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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還有什么不肯定?但是他卻并不是那么著急的想要打開墓室去揭開秘密。三人因為這話題沉默了下來,好久好久吳海才說道:“那就先別告訴他,看后面的情況吧。”這一餐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等三人離開已經(jīng)下午四點了。一夜沒睡,幾乎耗掉所有體力,覃程回到寢室想著睡個幾小時,設(shè)置了晚上八點的鬧鐘,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這一覺覃程睡得異常的沉,鬧鐘何時響起又何時停止他竟沒有一點感覺。等覃程醒來,正好是午夜十二點。農(nóng)歷八月十五午夜十二點十五分正是陽間陰氣最盛時,鬼怪想要呆在人世間,是缺少不了活人的陽氣的那,些彌留人間的鬼魂都會趁此機會到人世吸食活人的陽氣,肅景墨因為留在人間過久,一千六百年的時間太長,沒有與活人接觸,按理說早就灰飛煙滅了。而他至今能夠完好的呆在墓中,卻依賴大墓獨特的陣法讓他鬼魂沉睡,可是,鬼畢竟是鬼,就算是沉睡,他也不能久留人間,這次醒來身上那點千年前斬殺軍隊得到的陽氣早就在這么多年里消耗了。更何況,他昨夜還耗費了太多與惡鬼纏斗......☆、第43章第四十二章姜平最后還是沒能追到那兩個逃跑的盜墓賊,因為在陜西與四川交界國道上,那兩個看得見鬼怪的盜墓賊就引著姜平往墓地跑。等曲志文開車跟著紙鳥找到姜平時,就見姜平在一片濃霧中迷了路,遇到了鬼打墻。這類在馬路上捉弄行人的鬼魂其實壞心的不多,大部分都只是捉弄捉弄,并沒有要行人命的意思,姜平也算是倒霉,這次遇到了一個惡鬼。惡鬼生前也不是什么好人,總是被jingcha逮到局里,還坐了幾次牢,他死去也是因為搶別人東西跑馬路上被撞死了,躲開鬼差成了惡鬼,總是想要有人一同陪葬,而姜平正好是他討厭的jingcha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曲志文也算來的及時,見那惡鬼猩紅了眼就要咬斷姜平的喉嚨,他趕緊上前從鬼嘴里搶過姜平,不想浪費精力在這惡鬼身上,曲志文從兜里拿出一面八卦鏡,嘴中默念兩句,那惡鬼竟然在瞬間消失在眼前。曲志文這身本事其實說到底還真不同于那些盜墓賊,曲家世代驅(qū)鬼,而這類驅(qū)鬼法子,就算看不見鬼怪只要能摸清驅(qū)鬼方法,借助其他工具也是能驅(qū)鬼的,但是曲志文卻是曲家兩百年難得一遇的異類,生來遍可看見鬼怪,除了驅(qū)鬼術(shù)、他本身的血rou就是能讓惡鬼灰飛煙滅的利器,這樣仙、道相通,本是可以修仙得道,只是曲志文什么都具備了卻天生缺少了一些東西,無法得道。姜平看不見鬼,只道是中邪了,給幫了忙的曲志文道了聲謝,見這是不可能追上那兩人了,姜平想來想還是給助手打了個電話。“我讓助手幫我查查那兩人的身份看能不能查到這兩人往哪兒去了。”說到這里姜平?jīng)_曲志文問道:“對了,你們做這一行的,應(yīng)該對守墓人有些了解吧?”望了眼將他歸類于神棍的姜平,曲志文回答:“知道一些,怎么了?”“剛才逃走的那兩個盜墓賊中,有一個曾經(jīng)我見過,那人姓齊,我聽我爸說,這人家族為山西一個帝王墓守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守墓人為何要來這大墓盜墓,而且......他們似乎想要并不是財寶?”這種放著價值連城的財寶不要卻一心找一個東西的人,那一定是精心策劃好的,自覺告訴他,這件事不是幾人盜墓這么簡單。曲志文望著姜平,眉頭微動,“我們‘做這行的’啊,如果出來做事兒,定會取一個假名,姓齊的守墓人我倒是不知道,不過山西那兒確實是有一族人世代守著一片山陵,只是他們姓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本來想著已經(jīng)到深夜就明天周末再去寧化村,但是想到肅景墨說的讓他明日過去,覃程就搖了搖頭,算了,反正夜路早就走習慣了,也不怕更晚一些。這么一想,覃程背上包拿了鑰匙就騎車往寧化村去了。深夜的鄉(xiāng)村寂靜得很,沒有人的寧化村更是一片死寂,習慣了這種安靜,爬上山的覃程望著墓外那塊小小的平地,雖然一片狼藉,卻沒有留下昨天在這兒丟了命的三人任何東西,就連尸骨血跡也沒有。不想去回想,覃程連忙走進探溝,估計是昨夜那幾個盜墓賊金絲網(wǎng)讓不少鬼魂湮滅,這會兒覃程還真是沒有聽到多少鬼怪凄厲恐怖的叫喊聲。一直走到地宮正門前,也沒有一個怨鬼跑來sao擾。站在地宮門前望著緊閉的地宮大門,覃程有些疑惑,以往他過來時,這大門已經(jīng)是打開的,這次怎么回事?覃程試探性的喊了肅景墨的名字,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覃程眉頭微蹙,走到大門前用盡全力去推巨大的石門,好在頂門器早就壞掉,覃程費了不少勁兒但也好歹將沉重的大門推開了些。拿著手提式電筒,覃程進了墓室卻沒有看見肅景墨的身影。“肅景墨?”覃程出聲,安靜空曠的墓室只聽得見他聲音的回響,聽不到肅景墨的回應(yīng)。驀然間心頭開始慌亂起來,覃程將包隨意一扔到墓室四周尋找,主墓室一旁耳室也找了幾遍卻沒有看到肅景墨的身影。“景墨!你在哪兒!!”在墓中就連墓道探溝也找了好幾遍的覃程覺得他快要瘋了,肅景墨去了哪兒?他是鬼魂,還能去哪兒?!唯一的答案在大腦里回旋,卻讓覃程亂了心智,直到再次回到墓室,聽到肅景墨棺槨發(fā)出一絲響動,覃程才沖了過去。如同第一次看到肅景墨的場景,肅景墨的魂魄穿戴整齊的躺在棺槨中,只是這一次他睜開眼、撲向覃程時,覃程沒有逃開......暗紅色恐怖的眼,似乎下一刻肅景墨那雙桃花眼就要滴下血淚,看上去恐怖非常,這是肅景墨死后的模樣.......冰冷的唇瓣緊貼他的,口中的空氣被掐著他脖子的鬼魂盡數(shù)吸取,就算鼻子再如何吸氣,一股窒息感還是從肺部直傳全身。覃程能猜到喪失理智的肅景墨這是在做什么,想要推開肅景墨緩解下他覃程此刻的窒息痛苦,但肅景墨手尖卻在覃程脖頸處劃出一條血痕。輕嘆了一口氣,覃程放在肅景墨肩上的手緩緩放下,攬住肅景墨的腰。身體的熱量被一點點吸走,身體覺得寒冷,覃程也沒有放手。左手慢慢抬起撫、摸著肅景墨的發(fā),感覺到懷中這人剎那的僵硬,覃程攬得更緊。不知何時,當兩人唇瓣不再貼合,覃程的唇輕輕滑到肅景墨耳邊,細細親吻,輕聲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