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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把手伸入懷中,掏出一支包裹著塑料紙的棒棒糖。 她小心翼翼剝開叼進嘴里,享受的瞇了瞇眼睛。 就像是老煙槍點燃最后一根皺巴巴的煙。 洋樓外警戒著兩名充作門衛的Mimic士兵, 樓頂上站了個望風的哨兵,大概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守衛在里面了。 這幫戰斗經驗豐富的求死者顯然沒打算輕易放任何人入內, 或許就是織田作之助來了也不會禮貌的讓路吧? 這樣的話要怎樣越過他們直接見到紀德呢? 銀子摸著自己手里的洞爺湖苦思冥想。 直接闖進去可太蠢了,銀子才沒有正面硬剛的心情, 雖然如果實在沒什么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但能有什么好使的詭計就最好不過。 她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企圖再摸出點別的什么。 比如說還有忘在身上沒吃掉的糖果?哪怕有些不合時宜, 能摸到的話也算是喜事一件。 想著不切實際的事情,銀子忽然頓住了, 她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咳,不是那種硬邦邦的東西啦!絕對不是! 是結晶啦!是太宰治之前交給她的那個定情信物結晶! 穿越之后銀子早就把這東西忘在衣兜里面了, 以至于摸到的一瞬間還以為是○○呢, 真是嚇了一跳。 她把結晶拿出來, 發現結晶的狀態發生了一些微小的變化。 原本這顆結晶是琥珀色的,表面有一層瑩瑩輝光,內部點綴著細細的金色線條。 而現在結晶顯得渾濁了不少, 內部的金線紊亂無序,糾纏到一起。 這感覺就像是在原本的世界里,結晶會受到某種磁場影響,金線順著無形中的力量梳理排序,而到了這個世界之后,磁場消失了,金線也就失去了約束,開始瞎躥。 這個東西有可能幫到我嗎? 銀子胡亂猜測著。 下一刻她就覺得眼前一花,發覺自己瞬息間出現在一個很大的西式舞廳里。 有那么一瞬間銀子以為自己穿越回自己的世界去了,但她很快就明白不是,她意識到自己進入了洋樓的內部,而眼前正站著一個人。 那是個白發的外國人,兩手空空似乎毫無防備,然而死氣沉沉的雙眼和滿身的煞氣都證明了他是個狠角色。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但銀子表面上穩得一批:“你就是紀德嗎?” “是我。”那個外國人回答。“你是怎么進來的?能夠瞬間移動的異能?” “不,我可是無個性。” “無個性是什么?算了……那不重要啊,你不是我要等的人。”紀德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忽然毫無征兆地從身上拔出兩把槍,指向銀子扣動扳機。 銀子憑借本能躲閃了開去,并迅速欺身靠近紀德。 紀德扭身向另一邊退去,緊跟著是極快速的射擊,但沒有一發子彈打中銀子的身體。 很快紀德就停了下來,他猛蹬地板向后拉開距離,再看向銀子的時候眼神就鄭重多了:“我能看到你的躲閃軌跡,但無論我往哪里開槍你都能成功躲閃,就像是野獸的直覺一樣,真是了不起,你叫什么名字?” 銀子回答:“白夜叉。” 一邊說一邊把被打穿的衣袖往里折了折。 要知道全身濕透已經夠狼狽的了,能保全一點體面就保全一點吧。 “白夜叉……”紀德把這三個字細細的品位了一下。 嗯,沒聽說過。 他對著銀子攤了攤雙手:“我記住你了,你很強,不過你還沒有強到能夠幫我解脫的程度。并且……你來的目的是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殺意。” 銀子搔了搔頭發:“主要是想來告訴你,織田作之助是我罩的,別打他的主意。” 紀德沙啞的笑了一下:“看來你要失望了,我和他之間注定有一場赴死的戰斗。對了,既然你這么說,織田作之助還會來嗎?他應該會來吧,不然你沒必要到這里來面對我。” 明明眼前站著一個濕身.誘惑的大美女,結果紀德卻還是心心念念著遠方的單身父親。 這果然還是個狗血故事啊,為什么就走不出去了呢? 銀子開始把棒棒糖舔得冒煙:“你也太倔強了吧,就非要迫害別人不可么?想死的話我推薦你看,不但能死得有想象力還不會給別人添麻煩。” “我已經對同伴發誓要作為軍人死去,不可能選擇除此之外的道路了。”紀德說著又舉起槍瞄準了銀子。“雖然我有些欣賞你,但在這件事上你實在是礙事,能離開了么?” 銀子踏步向前沖刺拉近距離。 “砰——!” 血珠揚起。銀子踉蹌了一下,伸手捂住腰側,深紅色的花朵沿著水浸的布料綻放。 這是進行了躲避之后的結果,慢一點的話銀子就要倒地身亡了。 紀德遺憾的望著銀子:“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你還沒有強到能夠幫我解脫的程度。” 而這就是證據。 銀子咧開嘴笑了:“真有意思,你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也不把別人的性命當回事,就這樣也想讓織田作之助理解你嗎?為此你甚至不介意傷害孩子們。真是的,我還以為人類這種東西應該再稍微優秀那么一點呢。” “會傷害孩子們我也很遺憾,但那都是必要的舉措。”紀德從容的再次舉槍。“我會讓他主動走下生存的階梯的。” “砰——!” 銀子的胳膊上擦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但她也同時距離紀德更近了。 紀德明白了,不禁稱贊起來:“原來如此,這個角度我沒有向左右轉移的空間,就只能被你逼到角落里,最終將不得不近身戰斗,但是你覺得你能在自己死掉之前殺死我么?” “那是當然的啊,因為我跟你可不一樣,我一點也不想死,我會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就算有點骯臟也沒關系。”銀子把手伸進衣兜里,捏住了結晶。 銀子消失了。紀德沒有扣下扳機,因為他已經預見到了這一幕,知道自己不會再打中對方。 “是使用異能逃走了么?”紀德猜測著。 下一刻,他忽然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未來:銀子從他身后出現,一刀洞穿了他的胸膛。 紀德決定閃身向左邊躲閃,結果他看到的未來也跟著變化,銀子出現在他的左邊。他又臨時改變主意要向右躲閃,結果看到的未來里銀子也出現在了右邊…… 無論是哪一個未來,他都毫無疑問的承受了致命的傷害。 這本該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銀子無法在同一個時間里出現在各個方向,她不會分.身術,也沒有相應的預知異能。 “這是為什么……”紀德呢喃著艱難的回過頭去,看向身后的銀子