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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飛倒是一臉鎮定,仔細看仿佛還有一點兒無可奈何。“小藍!?”海臣看不見呂如藍,連著叫了兩聲。這才看見呂如藍從一旁的桌子底下鉆了出來,懷里頭還抱著一團蠕動的什么東西。再定睛一看,居然是只幾個月大的小奶狗!隨后趕來的三個人微微一愣,只聽見蘇合又急叫起來:“別過來!把狗拿遠點!死開!!”這邊呂如藍還沒什么反應,倒是杜云飛拖著蘇合后退幾步,將他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狗從哪里來的?”段鯨問。呂如藍搖頭:“不知道,我們一進廳就看見有東西跑過去。剛開始還以為是什么新品種的喪尸,緊張了半天發現是這小家伙……喔,還有一只貓,縮在桌子下面不肯出來。”聽他這么說,眾人紛紛蹲下朝著桌底下看,果然對上了一雙綠瑩瑩的大貓眼。“一只貓和一只狗,這算是什么組合?”海臣從呂如藍手上接過小狗,樂呵呵地逗著。林幼清也伸手捏著小狗的爪子:“這么小應該才斷奶。工人們走了,它沒東西吃,好可憐。”“我們養它們吧?!”呂如藍提議,“好歹也是兩條命。”“不行!”躲在遠處的蘇合搶在前面發話了:“有它們沒我,總之趕緊給我弄出去!這世界上多少人正在喪尸的魔爪下掙扎求生,可你們居然還想著養寵物!”“等一等。”段鯨發表意見,“貓,我們用得著。”接著,他就將老鼠咬斷藥箱電線的事復述了一遍。有鼠患,就意味著貨品的儲存會受到影響。杜云飛也跟著表態,愿意接納下這兩只動物。見呂如藍喜歡得緊,海臣自然也沒什么意見。倒還是林幼清主動問蘇合,為什么害怕這些小動物,是不是毛皮過敏。蘇合正準備昧著良心點頭,段鯨卻搶著出賣了他。其實就是一點兒屁事:蘇合上大學的時候在野外實習,晚上潮濕悶熱,他脫光了想到水庫里游泳,被看守水庫的德國黑背大狼狗一口氣追出一里地。不僅腳底板戳破幾天走不了路,回頭還發現屁股上被咬了一小口,縫了三四針。聽完這段悲慘遭遇,就連林幼清也終于放下心來,同意了大家的決定。五比一的壓倒性多數,養貓養狗的事兒就這樣決定下來。可眼下狗是抱在懷里頭了,那貓又該怎么建立感情呢?呂如藍想了想,突然把手一拍:“我有個猜測,你們等我一下。”說著,他就轉身走到門口,從箱子里翻出一包真空包裝的玉米腸。打開來取出一根,首先放在小狗鼻子邊上讓它聞。小狗恐怕真是餓得慌,立刻發出了尖細的嗚嗚聲。緊接著呂如藍卻把香腸丟到了有貓的桌子底下。小狗的嗚嗚聲還在持續著,而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那根香腸上。安靜的十幾秒種過后,一只灰白色的貓腦袋從桌底下鉆出來,叼住了那根玉米腸。卻沒有往后退,反而沖著海臣走了過來。“把狗放下。”呂如藍拉了拉海臣的胳膊。小狗很快就被放到了地上,只見臟兮兮的大白貓竟然將玉米腸叼到了狗面前。小狗滿足地開始大嚼香腸,白貓安靜地蹲在一邊看著。圍著它們的幾個人則開始面面相覷。林幼清再度確認:“這臟兮兮的……真是貓?”“也許是養在一起有感情了。”段鯨點頭,“大貓可能是帶著小狗到這里來抓老鼠吃。”“人間自有真情在。”海臣也蹲下來,伸出大拇指:“阿貓,夠義氣。”杜云飛則已經思考到了實用的層面上:“把狗留下來,貓也跑不遠。養著既可以捕鼠,又可以護院,值得。”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熱烈,蘇合終于忍不住跳出來打斷。“我說,你們一直關注這這兩只畜生干什么?有沒有想過大門到底是誰打開的?”他話音剛落,只見那只大白貓趁人不備,嗖地一下朝著外頭逃竄。呂如藍兩三步跟上去,正好看見它一下子跳上大門,用體重壓下把手,將門打開了。短短十幾秒鐘,大白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謎底解開了。”段鯨道。杜云飛也跟著笑了笑。蘇合原本還想罵他們兩句解解氣,轉念一想好歹毛茸茸的怪物跑掉了一個,倒也有些安慰。可他還沒想好怎么把那只臭狗也丟出去,就看見海臣笑嘻嘻地把狗給抱了起來,沖著呂如藍說道:“沒關系,我們有狗質,貓肯定會回來的。”————懊惱歸懊惱,正經事卻還是必須按部就班去完成。將玉米腸全都喂給了阿狗,把段星澤從車里叫出來和狗一起玩耍,眾人重新開始了忙碌。林幼清和呂如藍這兩位廚藝高手被分配整理食材。rou類按照品種放進廚房邊上的冷庫,五花rou剩下三包、排骨五袋、殺白雞三只,林林總總也只不過擺了貨架的一行,尚有很大的存儲空間。將冷庫從冷藏模式調節為冷凍模式,在-18c的低溫下,這些rou至少可以保鮮半年以上。至于蔬菜,一些耐儲藏的也被丟進了冷庫。而另一些看起來不怎么可靠的綠葉菜則放進了廚房的冰柜里,準備曬干或盡快食用。另一邊,段鯨和海臣則正在搬運著裝有快遞的那幾個大麻袋。從h市的快遞中轉站到植物園已經超過了36個小時,然而期間種種事情接二連三、一驚一乍,倒是差點兒忘了還有這么一大批的“寶貨”等著拆包。兩個人將六七個大口袋全都堆到一樓右側的餐廳大堂里,等著大家一會兒空下來慢慢拆包。與此同時在二樓,杜云飛挑選了一間通風的房間,用于儲存常溫狀態下的藥品。由于昨天晚上已經進行過分類登記,他現在只需要將貼著藥品清單的箱子按照類別堆放起來,再稍作調整。不過為了防潮,他選擇將藥品全都高高地擱在餐桌上,還往箱子里頭仔細填塞進一些撕碎的舊報紙。他一個人悶聲不吭地忙,蘇合就跟在一旁懶懶地看著,偶爾打幾個哈欠。這個舉動頗有些挑釁的意味,但是杜云飛死活不予理睬。氣氛就這樣詭異地平靜著,一直到有第三個人出現在了門口。從樓下上來的人,是段鯨。“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他走進門,順手還把門給帶上了。杜云飛也沒說什么,倒是蘇合一手托著頭,笑嘻嘻地看著段鯨:“幫忙?你難道不是來找我商量對策的?”聽他們仿佛是要說私事,杜云飛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抱起藥箱就要往門外走。段鯨卻趕緊將他叫住:“這件事,其實和杜醫生你也有點關系。”“快點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