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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感,渲染出動蕩不安的氛圍,又令人感到心馳神往。 “這張照片能送給我嗎?”太宰治抬起視線問。 森鷗外用怎樣都好的態度回答道:“那就送給太宰君吧,如果你能找到她的話,或許也就能得到織田作之助的下落了。” 太宰治把照片收了起來:“那么首領,我就先行告退了。” 他轉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太宰君,你還會回來嗎?”森鷗外對著太宰治的背影發問。 太宰治停下來,半轉過身體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他最終什么都沒說,又繼續向外走去。 “你的干部之位我會為你保留的,如果你想回來隨時都可以。”森鷗外略有些急促的高聲補充道。 然而這一次太宰治就像根本沒聽到一樣,徑直走出了首領辦公室。 他的步伐中沒有任何躊躇,利落而決絕。 他就這樣一路走出港黑大樓,走向了風雨之后變得晴朗許多的橫濱之城。 森鷗外坐在原處沒有選擇追出去,他轉過椅子面向窗外,輕輕地吸入一口氣,又深深地吐了出去,像是要把心胸當中沉積已久的各種情緒全部清空。 所謂首領,就是屹立于組織頂點的同時也是整個組織的奴隸。為了組織的利益,不論怎樣過分的事情都會欣然執行。 森鷗外對于太宰治的離開并不意外,這本就是一開始算計好了的收場。 只不過…… 他把胳膊肘支在座椅扶手上,托著腮哀嘆不已:“愛麗絲醬因為坂田小姐消失的事情而大發脾氣,要怎么哄她才好啊……” —— “銀桑!快過來啊銀桑!”新吧唧站在萬事屋門外的走廊上,對著樓下大聲呼喊。 “吵什么吵!沒看見阿銀我正在給我的小綿羊做保養嗎?” “保養之后做也可以,總之銀桑你趕緊上來看看吧!” 坂田銀時只好撇下自己心愛的小綿羊踏板車,嘀嘀咕咕的爬上樓梯:“能出什么狀況啊?總不會是馬桶堵了吧?如果是馬桶堵了你就自己用皮搋子拔一下,不要一遇到困難就想著丟給大人,你自己也該學會成長起來了!” 新吧唧扶著眼鏡回話:“如果是馬桶堵了就好了啊,我也早就學會用皮搋子了,然而現在遇到的是必須你來親自解決的狀況!” 坂田銀時大大咧咧的跨入了萬事屋:“什么叫做必須由我親自解決?是我做夢練習影分身之術,醒來后遺落了一個分.身沒有收起來嗎?除非是這種程度的狀況否則沒有什么是必須我——嘎?” 他看著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 接著便是非常不自信的自言自語:“是我進門的方式不對嗎?好的,那就重來一次。” 坂田銀時夢游般退出門外,動作僵硬的關上了萬事屋大門,然后鼓起勇氣趁著房門不注意猛然一把拉開。 理論上這樣做就能破除一切幻境了。 然而他所看到的畫面沒有任何改變。 在萬事屋本該空蕩的客室里莫名其妙多出了八個人類,由五名孩童與三名成人組成。 其中三名成人身上都帶著輕重不一的傷勢,而傷得最重的那個…… “我的影分身之術已臻化境了?”坂田銀時不敢置信的發出了針對靈魂的詰問。 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線完整閉合√應該沒有什么BUG,真是寫得頭禿啊。 嚯嚯,我困了,大家晚安~ —— 感謝 言肆扔了1個地雷 第70章 、還是沒睡醒 松下私塾的陽光總是暖洋洋的, 帶著一種叫人昏昏欲睡的魔力。 所以在上課時間睡覺這種事絕不是銀子的錯,錯的都是世界啦世界。 一片翠綠色的樹葉緩緩飄落,輕輕蓋在銀子的眼皮上,接著便有人伸出手來將那片樹葉捏起。 “銀子, 又在打瞌睡嗎?”一個溫柔的拳頭砸落在銀子頭頂。 銀子抱住腦袋“誒呦!”叫著跳起來, 抬起頭看到偷襲自己的人是松陽老師之后, 又傻乎乎的笑了。 吉田松陽手里捏著樹葉的細柄,半轉過身將這一抹鮮亮的翠綠夾到書頁中間, 然后望向自己不成器的弟子嘆了口氣:“你啊……” 他似乎準備說什么,但想了想卻把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轉而問道:“為什么?” 這是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一般來說總要回一句:“什么為什么?” 但是銀子卻聽懂了, 她知道松陽老師在問她為什么沒有放棄追究一切。 暗紅色的雙眼仰望著全心全意敬愛的老師,銀發的小女孩認真回答道:“我的愿望是有一天能聽到松陽老師說‘我回來了, 久等了’這樣的話,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很有耐心的等待著。 “可您突然對我說要提高警惕, 還說您要消滅什么,甚至還說您已經陷入‘書’的幻想太深這樣的話。 “我忍不住想,松陽老師是不是心存死志了呢? “如果那樣的話, 我就不能再什么都不做的等下去了, 要不然我一直在等著的事情可能就再也等不到了。” 吉田松陽輕輕合上書本,垂眸望著書頁中冒出來的樹葉葉尖:“果然是我上次說的太多了么……當初單獨教給你那些知識,我的確是做好了有一天向你講明一切的打算,但如今的我卻開始猶豫了……” 銀子眼珠微動:“松陽老師——” 吉田松陽伸出食指比在唇前打斷了銀子的話:“噓, 你啊,就乖乖聽我說吧……” 這之后松陽老師似乎說了許多重要的話,但全部信息就像是進行了加密一樣,在銀子的腦海里罩上了一層厚厚的霧氣。 模模糊糊,虛幻的像是樹蔭下散落著的一片片晃動的光斑,熏熏然而睡意朦朧…… 香甜的夢境終究散去,銀子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頭亂七八糟卷翹著的銀發,接著是一雙暗紅色的死魚眼…… 那感覺就像是看到了一個似是而非的自己——最關鍵的一點是在性別上似是而非。 銀子的眼睛似乎是因為驚愕而睜大了。 她躺在柔軟的被子里一動不動,瞪著眼睛與眼前俯視自己的男人互相凝望。 兩個無比相似的人仿佛化為了石雕,長久的凝固著彼此。 神樂捅了捅身旁的新吧唧:“他們在做什么呢?” 新吧唧不太確定的回答:“可能是因為看到了性轉版的自己太吃驚了吧。” 神樂露出了一個理解的表情:“果然是不負責任的父母造成的惡果吧。我聽說過一個說法,雙胞胎之間是存在著心靈上的親密聯系的,曾經一對男女把這種聯系錯認成一見鐘情準備結婚,最后才發現彼此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真是人類的劣根性阿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