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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喜歡她了,不愿絲毫傷害她,因此讓春香非常感動,晚上睡在他懷里的時候,真希望今后天天這樣。 可是體外射精并不安全,或者是那晚瘋狂的結果,春香驚恐地發現自己平時特別規律的月經沒有來,等了一個多星期也還沒有。她慌忙和李瑞龍商議,二人悄悄出門到鎮上的衛生院檢查,春香果然懷孕了。 回家后二人發生了爭執。李瑞龍希望春香生下孩子,兩個人出門打工做夫妻。春香堅決不同意,告訴他近親生育的危險,有可能是個畸胎。再說她絕對不會做他的妻子,讓李瑞龍死了這份心。李瑞龍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二人又到衛生院打胎。 春香臥床休息了幾天后,恢復了體力。她想明白了,這樣下去實在太危險,不能被欲望毀掉他們兩個人。她早就聽說村人說他們二人的閑話,現在這閑話變成真的,還作孽懷上了外甥的孩子,她感到負罪累累,不堪重負。 一天下午,她對李瑞龍嚴肅地說:“瑞龍,你明天就出門打工吧。你不能再在我這里了。” 李瑞龍懇求了姨娘許多次,無奈春香心意已決,只得作罷。李瑞龍流著眼淚跪在春香面前,感謝她五年來的養育大恩,“姨媽,等我在外面混出個人樣,一定寄錢孝敬您!” 春香也舍不得,淚如雨下,她平靜之后對李瑞龍說:“姨媽不要你的錢。但你要聽我一句話:你富貴了不要忘本不要猖狂,要是貧窮不順利也不要自暴自棄。還有一句,你到外面不要跟壞人混,更不要做任何犯法的事情。說真的,我很不放心你,但你長大了,今后的路你自己走,姨媽幫不了你了。” 李瑞龍點頭答應,起身收拾東西,準備明早動身。春香把家里所有的錢,也只有不到200塊都給了李瑞龍。李瑞龍推辭不掉,只得收下。 (10) 忽然有人在院外急急地敲門,但砸門的聲音并不大。春香跑出去開門,卻見好友紀蘭滿臉驚慌地闖了進來。紀蘭嫁在鄰村,和紀春香從小要好,后來也是小學、中學同學。春香一時疑惑呆住,紀蘭閂了院門,拉著春香就往房間走。 “春香,你和瑞龍趕緊跑吧,公安局很快要來抓你們了。” 原來紀麻子的兒子在鎮衛生院看見李瑞龍帶著春香流產。紀小麻子因為他爸強jian一案名聲掃地,深恨春香導致他爸被當眾槍決。他早就聽說春香和她的外甥luanlun,只是沒有真憑實據,現在抓到把柄,就跑到鄉派出所報案,說有人luanlun。鄉派出所不愿審理這樣的小案件,大案子一堆還忙不過來呢。小麻子又跑到縣公安局報案,縣公安局便把皮球踢回鄉里,打電話叫所長抓一下,省得小麻子老來麻煩。 鄉派出所以為是縣公安局督辦的大案,便準備立案審查,如果罪名成立,春香和李瑞龍不僅名聲掃地,而且都要蹲上幾年大牢。幸好小麻子喜歡喝酒吹牛,被紀蘭的丈夫聽見了,他知道紀蘭和春香是好朋友,同情春香和李瑞龍,趕忙讓紀蘭前來報信。 春香和李瑞龍一聽,都驚呆了。“沒有的事啊……”春香支支吾吾地說,臉羞得通紅,滿頭大汗淋漓。紀蘭一看就明白了,說:“春香,你不要說了,趕緊走吧,遲了被他們抓住,你們兩個是抵賴不掉的。” “我們、我們往哪里逃啊?”春香急得哭了。 “姨媽,你跟我去北京吧。”李瑞龍忽然喜出望外,努力抑制住此刻很不妥當地想開懷大笑。 “都快5點了,還有車子進城到火車站嗎?”春香沒有辦法,只好如此了。 “你們趕緊收拾東西,越快越好,然后出了村向北走3里路,在馬路邊等,張大勇今晚要去縣城運貨,正好送你們去,我走了,等會兒見,你們一定要快!”張大勇是紀蘭的丈夫,開拖拉機跑運輸。紀蘭說完,轉身就走了。 春香呆呆發愣,忽然看見抑制不住笑的李瑞龍,氣得她動手打了他一個響亮卻一點也不疼的耳光,然后收拾衣服。他們慌慌張張,顧不得家里還有幾只雞和一口豬,只拿了些四季衣服塞在包袱里面,然后兵分兩路,從不同方向倉惶逃竄,在馬路邊匯合,而紀蘭夫妻趕在他們之前就到了。 張大勇在前面駕駛,李瑞龍紀春香和紀蘭坐在后面敞口車廂里。紀春香面對紀蘭,很不好意思,作出如此luanlun的事情,讓她滿臉通紅,深恨自己沒有能夠控制住性欲。次李瑞龍溜進來是她大意,忘記關緊房門了,但她一被李瑞龍撫摸就醒了。她思想斗爭了許久,終于斗不過那種被異性愛撫的歡樂,一步步越陷越深,最后無法自拔不可收拾。 紀蘭看著這兩個人,覺得他們要不是外甥和姨母,倒是非常般配的一對。她早聽說也看見過李瑞龍對紀春香非常好,沒料到他們居然luanlun了。