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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也只是退到一邊,看唐家明要做什么。只見唐家明跪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詞,再拜上一拜,隨后才探手到墳墓里摸索著。唐家明本就瘦得只剩骨頭了,還是在這樣森山墳墓旁,探手摸那墓里的枯骨,饒是曲志文這見過‘世面’的,也不由得被眼前的畫面激得渾身不自在。只能開口說道:“見你挺熟練?看來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br>唐家明一邊繼續摸索,一邊說道:“很多東西只有老祖宗才知道,唐家留下的記載這些的太少了?!?/br>對于這一點,唐家明也是覺得很奇怪,唐家先祖遺留下來的書,他全部拿來看過,就連當初他父親那些有關平遙墓的記載都仔細研究了一遍,得到的結果不如人意。唐家族譜所以東西記載中說得都很片面,只說了唐家人來到這寨子的淵源,而對大緒的東西基本沒有寫。會發現那個解陣的東西,還是因為一次不經意,他到這唐家祖先葬地,發現一塊刻了東西瓷塊,才知道很多東西,恐怕老祖是帶進墓里了。唐家千百年來都居住在那山溝里,作為守墓人,但是最后卻因為生活而慢慢變成了盜墓人。而唐家族人更是對大緒沒有一點記載,唐家明等發現那東西以后,他就悄悄得挖了不少老祖的墳墓,才在其中墓里找碎片一點點拼湊出的信息。否則他根本想不到,他唐家人竟然是解墓陣的關鍵所在。這件事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唐家明也是學考古歷史的,很多事情仔細想便想通了,就以他會術法開天眼為例子,他唐家整個傳承中,并非只有他一人能開天眼見鬼神,恐怕他唐家老祖先就是躬于此道的術法高手,不單單平遙墓那一術法,還有寧化村大墓的禁制術法也是那老祖設的。而那老祖留了一手解陣的辦法,那就是以血祭之。但是老祖似乎將解陣的方式打亂順序,刻在死后的糧陰罐里,然后每人帶著一個離開,將這段塵封了,但是哪曉得被唐家明這個現今唯一會陣法的唐家繼承人給發現了。只是具體的方法,他還沒有弄清楚,他這些年找個六個罐子,還差一個才能拼湊起來剩下的步驟,唐家明估摸著也就今天能挖到了。“是了,帶進墳墓里才能藏得住這秘密,你們唐家祖上很聰敏了,這樣不僅保全了唐家后輩,還將這要命的古陣法留了下來?!?/br>唐家明沒有說話,等摸到陶罐后,他心中一喜,感忙拿了出來,聽到不遠處傳來一些稀疏的聲音,唐家明眼神一緊,把陶罐往背包里一放,“你來把墓填好,我們趕緊走,唐家人每日都會巡山,你怕他們會來這邊?!?/br>曲志文聽了也不拖延,趕緊把墓填好,唐家明連忙帶著曲志文往另一處小道離開。罐子得到了,兩人連夜往西安趕,等到了曲志文的住處,兩人才算松了一口氣。畢竟他們是確實趕緊到有人在他們離開那墳墓后,就一直緊跟其后,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連曲志文的掩身術都能看破,那必然不是個善類,要是硬碰硬,曲志文也難有把握贏對方。不過到了這個,曲志文倒是放心,畢竟他的屋子設了不少陣法,而且還是用法器坐鎮,倒是不怕那人能進來。“你趕緊把那罐子拿出來看看,要是拿錯可不好,”“這倒是不會,這罐子的花紋紋理和其余六個都一模一樣,是同個時期的,”唐家明從包里拿出罐子擦了擦,“沒錯,里邊有刻字,好在這個罐子沒有因為棺槨的塌陷而壓壞,也算幸運了。”說著唐家明將罐子內部仔細清洗了一便,拿了手電對罐子內部查看起來,一邊看,一邊用紙筆記錄著。曲志文走到一旁看了看這人記錄的東西,確實是零碎的解陣方法,要和其余對應起來才能看個明白吧。“剩下的那些呢?你拿給我看看?!碧萍颐骱颓疚暮献?,就知道這事得靠曲志文才能完成,所以也沒再遮掩,從包里拿出一張牛皮紙。曲志文也是個上道的,一眼看了牛皮紙上記載的東西就明白解這陣法的可怕性,原來,那寧化村一旁的萬人坑是這么來得。他媽的,古人真會玩。唐家明謄寫玩罐子里的文字,然后慢慢翻譯出來,曲志文就用筆,在翻譯好的牛皮紙上將這個陶罐的內容記錄進去。等寫到其中一句話時,曲志文驀地停下了筆,面色剎那變化莫測,而唐家明也不由得皺了眉。好久好久,曲志文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搖了搖頭,陰測測地說道:“媽的,這真是天意?”唐家明望著血祭后邊那個‘覃’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或許吧......”☆、第108章第一百零八章覃程消失近一個月,姜平心里著急,自己又是處在夜夜夢魘,夜不能寐的狀況,時刻緊繃著,精神、身體早有些支撐不住了。樂文小說|明知道覃程是被那個人帶走的,可無論怎么查,姜平也查不到那人的信息,就算是戶籍處找到相似人,但都不是那人。再次排除了一人,姜平臉色難看得不行。原本他是打算從曲志文那兒弄清楚這人底細的,曲志文那天的表現,怎么看都是知道那人的......可,偏偏這個時候,偏偏從那天以后,曲志文就找不著了。手機關機,租的那屋子也沒人,姜平連北京那邊都打電話問了,也是找不到曲志文的蹤跡。再這樣沒有一點進展的等下去,就怕最后等到的是覃程一具尸首!“頭兒!臨潼區那邊發生一起車禍!”思緒被辦公室門外的聲音打斷,姜平惱怒地吼了回去:“媽的,交通事故去找jiaojing,找xingjing做什么!”“不是的,老大,”小jingcha摸了摸鼻子,“出車禍的是那個覃程的朋友,叫張俊還是什么來著,我聽交警隊朋友說的,就想著要不要支會你一聲?!?/br>“張???”驟然聽到這名字,姜平愣了會兒才想起這人是誰,趕忙站起身問道:“怎么會遇上車禍?人怎么樣?”“他人倒是沒大礙,皮外傷,還有些腦震蕩,但對面那人重傷,斷了一條腿,現在擱醫院搶救......”“他的責任?”“這倒不是,我朋友說,是對方酒駕占線,兩車給對撞了,撞得有些狠,車都毀了一半,張俊是運氣好才沒事的,要是張俊坐的位置偏一點,那就直接壓成rou泥了?!?/br>姜平沒有說話,只是想了會兒,才問跟前的下屬,“把這事兒告訴我......你怎么想?”“?。课疫€能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