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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大家聽我解釋啊!!!!!!☆、第39章第三十八章那次在盜洞里找到的東西中,那個帶著楔口的素金杯可以說是其中最不打眼,藝術價值也是最低的,而覃程之所以記得它,只是因為當時隊員們估計這應當是墓主人心愛之物才會帶入墓中,那楔口表明這金杯定時還有另一杯與之成雙成對。原本是當作一段佳話來聽,覃程見那金杯上唯一的一個清字,想著這該是墓主人心愛之人的名,他也沒多大在意,但是此刻覃程卻不這么想了。同樣的事情,身處不同的位置,心態不同想法也就完全不一樣了,那被他們估摸著心系一個女子,是個長情帝王的墓主人,那個當初他還沒有一點了解的帝王,此刻卻在他覃程的心間烙下印記,想到那個清字,聽到肅景墨說那是他的夫人,覃程心中就不是滋味。“可是......”覃程望著肅景墨神色復雜的問道:“你不是沒有娶妻嗎?”“朕何時說過沒有娶妻?”肅景墨滿臉笑意的轉過頭反問覃程,“朕只是說過沒有立后。”“娶妻卻沒有立后?”“娶妻并非須得立后。”肅景墨回答得云淡風輕,覃程卻在這一分鐘思緒轉換了千萬遍。他想強迫自己稍稍冷靜下來,可是腦海里卻一直翻涌著剛才肅景墨提及林清時那滿目的溫柔......那是他覃程不曾見過的,那是肅景墨對那個叫做林清的女子獨有的......肅景墨靜靜地瞧了眼覃程,想到剛才這人將他這彌留人間千年鬼魂視若珍寶、不愿放手,想到這人在以為自己要死去時,索要的‘回報’......肅景墨掩下眼底那絲波動,肅景墨微微笑道:“只是,朕娶妻立后又與你何干?”這話一出,覃程瞳孔驀然放大,帶著愕然望著面前的男人,肅景墨眼角帶笑,那雙桃花眼彎彎,看著溫和讓人忍不住親近,只是,那眼神卻是冰冷的。也是這目光,讓覃程火熱的心,漸漸冷了下來。“是......沒有關系。”是啊,與他何干,說起來,他在肅景墨眼里原本就是與那些盜墓的賊人一般無二,只是他是借助國家名義,是‘官盜’......如果不是因為肅景墨想要知道大緒消失在歷史中原因,想也知道他之后大緒究竟發生了什么,而他這個考古人倒還有些用處,肅景墨早就殺了他。無法否認,肅景墨不僅沒有殺他,更甚至對他覃程的態度還算不錯、護了他好幾次,這讓覃程潛意識里生出他之于肅景墨是不同的。可是究竟有什么不同呢?要是當初撿到那塊玉佩的是不是他覃程,那么現在站在這里就不是他了,其實說到底,對肅景墨來說誰都一樣。只要能給他查清楚大緒發生的事情,那塊玉佩他就能給誰......他,覃程沒有認清這一點妄自沉淪,現實沒能看清。他是對肅景墨有好感,對這一千多年前的帝王感興趣,這人那掩在笑臉下的孤寂讓他心疼,這人說話的方式、對這個世間事物困惑的模樣、那雙笑意nongnong的桃花眼、那將他覃程二字喊得那樣好聽的聲音......好在,應當慶幸他還陷得不深?想到這里,覃程深吸了一口氣,喜歡又如何,肅景墨早就死去,就這一點他們兩之間完全沒有可能,他覃程還是早些收了這份剛剛冒頭的心思,他向來不會為一份不可能的感情去花心思,對方無意,他覃程絕不可能死纏爛打......他和肅景墨原本就是合約關系,一個需要不被其余惡鬼打擾,一個不能離開大墓,而他們的目的卻又相同,都是想要知道大緒消失歷史的事實,正好互補平衡,就不要再加上這一份感情毀掉這個平衡了。這樣對他覃程更好,不是嗎?覃程沒再說話,那邊的肅景墨也一直沉默不語,旁邊的曲志文只是在心中輕嘆了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覃程處于漩渦中自然看不出肅景墨的用意,他倒還能猜到一些,只是曲志文也不點破望了望覃程滿身的鬼氣,這活人在墓地呆久了都會沾染些不好的東西,更何況這留在人間已有一千六百年的帝王鬼氣更甚,而覃程又這樣直接與之接觸。這兩人相差了一千多年,本就沒有緣分,還是就這樣算了好。想到這里,曲志文想到那姜平又是一陣頭疼,那兩個盜墓的如果拼武術體力自然是不如姜副局的,但是,那兩人卻是個會招鬼的,這姜副局這樣追過去,估計兇多吉少。“這邊事情也算解決了,這位皇帝,您早已死,生死輪回我也管不了,”說著,曲志文望著覃程,說道:“只是你,這大墓是非多,今天有這幾個盜墓賊差點取了你的命,下次肯定還有別的盜墓賊過來,他們要的東西就在大墓中,你不是道人,來這兒只是送死,還是不要再牽扯過多的好。”曲志文說了這句,隨手一揮,一張白紙片幻化成一只白鴿,曲志文道了別就追著姜平離開的方向離開了。少了一人,剩下覃程和肅景墨就徒然增加了些尷尬,肅景墨瞥了眼覃程,轉瞬間就移動到探溝內,肅景墨這忽然消失在眼前,覃程還是不由得愣了愣。“你,上次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朕瞧瞧嗎?”話語是從探溝深處傳來,肅景墨這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的態度讓覃程心擰了擰,咬了咬牙,覃程提醒自己專注于研究,應到:“好。”覃程要給肅景墨看的不只是上次提到的古書復刻本,記錄的是魏晉南北朝以及隋唐時期的史實,還偷偷從倉庫帶來了一些前段時間挖到的‘兵器庫’的箭頭,箭頭上有刻字,但是因為時間過長,覃程分辨不出寫的什么,他想著或許肅景墨會知道。大略翻了翻書籍,文字雖然有些變化,但他還是能夠讀得懂。也知道時間不早了,覃程再有半個時辰就得離開大墓,因為白日會有他所說的‘jingcha’來巡視,肅景墨把書接過放在一邊,打算等覃程離開再看。“你看看這箭頭上刻的是什么字?時間太久遠,這看不太清。”肅景墨接過覃程遞過來的箭頭,仔細的辨認著上面的字,肅景墨也知道覃程想要知道那段歷史,一邊辨認,他也一邊說道:“大緒的軍隊箭矢在制成前都會標注是哪一個陣營所有,劍柄刻上帝王的號,箭矢刻上領軍將軍的名,朕在位時,大緒只有三個將軍的姓才有資格被刻在箭矢上,一品大將軍吳昌峰,二品車騎將軍公孫智與中軍大將軍喬民舉,”摩挲著箭矢,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