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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人心底最不愿意的事實!而這三人卻忘記了,若上面知道三人是動用此等神器成了半仙,擁有這一千六百年前消失了的禁忌神器卻不告知,那面對三人的那將是最恐怖的剔除仙骨懲罰。這些曲志文都是明白的,同樣也明白這三人會告訴肅景墨他曲志文別有居心。肅景墨雖只是鬼魂,但畢竟游離人間一千多年了,那周身鬼氣就連神仙接近都會惡寒不已,更何況那陣法更限制了神仙的神力,若是進了大墓,只有任肅景墨宰割的份兒。肅景墨雖滿面笑容,但這人卻是心狠的,能容得覃程踏入自己的領地,這恐怕是千年來頭一遭吧。肅景墨對覃程有心,但卻不代表他會容忍曲志文對他的算計。這次他曲志文能借由幫助覃程的理由讓肅景墨助他脫困,但是肅景墨定不會看著他安然無恙的再回來,肅景墨恐怕此刻已經將那三個半仙放了,想讓他曲志文狼狽一把。曲志文雖自傲,但也明白,面對三個半仙,他是絲毫沒有勝算,上次能盜得神器也是那三人掉以輕心,才能得手,要是現在和震怒中的三人對抗,他沒有一點勝算,想到這里,曲志文才令帶著他氣息的紙鳶分shen先行一步,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前往南邊,還是先將那神器藏匿起來的好......=====姜平跟著曲志文給他的引路鶴,就算速度再快,等到了山嶺間,那也無法加快速度的。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危險,姜平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一路小心翼翼的前行,就怕中了埋伏。可以說姜平這樣的警惕還是起了作用,暴雨中他這刑jing的感知受損,另外幾個根本沒有受過這樣訓練的幾人更是難以發現姜平。半夜暴雨中感覺到身后有光源晃動,姜平趕忙躲到一旁大樹之后,悄悄地觀察這兩人。“哎,俺剛才好像看到了個人影。”拿著探照燈的那人用手肘碰了碰身邊拎著兩大袋子食物的男人說道。“別他媽亂說話,這大暴雨的,除了我們,誰還會找死到這兒來了,到處都是墳墓......興許你看到的晃動的樹枝呢。”拿燈的人雖然是盜墓賊卻也真是不愿意碰上鬼怪,看著前方被狂風暴雨吹打得不停晃動的樹枝,他趕忙點了點頭,“應該是樹枝,你看這雨大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哎,你說進墓里去的那兩個考古的死了沒?”剛才送了那被覃程一腳踹下山的兄弟去醫院,這會兒又要給留守在那兒的人帶吃的,雙腳都磨破皮的男人啐了一聲,“誰他媽的知道,還考古......”拎東西的男人恥笑了一聲,“我看那兩傻子連墓室構造都不知道,斷年斷代都出錯,恐怕也是有去無回的!”“那唐家的那小子怎么這么確信他兩能找到那東西,還讓我們誆騙這兩人入墓?就連二叔也聽他的?”拎東西的人思考了好久,才陰測測的說了一句:“我是聽我老爸說了一點,但也不確定,他說當年去墓中的幾十人,只活著回來幾人,而這幾人雖然出了墓,但最后卻活生生的腐爛死去......說是,直接目睹自己rou身腐爛到極點,這些人才能斷了氣。”“嘶————”打燈的人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再說話,顯然是被嚇到了。“哎......快走吧......”躲在樹后聽了這一番對話,姜平也確定了覃程應當是被這些人綁了的,他原本以為覃程就一人,這下一看,應當還有一個人和覃程一起,也被這一伙人制住了。恐怕這一伙人還不少,他被上司命令‘休假’了,雖然不是真休假,但面上卻是真的,他手槍早就不在身邊,面對一伙人,而且是不知道底細,也不知道數量的一伙人,姜平實在不敢輕舉妄動,想了想只能跟著這兩人往前方一點點前行。只是還沒等他走兩分鐘,肩膀卻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絲毫沒有感應到有些從身后接近自己,姜平心下大驚,下意識的抬手抓住這人的手。剎那間一個過肩摔,將這人摔倒在地,砸倒在地,拳頭也順勢一個猛擊打在這人臉上。就算是分shen,這分shen的感知還是依然會傳到曲志文身上的。猛然間的劇痛,讓藏好東西趕往姜平所在之處的曲志文懵逼了好一會兒,只能感知痛苦的曲志文自然不知道分shen這邊是個什么情況,這種routi上的猛然劇痛,和法術傷及肺腑的疼痛不同,紙鳶分shen沒有肺腑,所以受到仙法攻擊,也不會感覺疼痛,但是這rou搏,就不一樣,這一看就是人為的打擊。他媽的,那邊究竟發生了什么?他讓紙鳶分shen去尋找姜平,然后幫忙,這肯定遇到的第一人就是姜平,他.......這是被姜平揍了.......曲志文內心有點復雜.......他媽的,這都是個什么事兒,趕去幫忙,還被揍了一頓嗎?雖然夜深,但習慣在夜里看東西的姜平自然很快發現被他放倒的人是誰,曲志文一臉青黑的看著他。“怎么是你?!”趕忙松開壓制住曲志文的手和腿,姜平突然很是尷尬的將曲志文趕忙扶了起來。“不是我,還能是誰,”曲志文黑臉的望著“要是別人就不是拍你背,而是直接打頭了。”“抱歉.......”望了望姜平,曲志文知道此刻自己只是分shen,也沒再計較什么,望了望遠處開始慢慢散去的雷云,但是有一抹卻始終停留了不遠處山峰頂頭,感知的身后那三個半仙離自己越來越近,曲志文說道:“要天亮了,我們趕緊過去,這天象不是什么好預兆.......”☆、第69章第六十九章不過,還未等曲志文分身和姜平趕到那墓地所在,原本被雷云遮蔽的了的天空,待雷云散盡后,透出了清晨的微光,只是不知為何,這剎那間,曲志文心間一動,一股不知名的感覺開始蔓延至全身。“怎么了?”姜平推了把突然間停住了腳步沒了動作的曲志文,疑惑道。驚醒的曲志文掩下那一瞬的出神,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不過……恐怕覃程和他那朋友兇多吉少呢。”說著,兩人都沉默了片刻,姜平也只是喟嘆了一口氣:“我們還是先過去看看吧,無論有沒有發生什么,那一伙人定然脫不了干系。”曲志文睨了眼姜平,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跟隨著引路紙鶴的指引,兩人很快走到后山,找到了這山嶺墓xue的幾近消失的石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