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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好歹隔日曲志文趕來了,一同前來的,還有打從平遙回來以后就一直沒有見到的姜平。張俊見曲志文來了,也不管一旁的醫生搖頭晃腦的說著什么注意事項,直接扯過曲志文便說道:“你快來瞅瞅,覃程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一直叫不醒,而且這面色還像......”死人......后邊的話張俊沒有說出口,曲志文看了眼覃程便知道他想說的是什么,這不是像死人,而且覃程這就是死人的面色。張俊摸了摸覃程的臉,皮膚微微有些僵硬,和剛死不久的人一樣,但是手指觸到的覃程脖頸上的大動脈,卻只感覺到正常的跳動,而覃程的呼吸雖說緩慢,倒好歹還是有的。面上看似死去,但是內部機理卻好好運作著,維持著生命力。這種情況,說真的,曲志文還是第一次見到。“怎么樣,覃程這是怎么了?!”見曲志文表情慢慢嚴肅,張俊也猜到這情況不樂觀,急切的問道:“會不會有危險?”曲志文直了身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在一旁的姜平見曲志文說到這里就停下望著四周站著的人,便明白接下來要說的,最好還是不要讓常人聽見。便亮了自己的證件,將圍觀的醫生護士請了出去。見人都離開了,曲志文才繼續道:“他這不是鬼氣侵體的模樣,更不是什么陣法導致的。你們應該看得出,覃程表面上確實像個死去半天的人,身上甚至微微帶著尸僵。叫不醒更聽不見任何東西,但是他卻是能呼吸的,他身體內部的器臟也是動著的,但是卻運作得緩慢。”“那、那覃程這是還活著?”“活倒是活著,但這和死了也沒有兩樣,他無法感知任何東西。”吳海和張俊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更確切的說是傻了。見兩人這樣,一直沒有發話的姜平望著覃程,喟嘆道:“那他還能醒過來嗎?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曲志文再次搖了搖頭,“醫生尚且需要對癥下藥,更何況是這了,覃程這是怎么回事我都不清楚,又怎么可能隨便動手?不過.......我想著有一個人應該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雖然肅景墨不知道該怎么幫覃程,但至少是怎么導致覃程這副模樣的直接原因,要是能弄明白那可是好的。曲志文倒是對覃程這狀態感興趣極了,按理說,覃程這樣子應該是死了才對,可是,這生魂依舊在體中,器官依然運作著,這簡直就像是有個東西在強制拉扯著覃程內臟運作,讓覃程活著.......究竟是個什么東西能達到這種效果?不過,還沒等曲志文借著這個由頭去肅景墨大墓向肅景墨問個明白,這天下午,覃程的狀態卻有了改變。原本灰白泛青的臉一點點恢復了血色,而僵硬的四肢也慢慢軟化了,富有活力,就連呼吸也慢慢恢復了正常。只是覃程依舊沒有醒過來罷了。這些變化,盡數落下四人眼中。第一次看見這種匪夷所思現象的張俊,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這他媽簡直像起死回生一樣......”而這一句,吳海和姜平只是心中贊同,但是落曲志文心中就一樣了。起死回生......想到一種可能性,曲志文表情變化莫測......要是真如他所想那樣,他該重新思考一個問題了,該說這肅景墨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讓覃程活了?雖然肅景墨早就死了.......但那魂體也經不住這樣折騰啊......☆、第90章第九十章覃程這一睡,睡得昏天暗地,整整四天紋絲不動,醫院弄不清原因,也只能給覃程打一些葡萄糖,別的就不敢隨意動手了。而陷入昏迷的覃程也并非沒有知覺,他能感覺到不對勁兒,他睡了太久了,該醒來了,但是睡夢中,無論怎么掙扎他都無法醒來,手腳沉重,更無法睜開雙眼,只陷入一片混沌中。而這片混沌中不斷閃現一些畫面,那畫面中看不清四周的景象,他似乎懸在空中望著下方的混沌,那些閃現的畫面中,他似乎穿著不同的衣服,覃程仔細辨析著那些衣物,像是唐朝的,又像明代的.......又有些似是少數民族服飾,更甚至有中山裝.......而他或在書寫,或者觀察著,像是平時里做的考古工作那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千篇一律的記錄著什么......覃程看不清寫了什么,只能任由畫面不停閃現,都是那樣枯燥又熟悉的工作。畫面沒有連貫性,甚至只像模糊的老照片一樣出現,覃程根本弄不明白這些是什么,他醒不過來,而這些畫面只一直重復著,一遍遍的重復......一部看過一遍兩遍倒好新奇,三遍四邊卻失了新意,五遍六遍只會慢慢厭煩,眼前永遠是同樣的東西,看不清弄不明,更不知重復了多少便,覃程實在不想再看下去,想要閉上雙眼,可是現實里他睜不開眼,睡夢中卻閉不上雙眼,只能強迫性的看這些畫面。覃程忍不住心生煩躁,想要逃離這空間,可是無論他怎么掙扎也沒有用,他動不了,更法不出聲音!這種狀態讓覃程更加焦躁,胸口似是有一股氣憋悶著、沖撞著,可是明明無籠,卻無法沖破。覃程不知怎地想起網上所傳審zhengzhi犯的法子,不嚴刑拷打,也不說一句話,飯食照給,只是把這人關在密閉空間里,給他播放同一部影片,讓他獨自一人呆在那兒更容許這人自殺,據說,很多人在那種情況下呆不過兩天。覃程以前只是覺得這種審人的法子挺溫和,但這會兒是真的知道這種審人的惡毒了,這不是對人身體的懲罰,而是對精神的折磨,在這地方呆上三幾天,覃程覺得他恐怕得瘋掉。而時間長了,覃程也確實有些精神恍惚,慢慢的覃程似乎看不清眼前的畫面了,但是那些東西分明還在眼前閃現著。不知過了多久,覃程似是聽見一點聲響,這聲響持續了很久,但覃程卻一直以為這是幻覺,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他耳朵,覃程才驀地回了些神。“肅昀之,不知貴人該如何稱呼,到時定會登門答謝。”帶著一絲貴公子的傲氣與肅景墨向來的調笑,也掩蓋不了他天生帝王霸氣,肅昀之,這還能是誰,肅景墨!從恍惚中醒過來,覃程猛地抬起頭往前看去但是眼前的畫面卻消失不見,而這一句話也在他回神時消失不見。怎么回事兒?剛才的聲音是肅景墨不錯,但是......覃程回想著,肅景墨卻從未與他說過這一句話。肅昀之.......景墨只與說過昀之是他的字而已,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