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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走,她和三個孩子被當做累贅,留在了超市里。現(xiàn)在超市里還有東西吃,但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有一個孩子在發(fā)燒,超市里沒有藥品,她很擔心。”讀完所有姑娘寫下來的回復,海臣回過頭去看著其他人。“這姑娘甚至還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看起來可真夠認真的。”溝通完畢,無人機返回佛光島。與此同時,林幼清也已經與青海方面取得了聯(lián)系。在簡單聽說了超市里的情況之后,朱一心沉默了兩秒鐘,然后嘆出一口氣。“這種情況,我必須實話實說……根據(jù)我這幾個月經手以及目睹的案例,他們獲救的可能性很小。軍方目前沒有條件為了他們三個而采取單獨行動……我只能說很遺憾。”明白這種決策并非朱一心能夠改變的,眾人唯有表示理解。當然,朱一心也幫助他們做了點事——根據(jù)身份證件號碼和姓名,他很快就查閱到了胡思雨的居民檔案。一個22歲的本地姑娘,幼師畢業(yè)工作才第二年,品行良好、無犯罪記錄——一切都和她本人的回答并沒有出入。然而朱一心查到得遠比這些更多。“還有一個有點意外的消息……你們報給我的那三個孩子里面,那個叫李霓佳的女孩,她的父母親應該還活著,而且就在青海。”官方安置點的幸存者身份以及社會關系情況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調查完畢。李霓佳這個特殊的名字與其他因素互相對應,基本可以確定就是一對獲救夫婦的獨生女。“不是每個家庭都會有這樣的好運氣。”明明是一件好事,但朱一心聽上去并沒有太多喜悅:“但我想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們比較好。”結束了與朱一心的通話,守在電臺前的眾人面面相覷。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大家仿佛被看不見的大手扼住了咽喉,發(fā)不出半點兒聲音。而長久寂靜的盡頭,段鯨發(fā)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我們遇到了最最棘手的問題。”第93章勇者的機智接下去的兩天時間,別墅里的氣氛異常沉悶。按照慣例,無人機依舊天天出去巡邏,也飛過超市上空。超市二樓的落地玻璃窗上的求救字樣越來越多,甚至還開始粘貼一些幼兒的涂鴉繪畫。歪歪扭扭的畫面里,小孩們拉手嬉戲,被父母親緊緊擁抱,或者自由奔跑在藍天下的草地上。那些明快的色彩和無憂無慮的場面,卻讓人無比揪心。時間每過一秒,他們離死亡就更近一步。“……再怎么樣咱們也得先想想辦法吧?如果行不通再放棄也不遲。什么都不做,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真的太痛苦了。”首先按捺不住的,是呂如藍。“也許我們的確可以想想辦法。”段鯨看向蘇合,“努力做點什么,至少以后不會后悔。”“你覺得呢?”蘇合看杜云飛,“我聽你的。”杜云飛也看著他:“你知道我會怎么做。”在數(shù)日的糾結和掙扎之后,“救人”的決定最終得到全票通過。有那么一瞬間,大家心里都如釋重負,但是新的壓力很快就卷土重來。手頭邊的一切工作全都暫停,所有人坐下來商議行動計劃。段鯨首先定下基調:“咱們這次行動是為了救人,而我們要保全的,不僅是胡老師和三個孩子的生命,更是我們每一個人的安全。所以我建議第一條規(guī)定:一旦在救援行動中有任何人受重傷,行動必須無條件停止。自己人的生命高于一切,同意嗎?”“同意。”“好。”“那是當然的。”大家紛紛點了頭。一旁的林幼清打開投影儀,將電子地圖打在雪白的墻壁上。“從佛光島到超市的直線距離大約是35公里。考慮到目前地面道路基本上被奠柏的根須所破壞,所以駕車過去,光是開車就要一個小時左右。”“這還不算對付喪尸的時間。”蘇合拿起一根竹竿比劃著地圖上的道路:“按照正常路線,要到達那座超市,咱們就必須先穿過城中村,然后再往東北方向走。雖然那棵奠柏已經被收拾了一頓,但是村里依舊留著大量喪尸,如果硬碰硬,吃虧的肯定是咱們。”海臣提出假設:“能不能繞道走?如果咱們坐船登陸,那么從岸邊到達那座超市,最近只有三公里左右。”“可是這三公里,我們就要靠腳走路了。”段鯨揉著眉心:“沒有車,我們怎么才能順利躲過所有的喪尸?這個問題必須優(yōu)先解決。”林幼清提議:“也許我們可以對工程車進行一些改裝,比如在外側加裝鋼板和鐵刺。雖然會加大油耗負擔,但咱們的柴油應該還算充足。”“也許我們可以制作些武器,比如燃燒彈之類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主意倒是挺多,可說來說去都覺得缺少了什么,遲遲拿不定主意。如此這般,商量了兩個多小時。擺在一旁的衛(wèi)星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電話是從青海那邊打來的。這種例行會議之外的聯(lián)系,目的往往只有一個——預警。今年的第四個臺風就要到來了。與前面過去的那三個臺風不同,新來的這個幾乎可以肯定會在z市的沿海地區(qū)登陸。就算不會正面沖擊佛光島,但隨之而來的狂風和暴雨也絕不是前幾次臺風所能夠比較的,甚至還會引發(fā)劇烈的風暴潮,吞噬海岸線。天災當前,除了硬扛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大家表示會抓緊時間做好防范,順便又將營救胡思雨和三個小朋友的決定告訴給了朱一心。“……你們真的決定要這么做?”朱一心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激動,“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們了,紫荊和蜃樓這兩個安置點都有經驗豐富的救援隊伍。尤其是蜃樓,我聽說他們的隊伍曾經跋涉十多公里,從遍地都是喪尸的市中心救出過十多個人。也許你們可以聽聽他們是怎么做的。”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建議。結束了與朱一心的通話之后,段鯨果斷與蜃樓方面取得了聯(lián)系。蜃樓救援隊的領隊是一位名叫秦甄的干練女性。她曾是當?shù)氐暮>┦罏碾y爆發(fā)時,她外出執(zhí)行任務;可家人與丈夫都不幸遇難,只保全了11歲的小女兒。或許正是如此,當聽說他們決定涉險營救一個大人和三個小孩的時候,秦甄并沒有半句勸阻的言語,反而將自己的救援經驗傾囊相授。而正是這一番話,給予了佛光島上的眾人以醍醐灌頂般的大啟發(fā)。走陸路、走海路,統(tǒng)統(tǒng)都不是最好的選擇。造個熱氣球或者飛艇什么的未免太過不切實際。真正行得通的路,還在腳下——更確切地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