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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櫻花女俠煞費苦心進行演出,正是為了向大家揭露職業英雄制度巨大的缺陷。正是為了讓觀眾們反思:我們的法律,是否應該改變了呢? 如果答案是“是”,那就在總理大臣的競選當中,投桂小太郎一票吧。 銀子補充道:“不過這也不是萬無一失,因為既然是演出,就不能有無辜者死去,在你殺死死穢八齋會的那位組長時,我真的以為我失敗了,但直到現在為止,‘書簽’的能量一直都在持續增長,也就是說,你并沒有殺死組長,對吧?” 這聽上去就像是在說:“你其實是好人,對吧?” 真夠諷刺。 費奧多爾抬手摸了摸絨絨的氈絨帽,感受著手指間的柔軟,對銀子笑了。 那是個有些古怪的笑,并不能說是惡意滿滿又或者意味深長,感覺更像是忽然想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你說得對,我殺的不是組長。那么要不要猜猜看,我殺的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哇,我怎么寫到這么晚了!趕緊睡覺趕緊睡覺! 第88章 、你走不了了 因為太宰治的人間失格而重新清醒過來的死穢八齋會組長, 此刻正強打精神接受記者們的采訪。 太宰治并不關心采訪的具體情況。因為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 一切早就安排好了。 一場連觀眾反應都設計好了的演出不看也罷。 他步伐輕盈的走出人群, 爬上一個大集裝箱,舒舒服服的在上面躺下來,享受著這個位置不時吹過的輕柔小風。 他看上去哪有身受重傷臥床不起的樣子? 過了片刻, 荼毘也爬上來, 表情復雜的看著太宰治:“你根本沒有受傷?” “多少還是受了點傷的,不然可騙不過費奧多爾。”太宰治放松的伸出手擋在臉前, 雙眼半睜,隨意研究著指尖的陽光與陰影。 荼毘想了想,沒有多嘴去問費奧多爾是誰,伸展雙腿在太宰治身邊坐下來。 他低聲說:“櫻花社的行動我大概懂了。經過這次直播風波, 職業英雄制度的弊端在媒體和社會面前暴露的徹徹底底,主張法律改革的桂小太郎的得票數也在穩步提升……他也是我們櫻花社的人吧?” “嗯哼。” “櫻花社跟我想的不太一樣,不過……”荼毘臉上出現了難得的茫然神情。 他從來都表現得又拽又壞, 在加入櫻花社之初, 也早就做好了殺人放火的打算。 他以為自己會成為一個名聲赫赫的大罪犯,四處挑釁職業英雄,過那種壞的徹底的罪惡人生。 可實際上,這三個月過下來,他就只是一直在搶怪人清道夫星海坊主的工作而已。 從這方面看, 似乎也是在和職業英雄為敵,但顯然不是他一開始預期的那種為敵。 我現在所過的,是我想要過的生活嗎? 荼毘曾這樣問自己。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 他漸漸感覺到這樣的日子其實也不錯。 東奔西走的追尋怪人的蹤跡,把怪人打一頓,又或者被怪人打一頓。每天總要遇到新鮮的事情,去到陌生的地方。有時候在城市的陰影里打轉,有時候在人煙罕至的森林中奔跑。 原來生活也可以是這種模樣。 那些壓抑在心底的痛恨與悲哀,那些想要報復的沖動,那些無法擺脫的噩夢,那些本以為是充斥了自己的全部的火焰……似乎從另一個角度看去,也不是那樣避無可避。 就連最初急切的想要登臺上場、要向世界展示些什么的想法,也慢慢歸于平靜,不再時不時冒出來了。 荼毘緩緩地呼出一口氣:“不過櫻花社的確是能夠達成我的心愿的地方。” 他從不打算放下什么,他心中的火焰從開始燃燒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在將他焚毀前不會熄滅。 但這火焰似乎可以換個方式去燒了。 櫻花社不是想象中那樣的邪惡聯盟,而是以超乎想象的方式在瓦解職業英雄這個制度的實干家組織。櫻花社并不差,這個組織甚至比預期的要成熟、理智、有能力、有遠見的多。 身處這樣的組織,何其所幸? “我在加入櫻花社的那一天曾經說,只要能讓我認可,那么無論是真名還是忠誠,我都會雙手奉上。”荼毘認真的看著太宰治說。“今天就是我向櫻花社獻上忠誠的日子,我的真名是——” “噓——”太宰治豎起食指,輕輕放在唇前。 荼毘有些不明所以的停了下來。他早就習慣于聽從太宰治的每個命令了。 太宰治語調很淡的說:“不用告訴我,也不用獻上什么忠誠,櫻花社不是那樣的地方。” “我知道,所以這只是我自己的決定。” “你還記得櫻花社的最終目的嗎?”太宰治忽然問道,他鳶色的雙眼望向荼毘,顯露出十分認真的表情。“是糖分啊。我們櫻花社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其他什么東西,只是為了糖分。所以無論是你的真名還是你的忠誠,都交給糖分吧。” 荼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一切都是為了糖分。” 至于他到底明白了什么?說真的太宰治也不太清楚呢。 “太宰先生!”中島敦的呼喊聲在高高的集裝箱下響起。“我帶亂步先生過來了!” 太宰治眼前一亮,一個鯉魚打挺蹦跶起來,三兩下從集裝箱頂部落至地面:“死者的身份確認了嗎?” “那當然!”被中島敦一路背過來的江戶川亂步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動作帥氣的扶住眼鏡。“死者是——” “——是AFO!”費奧多爾笑著攤攤手,揭曉了答案。 銀子驚訝的瞪大眼睛:“你再說一遍?UFO?不明飛行物?”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費奧多爾輕輕的搖了搖頭,對于銀子的裝傻行為很不贊同。 銀子只好收起浮夸的表情,換了個正常的問題:“AFO很強,你真的能殺他?” “為什么不能呢?”費奧多爾安靜的垂下眼眸,語調平緩,像是在自言自語。“他是這個世界曾經叱咤風云的大人物,曾將陰影籠罩于整個社會,憑借著得天獨厚的個性優勢,犯下累累罪行……” 不知道為什么,銀子忽然感覺這一刻費奧多爾的表情有點悲天憫人。 那是一種帶著神性的悲憫,仿佛懸于高空難以觸碰的神明正在痛惜人間的苦難。 可費奧多爾并不是神明,于是他的神情便顯得無比荒誕和詭異。 “罪即是思考,罪即是呼吸……他從此解脫了,愿他的靈魂因死亡而得到救贖。”費奧多爾說。 并不是費奧多爾強到足以單殺AFO,這當中還有森鷗外與虛的功勞。 雖然三者之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