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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春香的脖子,差點將她掐暈,然后惡狠狠的說:“春香,你再動的話,老子馬上把你掐死,然后jian尸。” 春香無奈,為了生存只好放棄反抗,被紀麻子解下她的褲腰帶緊緊反綁了雙手,撕爛衣服堵住了嘴巴。春香閉上眼睛流著淚水忍受強暴。麻子撕扯掉春香上身的所有衣物,貪婪的看著撫摸著春香飽滿豐盈的rufang和潔白無暇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拼命地吮吸狂舔,然后迫不及待地胡亂扯破、扯掉春香的褲子和褲衩,看見那柔嫩的處女rouxue和rou唇上,只有一層細密幽美的茸毛,不由得頭昏目眩,口渴得利害,只用手摳挖了幾下,就脫掉自己所有的衣服,趴在春香身上,掰開白得發(fā)亮的雙腿,顫抖著硬生生頂入,不顧春香死活地狠命抽插起來。 春香被突如其來的巨大疼痛和極大污辱擊暈了,從被堵住的嘴里慘呼一聲就失去知覺,但很快又被下體的強烈疼痛弄醒,感覺身體被尖銳地刺入,渾身疼得發(fā)抖,大汗淋漓,睜開眼看見那張丑惡的嘴臉yin笑著,在她嘴唇上、臉上死命親吻,而他的身體盡可能地和她的身體前面接觸,前后左右地摩擦,特別是rufang、下腹和大腿根,她又暈了過去。 可憐的春香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漸漸下體的疼痛才減弱消失,然后就感到一股熱流高速地射向她的內部,她差點被燙著,而那道熱流終于激發(fā)起她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下。而她身上的大麻子更是快活地胡亂叫喚,不顧一切地擠壓她的身體,她的肋骨生疼幾乎窒息,良久麻子在她的yindao里的悸動方才停止。 她想不顧怎樣,總算是結束了。但她想錯了。麻子知道犯下如此強jian大罪,不被槍斃也得做十幾年大牢,怎么肯輕易放過她?麻子休息了一會兒,又迫不及待地硬邦邦頂入,變幻各種性交姿勢,后插側插,又將她仰臥,將春香的雙腿掛在肩頭,麻子便看見自己的jiba反反復復撲哧撲哧地進出春香的rou縫,那里早已粘稠濕潤,溫暖舒暢。麻子好色,床上功夫非常了得,不然以他的年紀和丑臉,如何勾引村里的女人?此刻麻子早沒有次和春香性交時的急不可耐,只是展開渾身解數,翻來覆去地日春香,真正無比快活。 而從來沒有性經歷的春香,雖然沒人jian污心中既痛又恥,但身體的快感由植物神經控制,沒有辦法拒絕,被那麻子弄得幾次高潮,yindaoyinchun一塌糊涂,從體內到體外顫抖抽搐起來。春香極度屈辱,其實她非常厭惡那被人強迫被人jian污的快感,但這樣江海濤生似的劇烈快感一陣陣從她的yindao內壁和zigong口向著全身蔓延,灼燒,讓她欲仙欲死。她真想去死,這樣的污辱和快感像閃電一樣,一遍遍經過她的身體和腦海——她覺得死是唯一的出路。 . 麻子還真想讓她死,伸手掐住了春香的脖子。春香一瞬間清醒了,嚇得哭起來,睜大美麗的眼睛看著他,近乎哀求。她年紀輕輕還不想死,她死了,李瑞龍怎么半?她為此非常害怕,因為嘴里不能說話,只好用眼神哀求。大麻子笑道:“你被捆住雙手時,就應該反抗到底,現在太遲了。我可不想蹲大牢、被槍斃。”麻子又yin笑道:“聽說女人臨死時高潮,yindao夾得特別緊,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春香一聽,拼命反抗但毫無用處,一點點失去知覺,窒息得難受,麻子卻又不讓她在高潮之前死亡,一邊使勁左右扭動身體抽插,讓春香的yindao產生快感,同時又讓她緩緩窒息,力爭同步,讓她既痛苦又快感異常,越接近死亡就yindao就越快活。如此幾番,春香受盡折磨和屈辱,終于二者即將同時到來。春香閉上眼睛,流出最后一滴淚,呼出最后一口氣,眼前一黑,下身卻快感奔騰,yindao充血腫脹然后緊緊閉合,壓迫得麻子如入云端如入仙境又如墜地域如墜火海。 (5) 忽然麻子聽見有人大喝一聲:“你干什么!” 唬得麻子手一松,回身看見一個手提鐮刀的少年滿臉怒容地跑近,大口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光著身體、雞雞還插在yindao里快活的大麻子。