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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告訴別人我的去向嗎?”面前的男人只是笑了笑,答案不言而喻。覃程琢磨著眼前人的話,這人說他看不見肅景墨,那必然是對那肅景墨的情況還有他的行蹤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現在他正是對這些事情知之甚少,存在這么一個人,覃程不相信這人是因為興趣愛好才去關注這些的,知己知彼才能在關鍵時候有所防范不是?更何況就算他不想去,看這情況也不可能了。覃程好一會兒才點頭道:“那好吧,只是,我早上和姜平約了下午再見面,如果我下午不去又不接電話,他估計會生疑的,姜平你們該知道吧?”覃程估摸著這幾人說不準是一直跟著自己的,但是應當跟得不是很近,不然今早就會被姜平發現了,所以說出的話也是真假參半。果然男人望著覃程好久才點了點頭,“那你現在給他打電話,說你下午不過去了。”說罷,伸手從覃程手中拿過手機,讓覃程撥通了姜平電話以后,按了免提。“覃程?有什么事兒嗎?”“也沒什么,我有些頭痛,下午準備去醫院一趟,就不去你那邊了。”而那邊姜平也沒有猶豫的應道:“那好,正好早上抓了那人有些問題,我這邊脫不開身。”“改日我再聯系你。”“好。”等覃程掛斷電話,那男人沒聽出什么問題,收了覃程的手機關了機,就帶著覃程離開了。只是他沒發現覃程藏在身后的手心滿是汗水,姜平不愧是姜平,哪怕剛才姜平回答有一絲遲疑,或者說對他所說虛無縹緲的約定有一點否定,這些人便會發現了不對的地方。至于說醫院......他不是正巧和那個姓肅的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嗎?只盼著,醫院監控還在......而那邊的姜平自然是在覃程掛斷電話后,笑了笑,站起身往醫院走。覃程所說的約自然是假的,當了這么多年xingjing,一聽就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更何況覃程這家伙還會因為頭痛去醫院,開什么玩笑,死都不怕的人......☆、第99章第九十九章覃程被帶到什么地方他根本就不清楚,也不知為何,一到車上,他便覺得疲累不已,直接昏睡過去,等再次醒來,他便待在一個大宅子里。躺在拔步床上,幽暗得像極了一些恐怖片的場景,讓覃程猛地翻身爬起。等推開木門,覃程就發現這宅子很大,裝飾得堪比蘇州園林,門口手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當時帶學校門口堵他的那男人。“你這昏睡還真是夠長,我給你下的藥量不過讓你昏個兩三小時,你可是睡了一天啊。”“你給我下藥了?什么時候?”覃程有些驚訝,他根本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怎么就中了著。“這你就不用管了,干我們這一行的,哪兒會沒有一兩個絕活兒?”說完男人做了請的姿勢,“肅先生在那邊等著呢,我帶你過去。”覃程點了點頭,隨后跟著這男人便穿過這蘇式花園,走到一間大屋才見到那個肅先生。果不其然,這人就是那天在醫院碰見的那個人。“覃先生,又見面了,上次有事沒來得及打招呼,這次邀你來家里敘敘。”覃程看了看眼前這人,確實和肅景墨長得很像,但是眉眼還是有很大差別的,肅景墨愛笑,這人卻是嚴肅的,說話也帶著高人一等的疏離,口里說著敘敘,但是心中恐怕只想著怎么利用他覃程罷了。“叫我覃程就行了,盛情難卻,我怎么也得過來的。”覃程皮笑rou不笑的說了這么一句,面前的也沒有惱怒,只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很疑惑,就不拐彎抹角了,找你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些事,當然也為了讓你給我傳達一些事情。”覃程沒有說話,只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冷冷地望著面前的人。“你信或不信全然看你。”“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肅先生,你是不是該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哈,也對,這我倒是給忘了,我叫肅巍然,是個普通的gongwu員。”普通?覃程看了看這屋子的裝飾,這可是一點也看不出普通啊......“當然這一世我叫肅巍然。”這一世?覃程一聽這話,面色就難看了幾分,這話里的意思,是說他還記得上輩子的事情?像是猜到覃程想些什么,面前的人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我記得上輩子的事情,打從出生就記得,肅景硯這個名字曾經跟了我一輩子。”“你是肅景硯?!”覃程雖然早就有些猜測,但是哪能知道這人竟然是記得上輩子的。如果真的是肅景硯,那么讓景墨變成如今這模樣的,讓他不生不滅的就是眼前的人了!想到這兒,覃程根本坐不住,站起身,不像張俊那樣嘴碎,罵人不帶重樣,覃程氣急,抬手就直接給這人一記重拳,這屋里沒旁人,肅巍然也是一文人模樣,根本沒曾想到面前這書生會動手,避無可避,生生吃了一拳。覃程沒等這人回神,伸手就扯過面前這人的衣領,“你他媽都做了些什么!你活得逍遙,景墨呢!一千六百多年啊!呆在那小小一方天地,不見天日......”肅巍然皺了眉,狠狠推開覃程,摸了摸發青的嘴角,肅巍然說道:“你以為那是我愿意的?若不是肅景墨他早有打算,你覺得我會將他葬在那處?”見覃程冷靜了些,肅巍然繼續說道:“我見你不傻,你也應該知道那大墓是肅景墨為自己建造的吧,肅景墨應該給你說過。”覃程一瞬間有些啞口無言,肅景墨只對他說過他不知道這個大墓,可是這話覃程也是猜到是騙他的而已......見覃程這模樣,肅巍然皺了眉,“難不成,他沒有告訴你?”覃程沒有回答,只是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愿意?那景墨為什么要建那樣一個大墓?”肅巍然揉了揉疲累的雙眼,說道:“我雖然與他不合,更是敵對,但是某些方面倒也真是懂他的,上一世的事情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只是約略知道他當時是為了大緒,或許他早就猜到了大緒的結局.......”“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當初就是他讓我將他葬于那處,恐怕就是為了保住大緒最后一點存在的證據,當時他說不得就是知道了些什么,才會......”覃程有些呆了,這一切是肅景墨自己計劃好的?這怎么可能!誰會把自己往那火坑里推,誰會讓自己沒有下一輩子,消逝在人世?可是,覃程心中有個聲音卻在告訴他,或許,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