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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明亮異常,而他卻被罩在一抹陰影下。覃程緩緩的抬起頭,入目的景象卻讓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身上的玉佩,讓覃程能夠看見鬼怪,那眼前的東西是個什么?!沒有尸骨,也沒有靈魂,盔甲空空,但是就這盔甲卻能夠自己行動!而這盔甲伸出了手,這是想要抓住他覃程啊!從環境里脫離出來,就遇到這樣的異像,覃程根本來不及爬起來只能急忙翻滾了兩圈,避開了鎧甲的金屬手臂。急忙爬起身,覃程見那邊醒過來的吳海已經被這場景驚嚇得呆楞在原地,覃程顧不得腰間疼痛的傷口,瘋狂地跑到吳海身邊,一把抓住吳海的胳膊,“快醒醒!”這個鎧甲太過奇怪,他和吳海不是天師道士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鎧甲是怎么移動的。拉著吳海往后退了好一段,但奇怪的是,面前這鎧甲卻沒有跟著追過來,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這是,不能移動了嗎?覃程根本沒有把握,所以不敢掉以輕心。這本來該是陰冷的墓室,卻使得覃程汗水悄悄流了下來。不過也容不得覃程和吳海猜測,面前的鎧甲居然發出了聲音。剛硬渾厚的聲音傳入覃程和吳海耳中。“何人擅闖陵墓!”☆、第70章第七十章這空無一物的鎧甲突然間就發出了聲音,還是這樣清晰明白的人生,這不僅僅是讓吳海訝異的,更是讓覃程覺得難以置信。吳海看不見鬼怪,在他眼中面前站著的是一副古代絕美將軍鎧甲,但是這鎧甲卻能行動,更甚至能發出聲音?吳海不禁想,難不成這鎧甲之中住著一個鬼魂,只是他看不見而已。想到這兒,吳海低聲對身邊的覃程說道:“這甲胄中有鬼魂?”覃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搖了搖頭,“不,好像是沒有的,至少......我并沒有看見盔甲之中有魂魄。”那這聲音是從哪兒來的......吳海想這么問,但是在看到覃程難看的面色時住了嘴,這東西,覃程也不可能會知道吧。吳海猜對了,覃程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對他而言這鬼魂妖怪之事還是從電視中看過,現實中他這一年也是第一次發現這世間真有鬼魂,他對這陰間世界不了解,接觸過的唯獨只有冤鬼惡鬼,以及肅景墨而已......這讓他如何知道這沒有魂魄卻能行動發聲是個什么情況。他不知道,面前時刻能取了他兩性命的鎧甲更是不可能給兩人解惑。見這兩人沒有回話,銀色鎧甲往前一步步的靠近,這使得感覺到危機的覃程和吳海也同時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覃程不想死,更加不想在這個地方就死,他想不出能**凡胎能夠戰勝這詭異鎧甲的方法,唯一想著的就是逃跑,可是要怎么逃,外邊墓道的大火不知熄滅沒,這墓室中東南西北各有一個門,但是就算不懂陣法,覃程也知道要是沒有根據的胡亂往這些門逃跑,恐怕只會造成大禍。更何況面前的鎧甲根本不會給他逃跑的時間和機會。剛才那折磨人的幻境,肯定就是面前這鎧甲弄出的,這樣一想,他和這奇怪的東西實力懸殊太大了。那該怎么、該怎么做,才能活下去!望著那甲胄越來越近,覃程心中換亂越盛,他總覺得有一個突破口,但是卻怎樣也想不起來!覃程,冷靜、冷靜、冷靜!內心幾乎在嘶吼著讓自己好好想,而這樣的嘶吼卻像是有了作用一般,覃程腦中閃過的念頭,瞬間被他抓住了。無論是鬼魂還是這副鎧甲化了神智,無法改變的,那肯定是這墓室葬的應當就是墓道石壁上所說的那個位階并不高的將軍了。“寧卿是,字吾非,寧破三子,緒之良將也.......德天二年從八品下御辱副尉,德天七年從六品上振威副尉,德天十年正五品下寧遠將軍......德天十二年冬,拜為定遠將軍正五品上,擊北胡蠻,出上谷......退北胡蠻,戰死,胡蠻王鷲食之......”墓道上所訴的內容出現在腦海里,覃程心中微微動了動。肅景墨另大墓另一個墓道隨葬了大量的兵器,而那兵器上都刻了寧字,肅景墨談及這人時并沒有太多波動,覃程看得出,肅景墨對這人并不是太在意,更甚至對這人不是那么了解。肅景墨不了解他,但是這人定是知道肅景墨的,他跟隨的皇帝是肅景墨的五弟,說不得這墓中主墓室葬的就是那肅景硯......覃程心中有了算計......見那鎧甲手起,就要將鋒利的利器刺透兩人,覃程不再深思,佯裝淡然的微微笑了起來,學著肅景墨的口氣,脫口大聲說道:“寧家三子,寧卿是,千年雖也只是須臾,你卻仍舊只是朕那五弟的看門人啊。”帶著嗤笑的聲音,訴說著千年來的既定事實,和肅景墨相處久了,大致上知道肅景墨的性子,說話看似溫和,笑面桃花,但出口的話卻是能扎死人。這也是覃程頭一遭去模仿肅景墨的口氣說話,面上雖然不顯,但他著實不知道他這模仿得是不是真的像,會不會被面前這奇怪的東西拆穿。覃程這突然的轉變,讓吳海被驚嚇得不行,這是怎么了?鬼上身了?!這情形根本容不得覃程去細細的給吳海解釋,見吳海訝異的望著自己,覃程悄悄地對吳海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吳海不要說話。果然,那將軍甲胄聽了這話后生生停住了動作,似乎有些猶疑的放下了舉起的手。“你是何人?”能稱他為五弟的,那也就只有那四位了,但這人說話含笑,語帶調侃,而且這語氣,這說話的方式,雖然言語有些奇怪,寧卿是能想到的只有那位威震四方,收復西北萬山河山的大緒帝王……肅景墨。可是他卻不能肯定,這都過去了一千六百年了,這么多年,肅景墨要是轉世投胎,那也絕對不可能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面前這人不僅和肅景墨長得一點不像,更是在說話是少了肅景墨那種渾然天生的自負,雖然肅景墨有這能力自負……這人,絕不是那個帝王。見這將軍甲不再行動,覃程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偽裝稍微有些作用的。但是他這一口氣還未完全松下來,那邊的將軍甲胄說的一句話,讓覃程暴怒了。“你不是應德武皇帝,你與應德武皇帝并不相像,就算是轉世,那也是不可能的,就我所知應德武皇帝是不可能輪回轉世的。”這陳述事實的話語落在覃程耳中,就似驚雷,在耳邊炸響,在腦海里發出巨大的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