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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大廚特地為你熬的。」「我喝不下。」「乖啊,寶寶,你這兩天沒睡好,這湯清熱解毒,喝了會好一些。」「哼,我睡不好是誰害的?你就會折騰我。」「沒辦法,在這世上,我只折騰寶寶一個。」「喝了多少蜜啊,嘴這么甜。」「再甜也沒我心肝寶貝甜啊……乖寶寶,來,再喝一口……」江承浩站在門外,突然鼻頭一酸。父親為什么叫他寶寶?我才是他的親生兒子!我才是他的寶寶!程涵剛喝了兩口湯,一抬眼,就發(fā)現(xiàn)江承浩滿臉怨懟地瞪著他。微微笑了笑,「怎么不進(jìn)來?肚子不餓嗎?」江謹(jǐn)行看到江承浩就臉色一黑,沉聲問,「去哪里鬼混了?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對不起。」江承浩立刻低頭道歉。他知道自己沒出息。但他就是對他父親沒轍。他太崇拜他了。他是他心中仰望的天神。他不敢忤逆,也舍不得忤逆他。程涵看到這孩子在他父親面前像只卑微的老鼠,就跟自己以前一模一樣,不禁有點火大,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吼什么吼?還讓不讓人吃飯了?」江謹(jǐn)行看他的心肝寶貝生氣了,這才收起臭臉,讓孩子坐下。程涵讓服侍的傭人送來一碗熱湯。「快趁熱喝,這大骨湯補鈣,你現(xiàn)在正是長個子的時候,一定要多補補。」假好心。江承浩恨不得把湯潑在地上,誰知道那個狐貍精在里頭放了什么。但在父親冷冽的目光下,他可沒膽不喝。好不容易熬過晚飯,江承浩匆匆躲進(jìn)房間做功課,因為心思雜亂,一直到快接近十點,他才把功課做完。當(dāng)他在收拾書包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一張考卷。哎呀,糟了,忘了給爸爸簽名!這次期中考試進(jìn)步了一名呢。江承浩懊惱地想,怎么光顧著討厭那個人,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爸爸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書房吧?江承浩決定去看看。經(jīng)過花園的時候,江承浩卻赫然發(fā)現(xiàn)父親摟著那個人,正坐在吊椅上輕輕搖著……「你不該對孩子那樣嚴(yán)厲……」「我沒辦法忘記他曾經(jīng)做的事,他當(dāng)年差點害死你。」「他那時只是個小孩子,他懂什么?況且他后來也跑去通知你了,不是嗎?」「如果不是我認(rèn)為他還有一點良心,你以為我會讓他繼續(xù)待在這里?」「既然選擇讓他待下,你就應(yīng)該負(fù)起一個父親的責(zé)任,對他好一點。最疼愛他的奶奶不在身邊,他肯定很難過。」「想到他以前常常欺負(fù)你,跟他奶奶一個鼻孔出氣,我對他能有什么好臉色?」「都八百年前的事了,你還提?那我是不是也要提你當(dāng)年對我做的事?」「不要!寶寶不準(zhǔn)提!」父親把他摟得好緊,那個人嘆了口氣,「我很了解孩子的感受。他仰望你,崇拜你,你在他心中是天神般的存在,被你冷落否定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他是你的親生兒子,別這么對他。」「好好,我改,我改,我們再不提以前的事了。寶寶,那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那個人吃吃一笑,「餓狼。在我心目中你是貪得無厭的餓狼!」「好啊,既然是餓狼,那我今晚就要大快朵頤啦!」父親將那個人攔腰抱起,往樓上大步走去。「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餓狼是不會放掉嘴邊的肥rou的,寶寶就認(rèn)命吧。哈哈……」父親仰頭大笑。在皎潔的月光下,江承浩看到了。看到那個人的目光滿是愛戀,癡癡地凝望懷抱他的男人。江承浩突然覺得那個人似乎沒有那么討厭了。有沒有可能他不是什么狐貍精,而只是一個和他一樣,仰望他父親的男人……&&&「程程,」江謹(jǐn)行走到隔壁的辦公室,「忘了說,我早上接到段鴻非的電話,要我們晚上去他家吃飯。」程涵放下手邊的工作,抬起頭來,「段大哥回來了?他哥的病好了?」「可能吧,在國外靜養(yǎng)了這么久。我們晚上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好,我收拾一下就走。」兩人在黃昏時抵達(dá)半山上的別墅,管家迎接他們?nèi)雰?nèi)后,卻遲遲看不到段家兄弟。「你們家主人呢?」管家十分淡定,「應(yīng)該在畫室吧。他們從下午就進(jìn)去了。可能有事在忙走不開,請你們稍候片刻。」江謹(jǐn)行和程涵對看了一眼。江謹(jǐn)行突然清清喉嚨,「咳咳,段鴻非在搞什么鬼?有了哥哥就忘了老大?讓我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程涵噗嗤一笑,「想去偷看就說嘛,我又不會笑你。」江謹(jǐn)行打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寶寶現(xiàn)在不是笑了?去不去?」「嘻,當(dāng)然去啦。有好戲不看是傻瓜。」兩人放輕腳步往后花園走去,這里有段鴻非為他哥哥蓋的畫室。原木搭成的小木屋,沒有任何門窗,全然開放式的設(shè)計外頭是茂密的林木和各式奇花異草,呈現(xiàn)十分原始樸實的樣貌。「寶寶,來這里。」江謹(jǐn)行拉著他躲在樹叢后方,兩人可以從這個角度看清里頭的景象。只見段鴻非全身赤裸,僅在下身披著白色的布,側(cè)躺在沙發(fā)上,露出黝黑健壯的胸膛。段鴻非的哥哥段云亭坐在畫布后方,正專注地作畫。他是一個和他弟弟完全不同類型的男人。蒼白、削瘦,有一種空靈的氣質(zhì),卻不顯得羸弱,反而給人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讓人不敢輕忽。此時他似乎已經(jīng)畫完了,放下畫筆后,淡淡喚了一聲,「小非,過來。」段鴻非就像聽到主人命令的小狗一樣,竟然趴跪在地上,慢慢向男人爬去。江謹(jǐn)行和程涵驚訝地對看一眼。不敢想象那個高大陽剛的男人竟然做出如此卑微的舉動。段云亭摸著他的頭,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乖孩子,今天做的很好。」「我全身都疼。」「過來,哥幫你揉揉。」段鴻非聽話地跪坐在他的雙腿間,將頭擱在他的大腿。段云亭專注地按摩他頭頂?shù)膞ue道,「昨晚做的太兇了,待會兒哥帶你去泡個熱水澡,舒緩一下。」「待會兒老大他們要來。」「讓他們等。」「老大會生氣。」「你怕他生氣,還是怕我生氣?」「當(dāng)然是你。」段鴻非嘆了口氣,「我從小就怕你。你總是生病,我怕你死了,根本不敢惹你生氣。」「你知道就是我死了,也不會放開你。」段云亭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壓向自己的褲襠,「現(xiàn)在,哥要cao你的嘴。」段鴻非渾身一顫,掀開他的袍子,臉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