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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回頭想叫住這個冒冒失失的記者,卻發(fā)現(xiàn)記者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費奧多爾跑出一段路就換成了慢走。心態(tài)穩(wěn)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他體力很差,運動量太大會喘不過氣來的。 他一步一步,相當從容的返回了實驗室里。 這時候已經(jīng)有一名女性職業(yè)英雄趕到,正在安撫神志不清的治崎廻。 “已經(jīng)沒事了,請冷靜下來,你知道犯人會去哪里嗎?” 但治崎廻只是不斷顫抖著,反反復復充滿恨意的重復著三個字:“白夜叉……白夜叉……” 他完完全全的失了智。 其實這個可憐的潔癖原本精神沒有這么脆弱易毀,但他要是太冷靜豈非沒有節(jié)目效果?所以費奧多爾就提供了一些小小的幫助。 現(xiàn)在這樣實在是恰到好處,想必對每一位直播的觀看者都能造成足夠大的精神沖擊。 費奧多爾目光偏轉,看向被銀子丟在地上的那頂氈絨帽。 似乎沾了些灰,但問題不大。 “你是什么人?”女英雄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費奧多爾。 無聊的正派人物總是會問無聊的正派問題。 費奧多爾瑟縮著再次遞出記者證:“我是記者,我只是想……” 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角落的攝像機:“我只想拿回我的攝像機,還有我的帽子……” 女英雄皺起眉頭,她大概猜測到了這是怎么回事。 原來如此,現(xiàn)場的直播設備是從一個記者手里搶走的,而且連用于偽裝的帽子都是。犯人的這種行為簡直不可理喻。 想到這,女英雄說話的語氣就和緩不少:“這臺攝像機是重要證物,一切結束之后你可以申請取回,但現(xiàn)在不行。” 費奧多爾露出快要哭泣的表情:“那……那帽子呢?那是我mama最后留給我的帽子,她還說要我當個好記者……我原本走到哪都要戴著,睡覺都放在枕頭旁邊,結果被櫻花女俠搶走……” 說著說著就要掉下淚來。 女英雄迅速心軟了:“攝像機真的不能現(xiàn)在就還給你,但是帽子……你戴上吧。” 費奧多爾立刻快走兩步,急切的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氈絨帽。 這次他的急切就不是表演的了。 有些人緊張自己的帽子,就像有些人緊張自己的眼鏡一樣,總是理所當然的設定。 —— “石頭剪刀布!”×2 “嘖,又平了。”高杉晉助嘟囔。 銀子也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真奇怪,以前跟你打架就是五五開,怎么現(xiàn)在猜拳都能五五開了。要不咱們還是打一場吧?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跟你打過了。” “我剛幫你包扎好,你就尊重一下我的勞動成果吧。”高杉晉助回應道。 兩個人坐在地下迷宮的暗室里,一人一只手電照明,互相看對方都不太痛快,但又只能待在一起無聊的打發(fā)時間。 暗室沒有通往地面的通道,只是提供了一個躲藏的場所,現(xiàn)在外面全是到處搜索的職業(yè)英雄,一出去就會被抓住,所以只能先這樣等待。 這間暗室還算寬敞,存放著不少傷藥跟紗布,幾只手電跟一堆電池,此外還有一個隨身聽,幾張寺門通的歌曲磁帶,一把三味線,幾把槍,一條桃紅色短裙和一條正紅色短裙,還有一些很詭異的似乎是用于COS高杉晉助的東西。 銀子看來看去,還是忍不住問了:“所以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高杉晉助摩挲了一下手里的煙桿,悶悶地說:“我跟死穢八齋會的組長私交不錯,這里是他專門送給鬼兵隊的安全屋,很隱秘,信號屏蔽,也沒有接入電線,就連少主治崎廻都不知道這里。” 銀子點點,指著滿屋子破爛:“所以這里存放的這些東西都是干什么用的?” 高杉晉助對此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平時都是鬼兵隊的其他成員使用這個安全屋,我很少來。” 銀子看高杉晉助的眼神立刻變得有些憐憫。 真可憐,鬼兵隊里都是一群啥人呦?看看存放在這里的東西就知道了,作為鬼兵隊的隊長,平時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大概是銀子的眼神太外露了,就算暗室里光線不好,高杉晉助也被挑釁到了:“這次來下五子棋,我一定贏你!” “好啊,來就來!”銀子果斷應戰(zhàn)。 兩人立刻把手電放到合適的地方提供照明,開始著手在地上打格子。 暗室里沒有存放棋盤,為了宣泄各自內(nèi)心這無處安放的勝負欲,沒有條件也要創(chuàng)造條件。就現(xiàn)畫吧。 作者有話要說: 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現(xiàn)在能背誦并默寫費佳的名字!耶!接下來背俄文寫法! ps:暗室里各種物品描述是我在拿鬼兵隊三員大將打趣~ 分別是隨時隨地戴耳機聽歌的音樂制作人、動畫與漫畫衣服顏色不一樣的迷戀高杉重度花癡雙槍妹、喜歡COS高杉并且眼睛長得非常詭異的蘿莉控。 真是幫超有梗的人啊。 第85章 、組長沒死 江戶川亂步,目前萬事屋的智力擔當, 今天也在非常自然的撒嬌中:“啊, 我走不動了, 好累呀, 敦敦,我好累。” “誒?”中島敦不禁瞪大眼睛, “但……我們不是要趕時間么, 努力再堅持一下?” “芥川……”亂步扁著臉不開心的看向芥川。 沉默寡言的芥川迅速向中島敦投去死亡瞪視。 中島敦一個機靈, 猛然醒悟過來, 三兩步跑到亂步身邊把這個大齡男孩背到背上, 順便露出任勞任怨的笑容。 芥川滿意的收回了視線。 自從知道中島敦也是太宰先生的學生,芥川就開始感覺中島敦礙眼起來,橫看豎看中島敦怎么都配不上得到太宰先生的言傳身教。 不過這段時間同吃同住下來,一起打過零工打過腦無, 也算是有了點室友之誼, 所以礙眼歸礙眼,芥川還沒產(chǎn)生過要對中島敦喊打喊殺的想法。 就是因為這個微妙的氣氛,讓亂步不知不覺充當了兩邊的關系平衡者。 三個人穿行在巷道里, 由亂步來指揮方向,去往一個大家都很陌生的地方。 這么說或許有些奇怪, 但亂步自己也是第一次走到這片巷道來。 至于為什么, 就要追溯到他不久前接到的一通太宰治打來的電話:“能找到死穢八齋會的組長嗎?” 一個奇怪的問題。 “能讓你們見面的。” 一個更奇怪的回答。 那時候亂步正在觀看白夜叉殺人直播,而這無比簡潔的電話打完之后,亂步就跳起來要求大家一起出門辦事了。 他一邊指著方向一邊打量四周, 臉上全是自信的篤定,也不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