紀蘭看見春香很尷尬,就安慰她,問她的打算。春香說現在只好去大城市打工了,反正家里也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她們倆說了一會兒話,20里外的縣城就到了。 張大勇跳下拖拉機,跑進去給他們買了兩張傍晚到省城的火車票,在那里可以坐火車去北京或是上海、南京。紀蘭塞給春香一紙包鈔票,有300多塊。紀蘭說他們搞運輸這幾年掙了不少錢,這幾百塊不算什么。春香感激地不知說什么才好。 紀蘭對李瑞龍說:“李瑞龍,你姨媽這些年撫養你很不容易,今后她全靠你了,你要是對不起她,天上打雷劈死你!” (11) 李紀二人上了火車才稍稍心定,仍然害怕被抓,看見一個乘警嚇得發抖。那乘警懷疑地看了他們幾眼,覺得二人不像壞人從自顧走開。到了省城,他們買了第二天大早去北京的火車票,在候車室蹲了一宿。 春香忽然間背井離鄉,沒有思想準備,很傷感,晚上什么東西都吃不下。李瑞龍本來孤零零地出門漂泊很難過,現在有了心愛的伴侶,開心地也不想吃東西。他摟住春香,好言勸慰她:“姨媽,你不要哭了,今后我會對你很好,每天都不讓你傷心。” “你終于得逞了,唉,都怪我自己不好!” “可不是嗎,呵呵。姨媽,我做夢都沒想到,我們……我們居然真的生活在一起了。”李瑞龍笑道。 “你想得美,我跟你出來一起打工,可不是給你坐老婆的。”春香嗔道,但心里明白,要想離開李瑞龍,只怕自己首先要哭死。 李瑞龍親了春香的臉頰一下,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你現在就是我的老婆了,誰也搶不走,我的好姨媽!你要是還不肯做我的太太,我現在就跳到鐵軌上讓火車壓死算了。” 春香靠在李瑞龍的胸膛上,緊緊抱住他說:“你瞎說什么!我愿意的,只是我比你大這么多歲,我……我很快就要老了,那時你會嫌棄我的。” “怎么會呢!”李瑞龍又是賭毒咒又是發毒誓。 “瑞龍,我相信你,不要死啊活啊的。今后你要是后悔了就跟我說,我不會攔著你找別人,只是千萬莫要欺騙你的姨媽!” “姨媽,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欺騙你的。” 春香愉快而幸福地笑了,卻緩緩搖頭,嘆道:“我自然相信現在的你,但今后會怎樣,誰也不知道,但愿你別忘記我們今晚說的話。再有,你今后不能再叫我姨媽了,讓別人聽見不好。”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的名字。” “春香?” “嗯。” 李瑞龍從來沒有當面叫過她春香,感覺很不適應,但確實不能再叫她姨媽了。他想了想,小聲說:“姨媽,我真的不敢今后老是直呼你的名字,并且我們都是逃犯,真名我們就不要再用了。你重新給自己取個名字吧。” “好主意。我今后就叫……就叫趙曉虹,彩虹的虹怎么樣?”春香道。 “好名字。你給我也取個名字吧。”李瑞龍說。 “好,你叫沈天明吧。” 他們到了北京后,春香找了一份餐館服務員的工作,而李瑞龍成為某高校建筑工地的工人。他們在街頭專門制造假證件的不法商販那里,弄來兩張身份證,上面的名字是趙曉虹,沈天明,生日和住址都是假冒。 二人租了一間小屋,開始了北京生活。 . (11) 他們的生活比較艱辛,收入都很低,勉強維持開支,幾乎沒有節余。春香苦慣了,覺得這里的生活比在農村強多了。她下午和晚上去餐館上班,中間跑回來做飯,等李瑞龍回來一起吃,然后再去餐館,深夜都是李瑞龍來接。李瑞龍早上走后,她有幾個小時空閑,便到附近的書店看書,然后上班。 李瑞龍的工作要辛苦許多,勞動高強度而薪水很低,比在農村還要苦,他沒干多久就有點受不了了。但和春香在一起,他感到非常幸福,春香溫柔體貼,家務都包了。他們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性愛,幾乎每晚都做。李瑞龍特別喜歡在和春香zuoai時,叫她姨媽,甚至叫她mama。他說春香和他mama很像,他小時候就非常喜歡他mama,痛恨他的爸爸。春香說:“原來你有戀母情結啊!我可不是你mama。” 但春香也喜歡李瑞龍抽插她的蜜xue時,姨媽、mama的亂叫,她更喜歡李瑞龍精力旺盛,總是想方設法讓她在zuoai過程中也得到很大的快樂。李瑞龍喜歡春香豐盈的美臀,多半時候采取后入式,壓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就像走進快樂的天堂。