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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幫助,卻依舊要小心翼翼地呵護著他的話,他倆的關系就依舊不是對等的。嚴淮看了他一眼,伸手拿下了他的手指,低頭親了一口,啞著聲音說了聲“好”。既然如此,他保護好他就可以。……周六。高爾夫球場坐落于一個高級度假村旁邊,初皚和嚴淮前一天晚上就到了。度假村附近還有幾處天然的溫泉眼,開發商直接把溫泉引到了這邊來,他倆昨天晚上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溫泉才睡覺的。初皚穿好了衣服,洗漱完跟嚴淮一起出了他倆的那間別墅,剛走到門口的木質臺階上就看見了一手一個女人的錢老板。錢老板往這邊瞟了一眼,瞬間哈哈笑了:“哎呀嚴老弟啊!你呀你呀!”錢老板搖頭晃腦地指了他半天,又瞟了一眼旁邊的初皚:“昨兒晚上叫你來打牌你也不來,怎么樣,睡得美吧!”嚴淮不動聲色地把初皚往自己身后帶了帶,也跟著面前肥頭大耳的男人笑了笑:“良辰美景,當然不能擾了老哥的雅興。”“嚇!”錢老板又指了指他:“就你會說。”嚴淮笑著應付了過去,拉著初皚往度假村的自助餐區域走,護犢子護得厲害,瞅了瞅旁邊的錢老板,怕身邊的小家伙害怕,沒走兩步就松開了他的手腕,直接把整條胳膊搭上了他的肩膀。初皚:“……”初皚認認真真地當起了花瓶的角色。直到他們幾個人走進自助區,才看到了已經在里面選早餐的卓征和并不怎么安分當花瓶的小橫。卓征早年是混黑-道的,即便現在也是黑白通吃,有很多錢來路不正。而這個人長得也十分兇狠,眼睛底下的臉頰上有一道小手指那么長的刀疤,眼神瞟過來的時候戾氣十足,沒見過這架勢的人能立馬癱在地上。卓征感覺到他們過來了,沒什么溫度地往這邊瞟了一眼,看見錢老板后又立馬把手里的餐盤塞給了小橫,走過來親切地用雙手握住了錢老板的手。“老哥哥啊,早啊早啊。”“哎喲!”錢老板也晃著手指頭指了指他,之后又存了心地看了下嚴淮:“你們兩個啊,這這這,一個比一個會說!”錢老板在圈里年頭長了,嚴淮和卓征兩個加起來都比不上他的資歷,當然要賣人家個面子,遂相互對視了一眼。嚴淮友善地笑了笑,也跟他點頭說了聲早,又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眼,伸手用手背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胸前,笑了笑:“卓哥,最近又在練塊兒了吧?”卓征當然知道他是笑話自己大腹便便身上沒半兩肌rou,當即也略帶為難地笑了笑:“是啊,年紀大啦,感覺身體跟不上了,”之后也伸手捏了下他的胳膊:“你也是,平時一定得多練練,不然也吃不消的。”說完卓征又斜著眼往初皚這邊瞟了過來。他知道自己長得嚇人,再加上本來就跟嚴淮互相看不對眼,現在存了心地想嚇嚇他旁邊的這個清湯寡水的小鴨子,讓嚴淮出點丑。卻沒想到這鴨子一動都不動,連眉毛都不帶皺一下的。卓征頓了頓,心里面頓時冒起了火。小橫不是說了這個小婊-子膽子小的跟針眼似的嗎?現在怎么回事?敢情出丑的不是嚴淮是自己啊?初皚頓了頓,繼續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做花瓶當然要有做花瓶的自覺,一只精致的花瓶是不會說話也不會動的,更不應該帶了感情,被身邊的人嚇到。然而在某種情況下,花瓶也應該做得有人情味一點,不然會讓對方覺得這只花瓶不好攻略,會轉身去尋找下一只。初皚眨了眨眼睛,輕輕拉了一下嚴淮的手,乖乖巧巧地看向了他。嚴淮立刻扭過頭來,溫聲道:“餓了?那我們去吃飯吧。”之后就拉著他走開了。錢老板贊賞地看了一眼正在拿盤子的倆人,沖著卓征點頭道:“哎呀,嚴老弟真是溫柔呀。”卓征黑著臉點了點頭,見錢老板終于去選早餐了,這才走回小橫身邊,從他手里一把奪過了盤子。這邊,嚴淮把初皚愛吃的雞胸rou夾到了他的盤子里:“剛才有沒有被嚇到?”初皚想了半秒:“有一點呢。”嚴淮的眼睛猛地暗了一下,頓了頓,湊過來蹭了下他的脖子,低聲安慰道:“外強中干而已,別怕。”然而嚴總經理嘴上說的不多,心里面卻心疼的不得了。之后幾天就連睡覺都是一把把他摟進懷里的,生怕他晚上做噩夢,又拍后背又裹被子的,搞得初皚覺得自己在他的眼里,可能是一個見了老虎都要被嚇哭的寶寶。吃過早飯后幾個人就去了球場。打球不需要他們陪著,初皚便在廳里繼續做他的花瓶,找了本書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看。錢老板帶過來的兩個女孩一人坐在沙發的一邊,自顧自地補著妝,小橫頓了頓,還是坐到了他這邊。“我說,三好學生,”小橫伸手把他的書給抽走了:“好山好水好風光,你還在這里看書,煞不煞風景?”小橫拿著書瞅了一眼:“?”他隨手把書扔到了一邊:“什么玩意兒?”初皚翹了下嘴角,看著他不疾不徐道:“講的是妓-女和嫖-客的故事。”小橫一頓,抬眼看了看他,又把書拿了回來:“當真?”初皚強忍著笑,表面上不動聲色道:“我騙你這個干什么?”小橫笑了一下,又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么,問他:“你看的書可真多,你們上學的人不都沒時間看這些雜書嗎?”初皚看了他一眼:“還好吧,課余時間里看。”小橫繼續嗤笑了一聲:“課余時間?課余時間里你不應該滿足嚴先生的**嗎?”初皚不易察覺地瞇了下眼睛,模模糊糊道:“嚴先生平時很忙的。”初皚眨了眨眼睛:“難道你的業余時間都在滿足卓先生嗎?”“那是當然,”小橫翹著二郎腿,屈起手指敲著沙發扶手:“卓先生喜歡什么樣式、衣服、道具,”小橫笑瞇瞇地看著他,湊過去低聲道:“就連體位,我都研究得一清二楚。”初皚看著他頓了兩秒。小橫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他漲紅了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終于笑了笑:“怎么?沒聽過這么直白的話啊?按說你不也早就不是雛兒了嗎,怎么還這么害羞。”初皚慌里慌張地看了他一眼:“我……”他頓了頓,眼中帶水道:“嚴先生真的很忙的,他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我們……不多的。”說完了這句,他清晰地看到小橫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亮。魚咬鉤了。之后就又聽這條魚不屑道:“喲喲喲,怎么還要哭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