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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咋咋忽忽的,喝了酒反而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兩腿之間夾著個土豆,說是要孵出小雞來。一看人都喝傻了,段鯨揮揮手宣布散會。蘇合還想去抓啤酒罐,卻被杜云飛一胳膊攬了過去,往下樓的方向拽。再看海臣,也難得好言好語地哄著呂如藍,說屋頂上風大孵不出小雞,硬是連人帶土豆一起給騙回了樓下。最后只剩下段鯨和林幼清兩個人還留在屋頂上,林幼清閑不住,伸手又要收拾碗筷。段鯨過來阻止:“放著吧,明天早晨排個內務輪班表,讓值班的人來收拾。”“沒事。”林幼清搖頭,“我現在很清醒。至少把東西收拾下去。”段鯨拗不過他,于是相幫著熄滅了炭火的余燼,又將碗碟裝在收納箱里搬回一樓,全都用水浸泡在洗碗池里。林幼清用食物殘渣喂了貓狗,這才重新空下來,又順手為段鯨泡了一杯綠茶。段鯨輕聲道:“好濃的一杯茶,這是叫我晚上別睡覺的意思嗎?”林幼清愣了愣,習慣性地要說對不起。卻看見段鯨低頭對著杯子吹了吹,然后呷下一大口。“也好,這樣我就可以看著你一整夜。”林幼清頓時赧然:“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會說這種話的人。”“那是因為我一直在忍耐。”段鯨放下茶杯,用留有熱茶余溫的手指握住林幼清的右手,與他十指緊扣。“你一定不知道……從前上課的時候,每當你認真凝視著我,我就總會忍不住,想要這樣撫摸你。”說著,段鯨探手撫上林幼清的臉頰。比體溫更灼熱的指尖,讓林幼清打了一個激靈,可他還是溫順地將臉頰貼向段鯨的掌心。段鯨的低沉的聲音還在繼續:“后來你畢業進了我的公司。草創的那些日子,你沒日沒夜地加班,跟著我東奔西跑。有很多次,你毫無防備地睡在辦公室,我都想要對你這樣做……”說著,他的手順著林幼清的臉頰緩緩滑落,托起林幼清的下巴,蜻蜓點水地吻上一口又一口。“那天在酒店里,你求我陪你最后一次。可我是真的不敢答應,我怕如果我答應了,就會再忍不住要把你狠狠揉進我的生命里,把這九年來我想對你做的每一件骯臟齷齪的事,全都付諸于實踐……”說到這里,段鯨終于停下來,握住林幼清的手按在自己額頭上,長嘆一口氣。“我真是一個齷齪的中年大叔,你一定對我失望了吧。”“是有點刮目相看。”林幼清微微一笑:“可我也不是你心目中的那個完美無缺的學生……我也有些骯臟齷齪的事,只想和你一起做。”說著,他從段鯨的掌心里抽回手,拿起那杯濃茶喝了一大口。然后低下頭,又一次主動地送上自己的嘴唇。溫熱的茶水在彼此的唇舌間輾轉。段鯨用力箍住林幼清的細腰,讓他面對著面跨坐到自己腿上。林幼清攬住段鯨的脖頸,緊閉雙眼,略長的睫毛微微翕動。呼吸在交錯纏綿間越來越粗重。段鯨的雙手開始緩緩下移,順勢滑進了林幼清的后腰,在那兩團渾圓柔韌上輕輕地按揉著。林幼清頓時脊背一陣酥麻,乏力地軟倒下來,靠在段鯨肩上。“別……先回……回屋去。”他幾乎是以氣聲在段鯨耳邊央求。“好。”段鯨做了一個深呼吸,雙手保持著不變的姿勢,竟就這樣抱著林幼清站起來,朝樓上走去。從廚房到段鯨的寢室,不過五六十步路的距離,可是兩個人耳鬢廝磨著走走停停,居然也磨蹭了五六分鐘才到。房門緊閉著,必須要擰開把手才能進去。然而段鯨抱著林幼清不肯撒手。最后只能是林幼清一邊保持著被抱住的姿勢,一邊探出手來勉強擰開了門把。段鯨用背將門頂開,迅速閃進房間里,又將林幼清抵在門背上恣意地親吻。親吻聲纏綿得仿佛不會有盡頭,但是不滿足的感覺也是說來就來。但心里的欲念膨脹到難以遏制的時候,段鯨終于松手將林幼清放下,反手開了燈。明晃晃的燈光下,林幼清臉上的沉醉和潮紅都纖毫畢現。他的眼眸里似乎充盈著水光,用幾近于崇拜的迷戀眼神仰視著段鯨。段鯨的呼吸因為這種眼神而急促起來。他一手撫上林幼清的臉頰,貼著他的唇角低聲道:“林同學,因為你不聽老師的話,堅持要和老師談戀愛。所以老師要開始體罰你了。”含著七分的期待以及三分羞澀,林幼清輕聲反問:“……你不是不想再當我的老師了嗎?”“是啊,白天不教了。”段鯨的笑聲貼著林幼清的嘴唇微微震動著。“可晚上不教不行啊。”——————渾身酒氣的蘇合,在杜云飛的攙扶下走下樓梯,來到二樓的房間門口。杜云飛騰出一只手,將房門打開,另一手就要將蘇合往房間里丟。“別……”蘇合卻趕緊纏住了他的胳膊:“我站不住。”甩脫不了他,杜云飛唯有再往里走幾步,順手打開了墻壁上的開關。復古的吊燈亮起,照出了約有三十平米大小的房間。最醒目的當然是下午搬上來的那張高低床——與杜云飛的房間不同,蘇合將上鋪的床板拆下來擱在墻腳邊,又往床頭柱上系了自帶的蚊帳。再往床邊的窗戶看去。窗簾是沒有的,卻系著十幾條女式絲襪,每條都扎成香腸似的一節一節,每一節都裝著東西。杜云飛有些好奇,可蘇合卻像只樹懶似的賴在他的身上。他只能急走兩步,先撩開蚊帳把人放到床上。興許是野外生活經驗豐富,蘇合的床上倒也整理得井井有條。床單、毯子俱全,居然還有兩個帶著枕套的枕頭。杜云飛伸手抓過其中一個枕頭,只覺得輕若無物,再掀開來一看——里頭塞著兩個充滿了氣的避孕套。蘇合就仰躺在另一個避孕套枕頭上。柔軟而微長的頭發散開,白皙的皮膚因為酒氣而潮紅著,就連平日里總是狡黠靈動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不得不說,令人心動。可是杜云飛明白,如果放任這一時的心動蔓延下去,依照現在的情勢,自己可就要一輩子被這個狡猾的家伙給“玩弄”于股掌之中了。想到這里,他還是放開了蘇合,轉身想要離去。偏偏卻在這個時候,蘇合的眼睛微微地睜開了一條縫隙。“杜醫生……”他吐露著杜云飛從未聽過的甜膩聲音,身體不安分地扭動著:“我感覺有點兒……不舒服。”杜云飛喉頭一緊,險些啞了聲音。“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