濕長發披散下來,遮住半張臉,輪廓美好的側臉蒙著柔光,天使一樣的好看。剛才二人靠得近,他在醉中都能聞到她頸后帶著淺淡的橘子香,特別清新,有一點不易察覺的甜,烙在他的腦海里。 段舒知道他是誰。 他是在娛樂至死的現代文化下橫空出世的天才,流量演技都秒殺同輩,背景和營銷擋不住他的爆紅。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專注事業不談戀愛,出道兩年零緋聞,任記者挖瘋了,也挖不到他的戀愛消息。 只不過,這位未來流量,正窩在段舒的沙發上,像只受傷的流浪犬一樣睡著了。 連夢中都想問她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控制了一下字數,免得上榜時超了…… ☆、007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在酒精的作用下,寧遠睡得很沉。 期間手機響過,來電顯示‘Amy姐’,結合中年男人的污言穢語,多半是個拉皮條的。 擾人清夢,段舒直接關掉了他的手機。 根據書中的描述,寧遠是第二個出場的反派。 陸錦川剛出道,他風頭正盛,前途無量,正好給他做了墊腳石,下場極為凄慘。 段舒瞥一眼沙發上趴著的少年,按照時間線來說,他今年22歲,無論如何也不能用少年來稱呼了,只是他外表的少年感太強烈,模糊了年齡。長得蓋過耳尖的黑色碎發柔軟得像貓毛一樣,白皙皮膚暈染著酒精帶來的紅,隨著呼息起伏的胸腔,充滿尖銳易碎的美感,讓人很有破壞欲。 很可愛,但乘人之危終究不好。 她自覺很有良心。 用看夜宵的目光打量他片刻,段舒蓋好被子,懷著餓意睡去。 翌日清晨。 當第一縷陽光穿過落地玻璃窗,灑落在寧遠的背時,他如驚弓之鳥般從沙發彈了起來,碧色的眼警惕環顧周圍。 好的酒店都有一種獨特氣味,極淡,疏離高冷。 讓寧遠一秒知道,自己不屬于這里。 不是他熟悉的城中村群租房,而是豪華的酒店大床房,結合昨晚強烈的憤怒和恐懼,寧遠轉頭望向床上躺著的人,卻被撞進眼簾的畫面刺激得呆在原地。 少女睡得不安份,一晚上的光景就把自己從被窩里滾到了被子上,背對著他。 浴袍敞開,晨光灑在大片白皙肌膚上,柔軟明亮,精致纖巧的蝴蝶骨一路隱沒在純黑的吊帶絲質睡衣里,純潔性感。 昨夜的記憶逐漸歸位,寧遠知道警報解除,自己沒理由盯著不放。 但那片白皙會吸人似的,將他的視線鎖在原地,動彈不得。 就再看一會,在她醒來之前轉開就好了…… 他在做什么?。?/br> 就在寧遠看得失神之際,少女倏地翻過身來,黑漆漆的幽深眼瞳直勾勾地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