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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無非是要說給張俊和吳海聽,而覃程真正想問的東西,恐怕是不想讓這兩人知曉......想到這兒,曲志文眉尾微楊笑望著覃程,點了點頭,“也好。”說著,慢慢靠近覃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少一人知道,少一分競爭。”這梼杌骨的事情誰能有把握聽了能不動心?逆天而行長生重生,這樣的事兒誰都想要啊......曲志文的話讓覃程忍不住皺了眉,他確實是不想讓吳海張俊參與,只是不是曲志文所想的那樣。不同于探墓,探墓對于他們這些個考古癡人來說,就算知道再危險,那也是義無反顧的,就像死去的江波和張啟碩....而張俊和吳海能在發生了幾起命案以后還選擇留在這寧化村,那必定是有了覺悟的,。弄清楚這史上消失的大緒,對于這未知的大緒,吳海、張俊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壓抑著幾乎要沸騰的血,那是對未知一種渴望......比他覃程更甚。覃程能領著兩人一同探墓,但是他卻不能讓這兩好友因為肅景墨的事情而涉險,肅景墨是他覃程一人的執著,這是私事兒,而且還是很有可能丟了性命的私事兒,搭上他人算個什么事兒?更何況......他......心間也是有一絲詭異的情緒在作祟,可以說這世間他之于肅景墨來說是個特別的吧......而肅景墨之于他覃程更是如此,特別到,他不愿與他人說,更甚至,不愿讓人看到他......可怕的獨占欲。不過這些,覃程自然不會給曲志文解釋,結果一致就好。待幾人都坐下,覃程才沖張俊說道:“你留在西安這段時間,有沒有什么發現?”看了看一旁安靜坐著的曲志文,張俊憂郁道:“發現的可太多了,只是......讓這家伙知道沒事兒嗎?”張俊對曲志文不了解,覃程和吳海卻是知道這人能力不一般的,吳海沖張俊點頭道:“說吧,沒事兒的,有些事情這人恐怕比我們還了解。昨天我給你說的,從那墓中救了我和覃程的就是他,好像是個天師?”說著,吳海有些不確定地瞥了眼曲志文,見曲志文點了頭,他才繼續說道:“我和覃程在平遙那兒碰見一村子盜墓賊,還是發丘派的,他們說了些李國賢的事兒,雖然話不能全信但是也不能不信。”“什么事兒?”張俊聽到這兒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李國賢慶功宴上的事,心里有些忐忑,“難不成真被覃程你說中了?”覃程點了點頭,皺眉道:“他讓學生先行探墓的事兒,以前好像也發生過,也死了好幾個人,只是這消息不知道為什么被壓了下來,以至于我們都不清楚。”以前,確實不知道為什么,這種出了人命的事兒有誰敢扛下來,不過現在覃程卻有些明白了。他一個普通人都會因為因緣際會而得知梼杌骨,那么肯定還有不少人知道這東西,長命,誰不想要,特別是那些身處高位的人,誰不樂意活得更久一些?肅景墨這帝王都一清二楚,誰能保證這時代的那些個人不知道?幾條人命又算得了什么......想到這,覃程忽覺背脊發涼,如果這些猜測都成真,那他還真是身無一物,卻踏入一灘千丈泥潭中......“恐怕不止以前吧,我看現在這陣勢,江波、林宏星還有張啟碩的事兒也要無疾而終了,似乎從那以后就沒人去調查這些事情了,除了那個姜平。”“李國賢在考古學術界還是很有名望的,但是再有名望也不可能凌駕在人命上,這幾條人命誰敢保他?”吳海聽了張俊的話之后說道:“我覺得我們這’恩師‘,恐怕不簡單啊,或者說他背后.....”話到這里戛然而止,不過大家心里都有數了,命案發生好幾起,李國賢作為項目負責人,甚至一點沒受到波及,怎么看也有些不正常......突然間,小隔間就安靜了下來,沒人再說話,覃程沉默了片刻才嘆了一口氣,“說到底張啟碩他們是被鬼怪給害了,這要找兇手該怎么找?這世間并不相信鬼神不是嗎?”覃程的話也正是另兩人心中所想,明知幾個伙伴是陷入他人詭計之中死去,可是這分明著手殺人的并不是活人......這恐怕也是那些人能逍遙至今的重要原因。“呸,想這些做啥?查案不是我們該做的,我們是查歷史的,人生不能復生,我們唯一能對那幾個做的,就是把這大墓查清楚,然后把成書燒給他們,這世間既然有鬼怪,那他們能看到吧?”“也是,這些事情我們擔心也沒用,關鍵是要注意不要讓李國賢對我們動手腳,老子惜命得很。”聽了吳海和張俊的話,覃程也忍不住笑了,將眼鏡摘了下來,揉了揉有些酸疼的鼻梁,“當然不只是李國賢,還有唐家明......”’“唐家明?怎么,他和‘恩師’是一伙兒的?”“不,這我就不知道了。”覃程搖了搖頭,“我只知道,唐家明能看得見鬼怪,但是他卻一直裝作沒有看見,從山西回來,我就一直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似乎我和吳海的行動一直被什么人知曉著,所以才會那么快落入那一伙兒盜墓賊手中。”覃程這話還沒說話,那邊張俊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那照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兒,你們兩才離開了幾天,我在研究室就沒有見到唐家明了,聽說是回家看他mama......”“回家?唐家明是哪兒的人?”“山西......”短短兩個字,讓覃程瞬間背脊發麻,周圍陷入一片死寂,好像瞬間落到了冰點。“呵,這可巧了,山西......姓唐........我記得,那一盜墓家族,也是姓唐吧。”吳海臉上雖是笑著,但是眼神卻冷得像是糊上了冰渣子。張俊哪能聽不懂這話的意思?可是,這要是真的,那唐家明就是盜墓賊了?這怎么可能!可是見兩人不似開玩笑的模樣,張俊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倒是有不少發丘派的盜墓賊偽裝成平頭百姓,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偽裝成考古學者的......”唐家明的學術水平,覃程是知道的,但現在卻發現身邊這人是個盜墓的,確實讓人難以接受。“那,如果不是巧合,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么唐家明就和那些盜墓賊是一伙兒的,說不得,我和吳海早就被人跟蹤了,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說到這里,覃程哼笑了一聲,“那些人之所以會讓我去那墓中,恐怕也是知道了我可能有辦法躲開那些機關暗器吧......這么說來,唐家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