春香的身材很好,屁股豐滿得恰到好處,還有纖細的腰肢和長腿,讓李瑞龍一看見她的背影,就忍不住要撲上去大干一番,他們的zuoai已經不限制在床第,椅子凳子餐桌等處,都成為他們熱火朝天的戰場。二人在北京還未立足,因此采取避孕措施,春香沒有懷孕。 但春香的美貌也引來了麻煩。她時常被顧客或者廚師言語調戲,甚至有人乘她不備揩油。春香不是潑辣刁蠻的女性,初來北京不敢聲張,只好忍了,也沒有對李瑞龍說,只是深夜李瑞龍睡著了之后,她暗自哭泣。但那些家伙越來越囂張,認為春香好欺負,有個廚師甚至公開調戲春香。春香沒理他,狗日的變本加厲,老是糾纏不清,但也沒能把她怎么樣。 有一天一個街頭混混在春香服務的餐館吃飯,發現這個服務員美貌清純氣質上佳,調戲了幾句,覺得很難弄上手,便回去告訴了他的老大宋茂華,人稱宋老二,是這一帶跺一腳整個區都搖三晃的人物。宋老二跑來看了,稱贊不已,發誓怎么也要跟這女人睡一晚上。他派人掌握、打探春香所有的行蹤和信息。 一個多月后,春香在書店看完書,剛剛步出書店準備去上班,被兩個混混攔住了。一個混混客客氣氣地說:“趙小姐,我們老板在京都大酒店請你吃頓便餐。” 春香吃了一驚,道:“你們老板是誰?” 另一個混混恭恭敬敬地遞上名片,一大串頭銜底下,是宋茂華董事,不知什么來頭,自己也不認識,但看他們氣派不小,不敢隨意拒絕,便說上班的時間快到了。那混混說:“趙小姐不必擔心,我們老板已經給你的老板程有德打過招呼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工資一分不少,你就放心吧。” 因為京都大酒店在此不遠,兩個街區就到,春香便跟著兩個對她十分禮貌客氣的混混去了,走進最豪華的翡翠包間,里面寬敞氣派,水晶吊燈燈火輝煌。宋茂華40歲上下,中等身材眼睛炯炯有神。他一擺手像趕蚊子一樣攆走了兩個跟來的混混,親自開瓶給春香倒酒,熱情招呼她,說若是嫌酒菜不入眼,就全都撤換掉讓春香自己來點。春香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豪華豐盛的宴席,忙說這很好,不知道為什么請她來吃飯。 春香心里自然明白,這個客客氣氣的宋老板,一準是個色狼,但她惹不起,只好陪著笑臉喝了一點酒,遲了點菜,跟宋老板閑聊了好一會兒,然后委婉地說她要走了。宋老板說莫慌,我有些見面禮相送,然后你再走不遲。春香接過一看,竟然是她最近跟李瑞龍逛店喜歡卻買不起的衣服、首飾,以及看過的一些書籍,頓時明白宋老板對她下了功夫了,心情頓時七上八下,有心拒絕卻有些不敢,但又不想收,最后說:“宋老板,非常感謝,但我又沒給你做什么事,不好收你的東西,不是我要推脫。” 宋老板說:“這點小意思,趙小姐嫌棄不收也罷。”說完又遞過去一個大信封,里面全是嶄新的連號鈔票,少說也有2000塊。 “宋老板,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趙小姐,我宋茂華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就對你直說。我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搞得心神不定,這是平生次。我在飯店訂了房間,只要你陪我一個下午,這些錢都是你的。你要是嫌少,就說個價。我不會虧待你,今后你要有什么難處,只管跟我開口。你要知道,我在這個地方,從來都是女人求我上床,我還沒有這樣對哪個女人這么客氣過。” 春香嚇壞了,她可不愿出賣自己的身體,卻也不敢得罪宋老板,只是連聲哀求道:“宋老板,我已經結婚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比我好看的女人多的是。” 宋老板擺手道:“趙小姐,我從來不動粗,尤其對你這樣的女人。你要是不愿意,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但你要想清楚,千萬別后悔。” (12) 春香回到家,好幾天都驚疑不定心神不寧,擔心李瑞龍的安危,害怕宋老板用手段對付他。但一連幾個星期,風平浪靜,連身邊時常調戲他的家伙們都老實了,心里也就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