那少年正是李瑞龍,放學回家喝了幾口水,便提著農具前來幫姨母干活,遠遠看見她被人壓在身下,驚得李瑞龍目瞪口呆,一瞬間嚇得走不動路,然后驚醒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大聲吼叫著飛奔過來,舉起鐮刀老遠地就像麻子砍去。 麻子滾到一邊,隨手撈起他的褲子撒腿就跑。李瑞龍追出幾步,心里憤怒之極,直要把那麻子砍成rou醬。但他心系姨媽的安危,趕緊跑回來,心想等會兒再找老東西算賬,非砍死那狗日的家伙不可! 李瑞龍看見姨媽渾身赤裸,下體紅白污穢,脖子上纏著褲帶,雙手反綁,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急得扔掉鐮刀,趴在地上放聲大哭。他摸摸她的鼻息,發(fā)現若有若無,不能確定,更是急得眼淚嘩嘩流淌。李瑞龍顫抖著手努力恢復平靜,腦子里亂糟糟的,不知怎么救人。他大叫一聲讓自己別慌,首先解除了春香脖子上的褲帶和嘴里的碎布,發(fā)現她的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嘴唇淺淺發(fā)紫,怎么辦?他忽地想起一部老電影里,有人工呼吸搶救的鏡頭,便模仿著壓迫幾下姨媽的胸脯,然后嘴對嘴使命吹氣,如此十來下,春香似乎毫無反應,李瑞龍更是焦慮萬分,大聲哭著壓胸吹氣。 紀春香仿佛從黑暗的地獄與灼熱的火山里被釋放,身體變輕好像從海底熔巖出口附近上浮,越浮越快,接近表面和光明,然后沖破水面,長長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然后張嘴吐出來,悠悠睜開雙眼,忽見有人壓在她身上,雙手觸摸壓迫她的rufang,雙唇親吻她的雙唇,以為磨難還沒有結束,深恨麻子這么兇殘,忍不住長嘆一聲,大滴大滴的淚水流到臉頰。 她卻聽見一聲熟悉的驚喜呼喊:“姨媽!姨媽!你醒了!” 春香此刻才知那是外甥李瑞龍,睜眼看見滿臉淚水卻歡呼雀躍的少年,這才長出一口氣,知道自己獲救,僥幸沒死。她望見李瑞龍,同時覺察到自己在15歲的外甥面前一絲不掛,下身污穢,不由得羞恥臉紅,閉上眼睛差點又暈過去。李瑞龍以為她又昏死,急得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嗚嗚大哭,對著她的嘴唇又開始猛烈吹氣。 “瑞龍,我沒事,你,你不要吹了……”春香在李瑞龍的懷里紅著臉說,而回想起被麻子反復jian污的屈辱猛烈地襲擊她的大腦和心臟,春香不由淚水滾落,努力忍住沒有在外甥面前痛哭。李瑞龍恍然覺悟,趕忙松開雙手,抓起鐮刀割斷春香手腕的綁繩,然后收集所有的衣物遞給姨母,背對春香直到她穿好。但春香的衣褲都被扯壞了,衣不蔽體,渾身傷痛特別是下體疼腫,幾乎不能也不好走回家。 李瑞龍見狀,心痛難忍,說:“姨媽,我背你回去吧。” 紀春香點頭答應。 春香在家躺了幾天,羞憤難當。麻子逃走,沒幾天被公安員抓住,正好趕上是嚴打期間頂風作案,被判槍決,一顆子彈打爛了那張麻臉。但春香的婚事也黃了,盡管那個小伙子還是愿意,但家人不愿娶回一個被強jian過的女人做兒媳婦。可憐的春香從此被人背后傳說,大麻子的供詞不知怎么也被傳了出來,或真或假,那些村里的長舌婦,以及對春香垂涎三尺卻得不到的男人,紛紛傳說春香如何被jian污的細節(jié),說的真真切切,臉春香下體的器官和被jian時的感受都活色生香地一遍遍描述,十里八鄉(xiāng)都傳開了。 從此沒人來給春香提親,只有嘲諷揶揄的村婦,還有色瞇瞇胡思亂想的光棍、閑漢、無賴們。春香難以忍受這樣的恥辱,仿佛她變成了一個蕩婦或妓女,沒心思種田,生活每況愈下日益艱難,她整日以淚洗面恍恍惚惚。她多次想自殺了結,又放心不下外甥李瑞龍,他們相依為命三年多了,知道自己一死了之容易,但李瑞龍不知會變成怎樣,很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最后也被槍斃。春香活不下去,又死不成,痛苦不堪。 半年多后的一天下午,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了,等李瑞龍吃過午飯回初中上學,她閂好大門準備上吊自殺。她用家里的梯子爬上去掛好麻繩,然后在底下打了死結,脖子套進去站在板凳上,只要踢掉板凳,幾分鐘就沒有痛苦了。但她想來想去,想起父親臨死前的托付,想起可憐的二姐,還有沒成年的李瑞龍,眼淚從臉頰流到身上,打濕了一片地面,依然無法決斷自己是死是活。 李瑞龍走在上學的路上,忽然被不詳的預感籠罩。他很敏感,知道姨母自從出事后痛苦恍惚,因此努力開導春香,讓她開心一點,家務事和農活最近半年大都是他做的。