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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中透出了冰冷的光彩。 一滴冷汗從銀子額頭滑落。 我看出來了,你只是在單純歧視禿子對吧? 真可怕,無論是哪邊的世界神樂的家庭關系都很復雜呢,還是不要深究為妙。 銀子擦了擦冷汗,然后態度十分自然的拉住了銀時的手:“喂,借一步說話。” 剛剛還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結果一轉頭兩個銀毛又手牽手了。 新吧唧完全無法理解這種愛情。不但是他無法理解,孩子們也完全無法理解,幸介表現出了非常明顯的憂慮:“怎么辦啊大家?銀子好像不是良人啊。” 幸介這么一起頭,五個孩子立刻聚攏到一起,圍成一個圓圈嘀嘀咕咕的開始咬耳朵。 “我也覺得,銀子是個好人,但她不是織田作之助的良配。” “雖然非常可靠,但銀子好像很花心。” “作之助的性格就是太好了,如果結婚的話他肯定管不住銀子。” “是啊,原本還以為織田終于能脫單了,現在我只想哭,嗚嗚嗚嗚……” 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一起討論分析,最后竟然也像模像樣的列出了一二三來。 這場討論的最終結果是:坂田銀子,出局! 在孩子們為織田作之助的伴侶問題cao碎了心的同時,銀子和銀時找了個不會被偷聽到的角落,也在十分認真的訴說著只說給彼此聽的話語。 什么?以為是情話嗎?才不是啊,是正經事! 銀子望著遠處說道:“既然你我是異時空同位體,兩邊的世界也都有神樂和新吧唧存在,那么合理的推斷一下,這個世界也是存在著假發跟高杉的吧?” 銀時也望著遠處,你不看我我不看你,反正不影響交流的點了點頭:“沒錯。” “也就是說……”銀子拉著銀時的手稍稍收緊了一下。 雖然這很像是情侶之間的小動作,但銀子的內心絕對是沒有任何旖旎的。 就像之前她跟銀時互相猛瞅,那也是完全出于內心對美的直觀感受,是一種不含任何雜念的欣賞之情,而非周圍人所以為的膚淺戀愛。 就像懂藝術的人去欣賞斷臂的維納斯,心里是不會存放那些黃黃的東西的。 所以,這一刻銀子拽著銀時的手,僅僅是在為自己即將說出口的話語感到緊張罷了。 “銀時啊,在這個世界……也有過松下私塾嗎?” 不行,太委婉了,我心里想問的根本不是這個啊。 我是想問松陽老師啊,這個世界也有松陽老師嗎?有的話現在還在嗎?在的話能見到嗎?還是說也失蹤了?如果失蹤了有線索嗎? 但是一種莫名的直覺讓銀子不敢直接問出這些問題。 銀時頓了一下,然后反手牢牢的牽住了銀子:“其實有個問題我也想問,在你那邊的世界……松陽老師還活著嗎?” 還是說,銀子,你也同我一樣,曾經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老師呢? 作者有話要說: 于是又是一堆私設丟出~ 我去碼下一章了,盡量今天能發出來。 第73章 、小甜餅迷了眼 銀時向銀子講述了自己的過去。 命運是一種精妙而無常的東西, 一旦在某個關鍵點上分了叉,之后就是一系列的偏移。 在松陽老師失蹤的無數個日日夜夜里, 銀子的確做過一些松陽老師死亡的噩夢。 或許源于是女性天生的敏感吧,每一次伴隨著驚醒的冷汗的, 還有內心強烈的恐懼。 夢境總是不由人的主觀意識控制, 任憑清醒的時候多么理智樂觀, 嘴上和心里都堅信著松陽老師總有一天會回來, 但只要在某一個瞬間,一個不安的念頭悄悄藏入腦海深處, 這一絲不安就會在夢境里不斷生長, 最終化為無力對抗的夢魘。 但有的時候,現實會比夢境更加令人感到不堪。 銀子的噩夢里從沒演繹過這樣的畫面:由自己親手斬下松陽老師的頭顱。 “因為明白了松陽老師的期望, 于是我親手斬下了松陽老師的頭顱。”銀時靜靜的說道。 雖然銀時表現得如此淡定, 毫不費力的就把最悲傷的事情說了出來, 但這只是因為他所面對的人是銀子,某種意義上的另一個自己。 如果換一個交談對象的話, 銀時只會把一切都爛在肚子里。 畢竟往事這種東西有什么可說的呢?有時間回顧往事還不如想辦法賺點錢去買一杯草莓巴菲來得實在。 如果是草莓巴菲的話, 至少內心和嘴吧都會感覺很滿足的。 聽完一切的銀子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才好。 要安慰看看嗎? 太蠢了, 銀時也是自己啊,自己從來不是那種需要被安慰的人,安慰別人反倒很在行。 那么,該說什么才好呢? “我……和你不同,我所在的世界里沒有天人入侵,也沒有這么多無可奈何, 只不過是平淡的度過每一天,然后忽然有一天,松陽老師就消失了。” 而你所經歷的一切,我從未體會過。 “是這樣啊。”銀時點了點頭,“果然,只要不是一樣的世界,就算都是一樣的人也會發生完全不一樣的事情。” 一樣的……不一樣的…… 銀子忽然抓住了腦海里的一個閃念:“不對,松陽老師不太對,我所認識的那個松陽老師似乎知道更多的事情,他必然穿越過世界。而且,他失蹤的時間點跟你殺死松陽老師的時間點很有可能是重合的。” 兩個世界之間一切的不同都很合理,只有這一點如此突兀。 一個連自己都無法說服的猜測忽然在銀子心里蹦了出來。 明明是毫無來由也找不到任何證據,甚至嚴重缺乏合理性,但銀子就是忽然間被一個念頭完全占據了頭腦:“你說,松陽老師他……會不會從來就只有一個?” 會不會,你所認識的松陽老師和我所認識的松陽老師,那滿身神秘,同時有著最溫柔的眼神和笑容,讓人沒法不去敬愛的松陽老師,本就是一個人呢? 銀時愣愣的想了一會兒,竟然也認可了這個猜測:“恐怕確實如此。” 兩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這天晚上銀子睡得很沉。 她沒有發現的是,自己身上的傷勢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 等她睡醒的時候,傷勢就已經大好了。 天色尚早,一切都還是蒙蒙亮的狀態,銀子打著大大的哈欠,睡眼惺忪的坐起來,然后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大街上。 “搞什么啊,整蠱嗎?對一個重傷員整蠱嗎?這也太過分了吧!” 銀子憤慨的跳起來,左右一看,忽然愣住了,她在路邊的招貼畫上看到了穿著英雄制服秀肌rou的歐爾麥特。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