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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你要自欺欺人至何時?你確定寧卿是的殘魂,是因為與姜平氣息相合才導致這般情境?“姜平這人我可是見過,普通人看不出他魂魄有何不對,你我卻是可以的,”肅景墨頓了頓,“他本來魂魄就殘缺的一片。”這話一出,曲志文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這也印證了肅景墨所說的話。“看來你早就知道了.......你無法取出那魂魄,不是因為那魂魄侵體,而是因為他們本就是一體,現在在慢慢融合,強制性的取出,只會讓那姜平喪命對吧。姜平他本來就是寧卿是的轉世。”“這.....這只是巧合罷了,正好姜平魂魄也是殘缺的......”“你心中也是這么想?”肅景墨笑了笑,轉身走到石亭橋廊坐下,“我那五弟是怎樣的人我自然很清楚,那樣的亂世,他在我面前將寧卿是藏了一世,沒讓我抓住他的弱點,更沒讓群臣抓住他的弱點,只怕他是早打算將心中所愛丟棄,但是,我聽覃程說,他將寧卿是作為皇后與他合葬,更是在寧卿是神魂俱滅時護住一絲殘魂,他必然是在寧家小子死后悔恨非常才變得暴戾異常。說到這里,肅景墨閉上雙眼笑了起來,“一朝思念便成執念,你覺得,他會只想著護著一絲殘魂?那寧卿是愛了他一世,他那人定是不會放開的。“人之魂魄由“三魂七魄”組成,而那七魄,尸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中,雀陰便是情愛的體現,姜平少的便是這雀陰,想必,寧卿是的殘魂留下的就是這一個。”“......”“那沒有雀陰的殘魂轉世,沒了情愛必然不會愛上別人,我那五弟這是要寧卿是生生世世都愛著他啊。”肅景墨說到這里,看了看不遠處沒有說話的曲志文,心里有些好笑,“就算我能幫你取出那雀陰一魄,沒了情愛的姜平與你也是無緣。”“更何況,我不是聽說仙人都得看破情愛,你若真有那志向,何必執著于此?”“你的意思是,如你一般讓我放下這份心思,為了最后的目的?”肅景墨眉眼彎彎,笑得格外好看,“你我不同,你當問你自己。”“你便告訴我,你能不能辦到?”“在這墓中閑得無事,讓三魂七魄分離的事,我倒是做過,不過那是對死人做的。”話里的意思很清楚,那便是辦得到了.....“只是,失了雀陰,姜平也就僅僅是個鐵面無私的.....jingcha而已。你那份心恐怕永遠不會有回應。”“你覺得,我與那肅景硯斗,誰能勝一籌?”這話從曲志文嘴里說出,著實讓肅景墨思考了好一會兒,“你和他,我還真無法比較。”曲志文不再說話,沉默了許久才像是想開了般,哼笑道:“或許你說的對,既然那個肅景硯待他這樣上心。,這世肯定不會放手了.....他人的東西便是他人的,我又何必執著。”聽了這話,肅景墨面上的笑淡了去,“你便是做好決定了?”“學的你。”肅景墨冷笑,“只盼你不會再悔一世。”“左右也就這一世了,總好過你與覃程下一世都沒有”這話一出,曲志文便覺察著一股勁風掃過,本想避開,卻沒曾想到遠處的肅景墨剎那出現在他面前,一掌將他擊出地宮大門。這是第一次,曲志文感覺到這千年鬼魂不再壓制那一身鬼氣時的可怕,陰森可怖,整個墓室在一瞬間結起一層薄薄的冰,而那張臉也變了模樣,深紅色的眼珠,蒼白的頭發,青黑的面頰,活脫脫一索命厲鬼。等曲志文因為胸口的痛楚吐出一口血,肅景墨又再次出現在他跟前,還是帶著笑,可是那笑聲透過層層鬼氣傳到曲志文耳里,卻是催命鬼的桀桀聲。“曲志文,我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有點用處,你若是再說一句,那一點用處我不要也罷。”可曲志文卻大笑道:“怎么,難不成我說的不是實話?你心中早已有打算,還會在意我這一句話?你待覃程不是更狠?”“滾!”只一句,地宮大門便關上了,而眼前只剩黝黑一片,曲志文望著那地宮門縫透出的燈光,這是覃程弄得吧。“肅景墨,你我都是一般自私罷了。”☆、第106章第一百零六章對姜平的情況不清楚,但是這都十幾天,轉眼就十一月末了,姜平卻還沒找來,覃程便知道現在這情況有些不妙。曲志文對姜平的心思,覃程是看得出來的,姜平追查下去找不到他,那必定會向曲志文求助,這么多天過去,卻一點動靜也沒有,覃程能想到的只有一個原因,這宅子里或者說是肅巍然手下有人能力在曲志文之上。比如說,那個姓陳的?而且,最讓覃程心煩意亂的,就是那個肅巍然不知是怎么了,最近竟然不再讓他去那個大墓,反而一有時間就和他閑聊。被軟禁在大宅里,覃程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點不了解,更是想到肅景墨微微透明的模樣,心焦難忍。肅景墨給他說的話,他也仔細思索過,特別是肅景墨對肅巍然的態度。肅景墨恐怕并不覺得這肅巍然是肅景硯吧,覃程想,所以才會在他提到這個名字時無所謂的笑了笑。可是,那這人不是肅景硯,那又是誰?肅景墨不也說,肅巍然和他五弟確實長得一模一樣啊......這之中肯定有些問題,覃程想不明白,但覃程卻隱隱感覺到,肅巍然不僅認識肅景墨的,更加對大緒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于肅景墨死后的事情也很清楚。這便是覃程感到奇怪的,若說不是肅景硯,那還能是誰?覃程想起肅景墨說的,對肅巍然,他還有些疑惑。但也正因為對肅巍然身份產生了懷疑,覃程才會覺得不安,對這個人的疑惑加深,身邊產生了更多不確定因素,這樣的事情不會是什么好事。只是,覃程卻不知道,他這不安的模樣盡數落在肅巍然眼中。大宅子里不多,但是暗地里跟著覃程的卻不少,覃程不是那個姜平,就算有再多的警覺性,也會有疏漏的時候。肅巍然靜靜地打量一旁坐著的青年,本身體質是很不錯的,但最近這半年來接觸鬼魂太多,**凡胎早就侵染了不少鬼氣。聽陳和榮說,這人夜里睡眠很是奇特,常人呼吸平順安逸無比,覃程卻是像死去一般沒了心跳、呼吸,但奇怪的是血液卻在緩慢流淌著的,而當白天七點一到,這人整個體態器官全都恢復了正常.......夜夜如此。肅巍然沒有說話,捉摸著這是怎么引起的,又再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