今天中午春香的眼神好像特別絕望,李瑞龍的心一路揪著,終于放心不下,朝著家里一路狂奔。他跑到家推開院門闖進去,卻推不開大門,里面拴死了。 李瑞龍便砰砰砸門,拳打腳踢,嘴里大叫:“姨媽開門!”那時午后早過,村人大都或是午睡或去田地勞作,未成年人都已上學,空蕩蕩的村里只有他急迫的砸門聲和近乎嘶啞的叫喊。他心想不好,姨媽如果是午睡,不可能睡得這么死。急得他猛踢大門,踢不開,便后退數步發(fā)瘋一般撞過去,正好春香從板凳上跳下來拉開門閂,二人撞在一起倒在地上。 李瑞龍以為闖禍了撞傷了姨母,趕忙拉她起來,不顧自己沖得太猛在一條板凳邊撞破了額角,他一點也不感到疼痛。春香被外甥撞得頭暈眼花,好幾分鐘后才緩過神,幸好沒有受傷。她擔心旁人看見家里梁上還懸著上吊的麻繩,趕緊用力關緊閂好大門。 李瑞龍看見麻繩,嚇得心臟砰砰亂跳,心想還好跑回來,不然就慘了。他哭著用力解開死扣,將麻繩扯下來,跪在春香面前嚎啕,求她再也不要這樣了。春香抱著李瑞龍的頭,也嚎啕大哭,最后答應了李瑞龍。她給外甥擦干眼淚,叫他上學去。李瑞龍說什么也不肯,不相信她的許諾,春香怎么說也沒用,最后只好作罷,二人到田里勞動了一個下午。 . (6) 李瑞龍說他不想去讀書了。他的成績不好,最多考上一個普通高中,上大學沒有指望,不如在家務農,等成年了出門打工。春香死活勸他讀完初中再說。李瑞龍見姨母漸漸恢復生氣,不愿違逆她的話,仍然回去上學。 他們二人慢慢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李瑞龍只要有時間,總去田里幫他姨母,同時也為了保護她。他現在時刻都很擔心春香的安全,那些男人色瞇瞇的眼神讓她和他都心驚rou跳。李瑞龍快要初中畢業(yè),17歲已經過了,下半年可以出門打工掙錢,春香也能找個遠一點的人家出嫁。 那年春末一天晚上,春香累了一天,早早睡了。李瑞龍做完作業(yè),也準備睡覺,出門小解回來無意中發(fā)現姨母的房門沒有關嚴,被風吹開了。李瑞龍連忙走過去給她關門,同時好奇地探頭望見姨媽睡在床上,因為天氣炎熱,沒有蓋被子,明亮的月光現出春香只穿著一件圓領薄衫和短褲的身體。 李瑞龍早就對姨母春香產生男女之情,特別是那次看見春香裸露的身體,而麻子的大jiba狠狠插在她陰部的情景,更讓李瑞龍許多夜晚輾轉難眠。他對春香又敬又愛,不能自已,常常幻想著自己是那個強jian犯紀麻子,狠狠地日他那漂亮豐盈、身體和臉蛋都無比誘人的姨母。他想那個麻子挨一顆槍子還真值。他只好意yin、乘其不備偷窺春香,或者晚上想著她手yin,越手yin越想和姨媽性交,越想性交就越發(fā)頻繁手yin。這時他的yinjing已經初步長成,高潮時他小聲地呼喊著春香,噴出大量白色粘液。 但李瑞龍從來不敢讓春香知道心頭的邪欲,更不敢使用任何暴力搶占春香,而在他的意yin想象里,春香不知被他蹂躪了多少次。他讀過好幾本同學傳給他的色情,得知許多性愛感受和性愛姿態(tài),心里急于和女性交換,尤其是他心愛的姨母,但沒有實際機會,只好反復意yin手yin。在他的意yin故事里,他甚至會用比紀麻子還要殘暴的手段jian污春香,但在現實生活里,他對春香更為關心體貼,即使春香訓斥錯了他,他也從來不回嘴。 此刻他窺見春香躺在床上酣睡的半裸身體,再也控制不住,脫下鞋子光著腳,悄無聲息地來到春香月光下的床榻前,觀看良久,從圓領衫的開口看見了春香的rufang和隱約的rutou,又趴下身體從短褲下面向上,看見了姨母的陰毛,以及一點yinchun。他確信春香睡熟了,才敢輕輕摸了一下她的rufang,不料春香忽然動了一下,嚇得李瑞龍溜之大吉,回到自己房間喘息半天,沒聽見任何動靜心動方止。 第二天他大早起床,姨母已經做好了早飯。李瑞龍心情七上八下,隨口吃了一點東西,背上書包就走。但一連幾天,他沒有發(fā)現姨母對他有任何異常,心情才逐漸恢復常態(tài)。他暗自決心不再去sao擾他非常喜愛又非常敬重的姨母,那樣的行為卑鄙下流,與畜生無異,但他晚間總是不由自主地查往姨母的房門。讓他失望的是,房門總是禁閉。 過了一個多星期,正當李瑞龍不再每液細細查望,偶然間他發(fā)現姨母房間的門好像又忘記鎖死了,留著一道明顯的縫隙。李瑞龍心中的魔鬼和天使短暫交鋒之后,很快溜進春香的房間,輕輕摸了摸她的rufang,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后害怕春香醒來,逃到自己房間手yin一通完事。 如此李瑞龍每晚檢查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