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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大圈,期間還伸胳膊踢腿兒地跟他打了一架。據老五說,當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陸坦星上基建又不行,沒多少燈光,看不出機甲顏色的深淺,兩臺機甲的駕駛者水平又不分伯仲,根本就分辨不出哪個是大哥,哪個是嫂子,只覺得這仗打得可真是漂亮,想讓他倆教教自己。初皚:“……”奧多:“……”奧多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真話。桑卡的精神力應該早就爆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機甲駕駛地比自己還熟練,老五說他倆不分伯仲,甚至還是壓著說的。奧多頓了頓,掩飾不住自己心里對于老婆的喜歡,伸手把人攬過來,吧唧親了一口。初皚:“……”初皚甩了甩腦袋,自顧自地把鍋里熱好的牛奶盛出來,抿著嘴喝了一口。奧多頓了頓,看著他嘴唇上方的兩道白,忍了忍,最終還是用大拇指擦了一下他的唇。之后直接把拇指含在了自己的嘴里。初皚:“……”奧多心滿意足地彎了彎嘴角,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不早了,喝完去睡覺嗎?”初皚乖巧地點了點頭,又三兩口把牛奶喝的只剩了個底兒,眨了眨眼睛,遞給了奧多:“喝不了了?!?/br>奧多:“……”奧多二話不說地彎腰,又感覺角度不對,喝不著這小家伙手里的牛奶,干脆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初皚頓了頓,最終舉著杯子,喂給這只大型Alpha幼崽喝了。奧多單手抱著他,又用另一只手拿過了玻璃杯,一邊走一邊塞到了家務機甲的手里,之后抱著懷里的人,咣咣咣地進了屋。直到哄著老婆睡了,奧多才自顧自地又從床上起來,輕輕地走進了書房里。他手下的孤狼軍雖然人少,但個個都是精銳,多年來一直都在扮豬吃虎。在布蘭托家族的眼里,他只是個沒什么實權的將軍,空有名號,就是個給家族挖礦的。手底下的人雖然忠心耿耿,但實際上卻連一個加強排都湊不齊,也并沒有人把他當成一個真正的將軍看待。然而只有他們自己人知道,軍隊里的每一個人,經過這些年來在陸坦星以及周圍星域里的磨練,都可以以一敵三,現在又加上A級機甲的助力,戰斗力更是不可估量。奧多默默地把椅子拉開,坐下,從書桌上拿起一張白紙,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雖然軍隊變強了,但是目前卻依舊無法與整個布蘭托家族抗衡。一個世家大族,必定與整個帝國的命運相連,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要想扳倒它,就必須依靠與這個家族相匹配的勢力,否則無異于以卵擊石,自不量力。這件事情,他知道,桑卡也知道。所以即使他們現在有錢了,??ㄒ仓皇秦撠熀觅徺I機甲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跟他說過其他的。奧多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自己在紙上畫的圖,又打開了自己的個人終端,連上天網搜索了起來。——這個小家伙太懂事了。然而他不說,不代表他就不幫他做了。他從煉出金子來的第二天就開始準備了,只是一直都沒有告訴過桑卡,因為現在一切還為時尚早。他是想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奧多頓了頓,溫柔地彎了下嘴角。他以前覺得,無論??ㄓ惺裁丛竿紩退瓿?,而現在卻變了想法。以這個小家伙的性子,既是自己的愿望,就一定要自己來實現。那么,他作為他的伴侶,也只是充當一個幫手的角色。既然他倆都是平等的人,他就不會枉顧他的意愿,自己給他做成所有的事情。否則,又與養了一只寵物有什么分別?奧多頓了頓,看著自己面前的個人終端,十根手指飛速地在觸摸屏上移動。幾分鐘后,他編輯好了一條消息,又換了地址,發了出去。現在,他就只需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了……半個月后。初皚跟奧多一起,開著奧多的機甲,從礦山回到了家里。家務機甲已經做好了晚飯,依舊拿著一把刀叉笨拙地擺盤,看見他倆之后手倒是不抖了,還像模像樣地彎腰鞠了一躬,卻一個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高腳杯。高腳杯咕嚕咕嚕地往桌邊滾去。家務機甲眼疾手快地想要去接,無奈無奈身上的破銅爛鐵銹得過于嚴重,胳膊不僅伸地不快,還發出了吱吱的聲響。高腳杯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奧多:“……”初皚:“……”初皚看了愣在原地看著他的機甲,擺了擺手,機甲如同看懂了一樣,蹲下掃了起來。奧多:“……”奧多頓了頓,看機甲掃完了,這才拉著老婆坐在了桌邊,開始吃飯。家務機甲討好似的把他倆的終端拿了過來。初皚:“……”他看了一眼機甲,突然心里一動,指了指機甲,詢問性地看向了奧多:“你說,他能不能把新聞什么的讀出來啊?”奧多幫他盛了一碗湯,聞言頓了頓,之后又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家務機甲:“看著也不是一塊能當S級機甲的料,應該不行吧。”機甲:“……”家務機甲似乎是頓了一下,繼續看著他,之后頓了頓,把頭扭過來,看向了初皚。初皚:“……”他之前拿家務機甲練手的時候,確實給他裝過一個發聲系統,但那個系統只有叫鈴的功能,頂多能變個調子。他剛才是覺得這臺機甲已經有自己初步的意識了,再加上發聲系統,說不定能說出來幾句話,現在看來還是不行。奧多頓了頓,看了他一眼,思索道:“好像也不是不可以?!?/br>之后就做了個手勢,讓初皚等他一會兒,自己則在機甲的程序設置欄里面一陣敲打。初皚用刀叉切下了一小塊rou,舉到了奧多面前。奧多扭頭把rou吃了,看了一眼自己剛剛設定出來的程序,又把終端上的新聞頁面打開,舉到了機甲面前。機甲用自己的機械臂拿著終端,頓了頓,開始讀新聞上的句子,卻因為基本上只能發出一個音節,而變成了一長串的聲音,如同在鳴一只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的笛,卻又時不時地蹦出另一個音調來。初皚頓了頓,咬著叉子吃吃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看向了機甲。奧多為了防止他嗆著,趕緊把小程序給停了。初皚笑夠了,把奧多那邊的刀叉擺好:“吃飯吧吃飯吧?!?/br>奧多:“……”奧多看著他一副笑瞇瞇的模樣,不由自主地提了下嘴角,拿起餐具開始吃飯。直到他倆吃完飯,家務機甲才再次蹭了過來,又把個人終端舉到了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