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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的那邊挖洞,而非得選擇這兒......如果我們背開充滿陷阱的墓道,直接進入墓室,那不是更加安全?就不會死人了?”想到十年前的事兒,唐家明咬緊了牙,“你應該也聽過當時逃出來唯一活下來的那人說過,如果從那條路走會發(fā)生什么事吧?”唐以洪是聽說過,但是,活下來的那人本身就是個不可信任的人。“呵呵,他的話你也信?”唐以洪哈哈笑了起來,但是笑過之后,唐以洪卻也沉默了,那時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本來那天他也準備一同前往的,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他錯過了,這錯過卻救了他一命。三十個人,來這臥虎山將近兩月,最后只有三個人走了出來,可是這走出來的三人不到七天,死了兩個,不是平常的死,而是在第七天驀然間化成白骨......這簡直是受到了詛咒。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就是這場盜墓的發(fā)起人......李國賢......有些事情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面前的這個懂得歧黃之術,有’慧眼‘的唐家明估計知道些什么。“這墓只能從正路走,這是一條死路,同時也是這大墓唯一一條活路,能通過這墓,真正進入墓室的,應該只有明白那個朝代墓室機關構(gòu)造的皇族人......當然也得運氣好才行吧。”寧化村大墓,曲志文引了墓外那幾人進了墓室,虧得這大墓的陣法和肅景墨的幫忙,他才能逃了出去。肅景墨將那幾人關在墓室中,隨著曲志文走到探溝口,“你答應朕的事,只望你能辦到。”曲志文點了點頭,哭笑不得,“我這跟著姜平來西安一趟,好處沒撈到倒是惹了一身......”望著肅景墨那彎彎的眉眼,曲志文把剩下的話咽進肚子里,“好吧,謝謝你了。”說著正要離開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兒,轉(zhuǎn)頭望著肅景墨,說道:“你這墓里有梼杌骨......但為什么,我今天到墓室卻發(fā)現(xiàn)這大墓神獸的神力少了一部分?”雖然只是一小部分.....肅景墨笑看著曲志文,“與你何干?”肅景墨不說,曲志文也沒有辦法,只能告了別,喚來引路燕,轉(zhuǎn)瞬消失在肅景墨眼前。神獸神力少那自然是獸骨少了,肅景墨笑著捋了捋額前滑落的發(fā)絲,打從他肅景墨葬在這兒,一千多年來,他墓中唯獨少了一件物品......那就是覃程身上的那塊玉佩......☆、第65章第六十四章洞中火勢蔓延很快,也不知是何處設置有通風口,這密閉的空間內(nèi)的火一直沒有熄滅,但始終供認呼吸的氧氣少了很多,覃程和吳海在缺氧的環(huán)境下都開始頭暈眼花了。“吳海趕緊.......”覃程的話被淹沒在驀然間出現(xiàn)的爆炸聲中,下意識的往聲響處望去,只見火海中,洞前方的頂突然垮塌下來,這山陵本來的石塊泥土也一同塌了下來,直接將他們來的路堵死了。果然這鋪滿紅磷硫磺木塊的洞xue會引起爆炸!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覃程像是感覺不到缺氧呼吸的疼痛、也感覺不到受傷處一直留著鮮血一般,伸手拽住吳海的胳膊,跌跌撞撞地往剛才看見的洞xue拼命跑去。呆在這個這個地方只有死路一條,還不如拼一把,那洞xue肯定是以前的人挖的,萬一,萬一沒有封死,那就有活下去的機會!那盜洞不遠,但是覃程感覺卻好像走了十公里一般。等到了那盜洞一旁,覃程卻感覺用盡了全部力氣,直接癱倒洞口下方。盜洞距離地面還有一米五的距離,洞口狹窄,不好攀爬。覃程急促的喘息著,頭腦里的意識就要飛走了,他知道這是缺氧昏迷的前兆,“吳...吳海,你踩著我的肩、爬、爬上去。你還有力氣,待會兒你再把我拉上去......”“你他媽的說的什么屁話!”吳海沒有聽覃程的,將覃程拽了起來,覃程失血多了,有些陷入昏迷所以感覺不到,但是吳海是感覺得到的,靠近這洞口呼吸就要順暢了些,那就證明,那邊可能是有出口的。他們所在的這個位置在T字形墓道的橫線邊緣,洞里有些幽暗,看不太清,吳海連忙從兜里掏出兜里的手電筒往洞里晃去,入目就是森森白骨,這讓吳海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平復了呼吸,吳海再望里邊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這洞口那邊是一間墓室,來不及想更多,吳海沖覃程說道:“里邊有白骨,是人骨,這洞好像是連接一個墓室的,但是什么墓室我弄不清,我托你上去,你先爬過去,現(xiàn)在呼吸不是那么困難了,我自己可以翻上去的。”覃程也不托持,閉著眼點了點頭,“好......”曲志文也算是運氣好,在肅景墨絆住那追著曲志文的三個半仙悄悄逃了出去。三人進不得地宮,更無法施法,眼睜睜的看著曲志文飛躍而出,想要追過去時,卻被地宮大門內(nèi)的帝王魂魄制住了行動。三人眉頭皺得死緊,心中更是無比氣憤這帝王魂魄多管閑事,但他們也知道這地宮里邊的人是誰,算起來他們?nèi)思悠饋硪膊贿^四百歲而已,這帝王死時雖年輕,但做鬼可比他們做半仙的時間長得太多了,一千多年的鬼魂這要真動起真格來,他們?nèi)齻€半仙也是無法奈何他一分的。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眼見再不追,他們就無法追上曲志文了,一頭白發(fā)但臉面卻是青年人的男子想了想,還是沖著地宮大門處彎腰作了個揖,畢恭畢敬地說道::“我三人擅自闖入天子地宮,實屬不該,但這也是萬不得已啊。望天子能準我三人離去。”本不是那古人,這文縐縐的說辭還是他琢磨好一會兒,自個兒說出來白發(fā)男子也是別別扭扭,磕磕巴巴,就怕這皇帝聽不懂他說的是個啥。只是這琢磨半天的話,那里邊的魂魄聽了也沒有什么回應。站在地宮門前望著不遠處幽暗中緊閉的地宮大門,白發(fā)男子以為這皇帝沒有聽清,于是提了提氣,千里傳音將剛才那番說辭又再說了一遍。可是那幽暗的地宮深處卻依舊沒有一絲回應。連千里傳音都用上了,這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帝王不是沒有聽見,而是壓根就不想理會他們。白發(fā)男子有些氣悶,“好話我也說了,如果天子還是一意孤行,就別怪我們?nèi)藢δ悴痪戳耍 ?/br>“哦?”白發(fā)男子話尾音還未斷,就聽到地宮深處傳出男子的嗤笑聲肅景墨撥了撥額前的發(fā),走到石桌前,拿起一本史冊,一邊翻閱一邊說道:“朕倒想看看三個半仙有何能耐。”白發(fā)男子說那話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他不傻,自然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