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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自責之余,心里感動不已。 他先是對著王夫人感激地磕了幾個頭,又轉向皇帝繼續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臣是真心求娶五公主的,懇請皇上恩準。” 這一刻,哲昭皇帝簡直飄飄然了,前些日zigong里那些事和強搶民女的事,讓他又氣憤又丟面子。 現在顧清晗這樣人人都稱贊的世家公子,為了娶到天瑜不惜如此努力,讓皇帝找到了做岳父的尊嚴,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眉開眼笑地答應了,揮揮手讓太監把顧清晗的身家箱子還給他:“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朕的天瑜公主的確是窈窕淑女,顧愛卿真是慧眼識珠,朕準許了,再給你們賜一次婚。” 群臣都牙酸了,他們內心表示確實沒人知道。 只有顧清晗激動極了,連連磕頭謝恩。 皇帝起了玩笑,逗趣道:“顧愛卿莫不是想騙朕多掏些嫁妝,可不能再有第三次了。” 顧清晗紅著臉叩首:“請皇上恕罪,臣不能從命,臣下輩子還要娶公主,肯定要娶第三次的。” 滿朝嘩然,這個消息半日之內就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人人都在問天瑜公主是誰,是不是之前那個民間找回來的賣rou公主。 得到確定地答復后,大家都好奇極了,她到底有什么厲害的手段,竟然把顧清晗迷成這個樣子,下輩子還要娶她。 這個話當然也傳到后宮里,皇后和太后一起打趣天瑜能當家,管得住夫婿,天瑜的臉紅透了,暗罵顧清晗是個傻子,誰要他的身家了,心里卻是齁甜的。 挑了個黃道吉日,天瑜又嫁了一次,兩次嫁給同一個男人。 只是,這一次她不是讓顧清晗尚公主做駙馬,而是依從民間習俗下嫁給了他,她想和他像尋常夫妻那樣相守一世。 坐在出嫁的花轎里,隔著紅彤彤的蓋頭看天地萬物,到處都是一片喜氣洋洋。 天瑜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不是書里的世界了,你已經身臨其境,那這一切就是真實的。哪怕連同顧清晗在內的一切美好,其實都是夢境,既然還沒到醒來的時候,那就繼續深愛下去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章節比我想象的要長啊,今天寫了一天都沒寫完,明天還有一章啊。 96、我們的愛,未完待遇。 天瑜挺著大肚子, 扶著顧清晗的手邁進門檻, 在院子里溜達了一圈, 問道:“你覺得的怎么樣?” 顧清晗認真地審視了一番, 點點頭:“甚好, 只是為何殿下要送一處宅院呢,不若送些珠寶首飾, 做嫁妝更合適。” 這是天瑜買來打算送給桃花新婚的, 徐太醫那只老單身狗,不知怎么的把桃花這塊好rou叼走了。 兩情相悅是最難得的事, 天瑜雖然覺得徐太醫年紀大了些,但是桃花羞答答地告訴她時, 她還是打心眼里替桃花高興。 雖然天瑜比桃花還小兩歲,她依然像嫁女兒一樣精心cao持著桃花的婚事。 “金銀首飾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但是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房子。” 天瑜對這個三進的大四合院也很滿意, 房子年頭很新,處處透著精致,她撫摸著廊柱上的花紋:“湯大伯一家對我恩重如山,我把桃花當成親jiejie一樣, 我肯定要照顧好她。” 顧清晗慢慢地牽著天瑜的手, 小心翼翼地保護她在美人靠上坐下:“這種事情以后都交給臣來辦, 殿下在意的人,便是臣在意的人,臣都會照顧好的,殿下只管在家中養胎就好了。” 天瑜挽著顧清晗的手臂, 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笑了一下:“我是懷孕了,又不是生病了,你干嘛恨不得我天天躺在床上,不多多走動,到時候生孩子沒力氣怎么辦?你能幫我生嗎?” 顧清晗握著天瑜因為懷孕變得水腫的手,心疼道:“若是徐太醫有這種法子,臣愿意一試。” “傻不傻啊,你這可太難為人家徐太醫了。”天瑜被他認真地表情逗樂了:“不過,我要先告訴你哦,我只打算要兩個孩子,無論男女我都不再生了。” 天瑜想過了,即使她現在公主之尊,奶媽保姆配齊,不用發愁帶娃的問題了,但是孩子要的不僅是照顧,還有父母的愛與呵護,生太多就沒法好好教育了,養而不教,不如不生。 顧清晗鄭重點頭:“殿下說要幾個就要幾個,臣只要殿下。” 天瑜看著顧清晗的樣子忍不住發笑,他這樣一本正經表情最可愛了:“顧侍郎,你這么乖,我給自己準備的小山莊都用不上了。” 顧清晗一怔,他知道天瑜在京郊的北山買了座小別院,卻沒聽懂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天瑜見他懵懂,一仰臉得意道:“要是你敢惹我生氣,我就帶著孩子離家出走,去自己的房子里住,等你過來哭著求我,我才考慮要不要跟你回家!” 顧清晗這才明白了為什么天瑜說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房子,他大笑了起來:“殿下,若是臣惹你生氣,你就把臣趕出去,讓臣天天去求著你搬回家才對啊。” 天瑜頓時覺得很有道理,對啊,憑什么女人要走,她這是什么奇怪的腦回路,要滾蛋也是男人滾蛋才對。 她叉著腰,惡狠狠道:“說得對,到時候我就把你攆出府。” 顧清晗瑟縮了一下,露出恐懼的表情,把頭貼在天瑜的肚子上,隔著肚皮琢了一下,低聲哀求道:“兒啊,你娘親欺負爹爹,你快些出來勸她莫要生氣了。” 天瑜瞬間臉紅了,怕人看見,抬頭去看時,仆人們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顧清晗得寸進尺,吻上了天瑜的臉,天瑜推他:“別鬧了啊,晚上再說。” 晚飯后,天瑜洗漱好了在床邊坐著,顧清晗半跪在身后替她梳理長發,自從成親之后,這件事變成了他專屬的權利。 他放下梳子把她揉進自己懷里,嘴唇在耳邊游移著親吻:“殿下答應了臣,晚上再說的。” 天瑜被他弄得發癢,想躲,偏偏他的手臂箍著她,像鐵桶那樣緊,她只得強忍著笑道:“對啊,晚上再說,你有什么你就說啊。” “臣不想說,只想做。” 天瑜被他揉搓著,皮膚似乎著了火,她幾乎說不出話來了,唇中溢出破碎的嬌啼。 “徐太醫說殿下這個月份可以了,臣會輕柔些。” 顧清晗的呼吸已經急促了:“殿下不反對的話,臣就不客氣了。” 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