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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別——唔,小洵還在隔壁……”“唔——”周陸林沒有給他再次開口的機會,湊過去堵上了他的唇。“我輕輕的。”周陸林勾著嘴角,低沉著聲音說道。兩個小時后。初皚渾身都汗涔涔的,趴在床上喘氣。周陸林用紙巾擦了擦兩人的身上,隨后在他旁邊躺下,伸出手來幫他揉著腰,揉了一會兒,又湊過來,親了親他的額頭。周陸林悶聲道:“我要看樓盤。”初皚:“……哈?”周陸林:“我要買房子,我想和你搬出去住。”初皚眨眨眼,靜靜地看著他。周陸林:“你都是我男人了,我們?yōu)槭裁催€要住在老一輩的家里?”初皚:“……”周陸林看著他,突然湊過來,一本正經(jīng)道:“寶貝兒,等我們隔壁沒有小洵和我爸了,我們一日千里好不好?我想聽你叫。”初皚:“……”三個月后,“思林琴行”正式開張營業(yè)。琴行主營高檔樂器,間帶著對外教授樂器課程。同行們一開始非常不看好這樣的經(jīng)營模式,然而一年后,“思林琴行”做出的成績讓人刮目相看。它迅速地吞并了本市的其他幾家大型琴行,并隱隱有向全國擴展的趨勢。老板們直到這時才明白過來,譚思祁本來就沒打算以賣樂器來掙錢,而是從一開始就存了把他們?nèi)繑n進(jìn)懷里的心思。然而這種論斷不久之后就再次被打臉,因為“思林琴行”做出的鋼琴在國際展覽上獲得了金獎。兩年后,“思林”成為了一個著名的品牌,被搬上了世界頂級鋼琴師的演奏會現(xiàn)場。又過了一年,邊渡酒吧的金老板徹底甩手不想干了,把整個邊渡都交給了占有一半股份的初皚來打理,自己做了個閑散的幕后股東,回家開了另一家小酒吧,方便照顧自己生病的老娘。初皚接過后,將它的風(fēng)格從之前的極簡現(xiàn)代風(fēng)改成了古典美和現(xiàn)代美并行的風(fēng)格,依舊保持高端消費的定位不變,酒吧里的主推酒是“北極冰”和“老朋友”。除此之外,酒吧里還放了一架“思林”的鋼琴,據(jù)說老板偶爾來酒吧的時候就會彈上一曲,曲子優(yōu)雅大方,如同盤旋在天空上的孤鷹,那種悅動著的旋律如同一支利箭,刺破歷史,刺到了每個人心里,卻又因為曲子最后的絲絲喜悅而讓人感到無比舒心愉快。有人向老板打聽過曲子的名字,老板抬了抬斜向上挑的眼角,溫和地告訴他說,無可奉告。三年后,周氏集團(tuán)的現(xiàn)任掌門人周秩決定退位,將周氏集團(tuán)董事長的位置交給了自己的二兒子周陸林。然而一年后,早就被踢出局的大兒子周陸陽帶著另一個巨大財團(tuán)的支持卷土重來,周氏二子互不相讓,商界里一時間血雨腥風(fēng),惹得周老爺子差點重新出山,主持大局。然而還沒等老爺子出來,這場轟轟烈烈的“地位之爭”就又被壓了下去,周陸林的的董事長之位依舊穩(wěn)如泰山,不可撼動。媒體競相報道,卻沒有一家知道這里面的具體內(nèi)-幕。直到后來花邊新聞多了,明眼人才自己猜測出了真相。周陸陽是因為娶了人家財團(tuán)的大小姐才獲得了支持,然而在之后“二子之爭”過程中,有人匿名向媒體曝出了他曾經(jīng)哄騙女大學(xué)生上床的種種黑歷史,證據(jù)確鑿。財團(tuán)掌門人震怒,周陸陽雖然沒有被掃地出門,卻被剝奪了一切職位。周陸林就趁著這個空檔緩了過來。然而這么大的動靜,如果沒有后續(xù)資金的支持,不可能這么快地回歸原狀。遂有好事者深扒,最終扒出了“思林琴行”和“邊渡酒吧”聯(lián)合出資支持周二少的消息,而讓人驚訝的是,這琴行和酒吧的幕后老板竟然是同一個人。網(wǎng)絡(luò)上瞬間出現(xiàn)了一個新誕生的粉絲團(tuán)體,他們蒸煮的名字和琴行的名字同名——思林。二十五年后,已年逾六十的周陸林將周氏集團(tuán)交給了自己的弟弟周陸洵。又過了許多年,初皚帶著周陸林的靈魂,回到了空間中。他將靈魂珍而重之地放入了收納袋里,又在空間里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前往下一個世界。在做這一切的過程中,他腦海里一直回響著周陸林對他深情告白的一句話——“如果我能活到一百歲,那我一定要用前五十年與你共同奮斗,后五十年與你游山玩水。”作者有話要說: 前一天晚上發(fā)了沒事,也過審了,結(jié)果第二天早晨刪了個曲子的名字被鎖了。。。。我……我們圍脖見吧……☆、第23章狐妖01初皚坐在一家小酒館里面,撕扯著一只雞腿。他一邊吃一邊用余光觀察著酒館里的其他人。這家酒館不大,更沒有雅間,就只是在店里擺了幾張破木桌子。來吃飯的人最多也就是拼點酒,點的也大多都是素菜,像他這樣一上來就叫了一只燒雞的人,還真沒見過。所以他要保護(hù)好他的這只雞。小二看準(zhǔn)了他出手闊綽,又殷勤地跑過來幫他倒上了水。初皚無暇顧及。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小菜,目光緊緊地盯著墻上掛著的一面銅鏡。銅鏡里正好能看到他斜后方的一個正在獨自喝酒吃菜的人。那是況祁。他的穿著很普通,簡單的粗布麻衣,腰間也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掛了一柄短刀。桌子上除了飯菜,還橫著一把劍。然而,盡管這家伙周身都透著一股正直的俠士氣概,旁人卻依舊因為他桌上的那把劍而不太敢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初皚靜靜地透過鏡子看著他。這一世的況祁的長相也沒有并那么英俊帥氣,就是一張十分普通的面容,配上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如果再矮一點,再不那么強壯,就是扔在人群里都挑不出來的那種。初皚看著鏡子里的這人,笑了。有意思。依這家伙以前的那一張臉,現(xiàn)在他即使只有一小部分靈魂,應(yīng)該也不甘心長得如此普通。初皚又瞇著眼睛看了看,想從銅鏡中看到他的臉上的表情,然而那鏡子既不清晰,也不平整。初皚:“……”他默默地撕扯完了一只雞腿,又抬手抓下了第二只,心里盤算著怎么才能跟這家伙搭上訕。門口又來了幾個人,一看就是街邊的地痞,進(jìn)來之后就吵吵著要酒。小二連忙點頭哈腰地擦出了一張干凈桌子,請他們坐了過去。初皚瞥了他們一眼,繼續(xù)撕扯著自己手上的美味,卻沒想到為首的那一個站定,環(huán)視了酒館一圈之后,就朝著他走了過來。那人把腳翹在了他對面的凳子上,坐下,看著他的燒雞道:“小麻桿兒,我看你一個人也吃不完,要不,我們幫你吃吃?”說著就把手伸向了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